“你太有趣了,聪明又畏缩,说起来很爱橘慎,可是他死的时候几乎一滴眼泪都没掉,还能如此yín_dàng地迎合我,你说呢?”他的指尖游走于我的皮肤,缓慢地揉按着。
我不说话,心里暗自祈祷莲司的伤势能够尽快转好。
他不屑地道:“又在祈祷别的男人来救你了吧?这就是你,如果你的那个好朋友,门多萨家和沈家的小姐是独立自我的典型的话,你就是一株丝萝,只懂得缠绕住强大的男人,靠他们来解救你。”
“没有人真正爱你,”他亲吻我的手背,“如果有,他们也只是爱你的闪光点——不像我,爱你的骨,爱你的血,爱你身上所有的罪恶。”
他的声音如此魅惑,以至于我几乎要相信他的话。可是最后的刹那,我锁骨下的那朵莲花,居然开始隐隐作痛:“好痛!”
他拉开我按住刺青的手,皱紧眉头:“冰见莲司的印记,从之前跟你做爱的时候起就想毁掉,可是,我不得不承认,你带着这朵莲花的时候,美得惊人。”
说完,他开始轻柔地舔吻我那里的皮肤。
我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置身蛇吻之下,除了恐惧和憎恨,没有其他感觉。
我的身体很弱,但他没有放过我,在我脚上套上锁链之后,就无视我无力的反抗,尽情地逞欲。
“忘记告诉你了,”他退出我的身体,开始穿衣,“我们现在在平等院里,你还记得平等院吧,我被楠策绑架的时候,在平等院的枫树下见到了你。现在他们都死了,紫活不了多久了,莲司被我射中了左肺和右腿,没有人能和我争你了。
绯儿,我们才是最适合彼此的人。“
下身因为他的粗鲁疼痛不堪,不由转头从欧式的窗子往外望去,正是一株枫树。
与魁北克直耸高大的枫树不同,这里的枫更多几分人工味道,枝干是很瘦小的,没有依凭,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断。
枫的命运就像我自己一样——在加拿大的我是自主而冷漠的,在日本的我是随波逐流而怯懦的。
我找回了记忆,却似乎并没有找到我那让慎眷恋不已的本性。
平等院,“京”的核心地带,总干事“枫”的居所,冷泉的胆子居然大到了这样的地步,以非四神的出身,嚣张地占据了这里。
正当我猜测他的下一步时,熟悉的1812序曲——我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我下意识地找起了它。
直到他理所当然地接通,我才反应过来——我的手机早在从西班牙回日本的船上就被他扣押了!
“你说的对,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我要在周三下午之前在ubs的帐户里见到25亿美金,其中有一部分是我给”公爵“的赔礼。”
“没关系,”他耙了耙头发,“我的女人是他的宠物的好朋友,所以他会卖我一个面子。”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竟然冷泉的怒火逐渐燃烧了起来:“曜,你昨天不是已经得到了我哥哥的全部资料吗?难道这个组织连25亿美金都拿不出来吗?什么,你说他给你的帐册和金库钥匙都是假的?!”
“我知道瑞士是”公爵“的势力范围,但如果我把.(爱莉西娅?克里斯蒂亚诺?门多萨)现在的处所告诉他,恐怕他会对我感激万分的吧?”
他怎么知道现在在哪里?!虽然她告诉我她要去中东,但直觉告诉我,她要去的地方。恐怕和她在15岁时候长达半年的失踪有关。
“假的金库钥匙和帐册都没有关系,我手上还有楠策搜刮来的一个秘密帐户,里面的钱绝对足够填补缺口——何况,你不用着急,现在的日本没有人能跟我做对,更别提从哥伦比亚过来的那群人了。”他笑着坐到我身边,勾弄起我的头发。
“你说近卫紫?不急,他那样残缺的肺,又待在地底,没几个月的日子了,倒是冰见莲司你要密切注意,我绝对不允许他再从青森下来——如果他敢再来一次,你就先绕到他身后,杀了冰见兰和鹰司家的两兄弟。”
“不为什么,我的直觉总给我很不好的感觉,鹰司家的两兄弟似乎才是真正的黑手,所以如果你能,尽量做掉他们,就这样。”
他挂断电话,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笑道:“听到我要杀你的伯父和父亲,怎么没反应?我用了你的电话作为秘密专线,你也没有反应?”
“你连亲哥哥都杀,谁不能杀?我的电话?我的人你都在用了,何况我的一支电话。”不屑于看他,我继续望窗外。
他哈哈大笑起来:“跟你一起永远这么开心,你的嘴这么毒辣,连自己都不放过,但没想到尝起来,滋味却是那么好。”
他在电话里泄露了很多信息,是因为我的脚被锁链锁住了,除了窗边和卫生间我哪里也去不了。
但偶尔我可以在他的监视下看看留留言。
日子久了,我的肚子果然逐渐凸起来了,不过孩子很乖,也没有让我孕吐什么的。上网的时间被进一步地限制了,不过可能是我乖顺的缘故,最近他会在我看的时候在一边处理自己的事情。
这一天,我刚留好了言,开心地关掉电脑,上床去睡觉。没过多久,他忽然冲到我睡的那一侧,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先是一句中国人的国骂,随即开口道:“你居然敢背叛我!”
那记耳光其实不那么痛,之前我挨过紫的,他的手劲甚至大到让我的一只耳朵暂时失聪。可是突如其来的愤怒让我畏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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