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你好。我是明石枫,很高兴见到你。”又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中文有强势到这个地步吗?
禁欲男面带微笑地看着我,笑容让他的冰寒解冻,桃花眼就如同常人般地泛滥起来,眼波流转得每一个女人都渴望沉溺其中,不愿自拔。
不过不包括冷感的我。垂头装作害羞,却已经开始用灵巧的手指撩拨麻将男的分身,缓缓拉下西裤拉链,看着他什么都不敢说的矛盾样子,与之前那个调戏我的人截然不同,忽然发现我们的角色忽然互换了——一切只因为眼前男子的出现。
冰见莲司的分身已经涨大到隔着厚厚的毛毯都可以隐约看见的地步,因为没有直接看见它狰狞的模样,此刻忽然觉得手中炽热而柔滑又微微有些小凸起青筋的分身格外可爱,不禁慢慢地抚摸了起来。
仿佛就有一种想要折磨他的冲动,手指略过他同样敏感的下部,攀上硕大的顶端,恶作剧似地轻轻一捏,感觉身边男子轻微地痉挛了一下,瞥眼看到禁欲男已经转身了,便大胆地伸出舌头舔弄起他的喉结:“喜欢吗,莲?”
莲在日语里的发音非常好听,我很喜欢,不由多喊了两声,看着一个身为调教师的男人被猎物调教得失去控制力,我被迫远行去日本的郁结心情,似乎就好了很多。
他吞咽了两声,然后轻声说:“你的手,很滑,但是我想要的是……你的嘴。”
然后感觉自己忽然就陷入了黑暗,只存留了一点奇怪的麝香味道。
一只手忽然伸进我全无遮挡的毛衣,毫不客气地蹂躏起我的胸部:“宝贝,好好舔吧,你不是很喜欢它吗?”
原来他把我整个人压到了毛毯里,现在我就好象趴在他身上一样,而嘴边这个炽热的棒状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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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竭力挪开我的脸,但是那东西的热度不断地辐射了开来,淡淡的淫靡的味道让我非常难过,不由用手拨开它:“你不怕我告诉他你说自己叫九条?”
他俯低身体,手掌没有离开我的胸部:“你太有意思了,我决定毁约,好好服侍我吧,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他在说我的父母,我不知道“九条”对于他来说是什么,但是我很清楚我的父母就是他最好的控制武器。闭上眼睛凑近那膨胀到我单手握不住的东西上,轻轻舔噬起来。
“你的手真小……恩……”他解开我的牛仔裤纽扣,把手伸到我下身,揉弄起来。
含住硕大的顶端,怪异的味道并不是很浓烈,事实上也并不很腥气,只不过恶感一直牢牢控制着我,让我想要作呕。
这样的姿势是在为难我,喉咙根本含不下他的一半,只能用手替代,他却还在漫不经心地与那个禁欲男交谈,愤怒让我用牙齿狠狠刮了他一下,他果然也不留情地用两根手指猝然插入我的下身,我顿时冷汗直冒,实在是太疼了。
喉咙不断地吞吐,我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到他分身的颤动,想要离开,却被他牢牢按住,只能吞咽下那气味怪异却没什么味道的液体。
被麻将男抱了出来,他轻刮我鼻尖:“怎么哭了,不要觉得难受,要把它当成是种享受,其实女人都很喜欢这样的,你们的潜在意识里渴望着被强暴,嘴巴也好,这里也是。”他的手滑出我的身体,展示给我指尖黏连着的半透明黏液。
这个时候禁欲男忽然回头:“你要这么处置她?”
“我么,我看fao能够用什么条件来赎回她,他惹到我,这可爱的女孩子就是赔偿。”麻将男摸了摸我的脸,笑道。
原来他绑架我是为了勒索fabio?!
“何况,你不觉得我们给日下部凉子的时间太多了吗,她的女儿被控制在我手上,至少她总会老老实实地为我们卖命。”麻将男继续道。
“你说——我妈叫日下部凉子?”
“是啊,你母亲是日下部凉子,日本黑道最顶尖的女杀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冷笑,“很惊讶?我的绯,你连名字都是他赐给你的,怎么什么都忘记了呢?”
忘记?难道,我所遗失的在7岁以前的记忆,就是和他们有关?
不是的!“我明明是萧雪绯,你们找错人了!”忍不住缩离。
“什么萧雪绯,你给我记住,你是鹰司绯,枫的女人。”他扣住我的手。
枫?!下意识往那个禁欲男那边飘了一眼,却看到他在微笑:“不是我,枫是个称号,只有组织的老大才能得到,我只不过是苗字(宗族,日本人以族为姓氏,比如九条兼实,他的宗是藤原,族又称苗字是九条)明石,名枫罢了。”
混乱了,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是日本人?不要啊……
“组织现在一片混乱,没有人可以当上枫,算你运气好——不过你看到了,我冰见莲司,明石枫,近卫紫和橘慎,我们在争这个头衔,一年以内必见分晓。”
麻将男看着禁欲男,有些挑衅地。
禁欲男笑了笑,似乎并不在意他的言辞:“我对组织的老大一贯没什么兴趣,无论谁要是得到了那个位置之后,都不能离开我的支持——你也清楚,紫对这些根本就不在乎,说到底,只是你和慎在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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