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
“我求你了,把那些东西扔掉行不行,别玩这么大。”
可能是这半年过得太好了,她都快忘了刚认识他的时候少爷有多暴戾和凶残,有时候甚至有些变态,就喜欢在床上折腾人。
“做你的饭去,我的事我心里有数。”
情人节没收到礼物,一直让他耿耿于怀,看她现在的样子,傅卿言觉得新年礼物也没了。常言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既然等不到她送礼,他便主动出击。
她在门外求了半天,里面的男人半点都不心软,余曼垂头丧气的来到厨房,心想:家里要是有耗子药就好了,给他下一包,药到病除。
下午早早吃了晚饭,她把厨房收拾干净,见客厅的电视开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不见了,擦干手去卧室找人。
“你到底看不看电视,不看我就关了。”
“不看,你关了吧。”
虽然他背对着自己,但余曼还是嗅到了危险的信号,“我、我好几年没看春晚了,你不看的话,我就自己看了啊。”
说完,她帮少爷带上门,缩着脖子惴惴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实说,她现在很慌,慌得直抖腿。
把卧室布置好,傅卿言拍拍手出来抓人,走到她身边不由分说赏了她一对银手镯,准确来说是手铐。
“我、我艹!”
看着手腕上的东西,她不淡定了,直接爆粗口,可身边的男人就像个真变态似的,自顾自的拿出黑色蕾丝眼罩给她戴上,接着电视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新年游戏,正式开始。”
耳朵被人轻轻舔了一下,湿滑温暖的感觉,吓得她除了发抖什么都想不到,接着被他扶了起来,拉着向前走,虽然她试图反抗,但是没有一点用。
少爷用看似温柔实则严酷的动作把她带回卧室,扶着瑟瑟发抖的她坐在床上,轻轻撩起她的头发,余曼抖得像个筛子也能感觉到柔软湿滑的东西从沿着耳朵向下滑动,毛衣缓缓向上摩擦……
***
嘴里塞着东西的人跪趴在床上,嗓子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室内不时传出抽打声,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室内没开灯,三支散发着特殊味道的香烛在黑暗中燃烧,偶尔发出刺啦、噗噗的声音。
男人扔掉手里的鞭子,蹲在床边勾起她的下巴,解开脑后的暗扣,低头含|住湿润的红唇,动作有点急切和粗糙,吃痛的人轻轻拧起眉心,却主动伸长脖子迎合他的动作。
“我是谁?”
“傅、傅少?”
明明没有穿衣服,可她这会儿却热得不行,热浪从内向外发散,一阵一阵的毫无停止的意思。
“全名。”
他一手托着她的下巴,一手自上而下解开衬衫扣子,额头上满是汗水,这几根蜡烛的效果太狠,他自己都快受不住了。
“傅卿言,你、我、我现在好难受啊。”
她带着哭腔的低|吟,成了压垮他心弦的最后一根稻草,大手摘掉她的眼罩,低头狠狠吻住散发着致命诱惑的红唇。
十二点,夜空被绚丽的烟火点燃,余曼脑海中绽放的烟花,一直持续到凌晨三四点,平时克制的男人,今天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把她撕成碎片,一片片的吞入腹中。
初一早上,隔壁、对面的人家天微亮就起来放鞭炮吵得人不安生,满身唇印的女人皱了皱眉往男人怀里钻,她感觉浑身又酸又痛,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傅卿言被她的动作闹醒了,看了眼一直皱着眉头的人,伸手捂住她的耳朵,直到此起彼伏的鞭炮声停下才松开。
“你家没人来拜年吧?”
“没有,人都被你吓跑了。”
“那就好,继续睡吧。”
两个辛苦到后半夜的人,相拥着一起睡到中午,下床的时候余曼差点跪地上,昨晚不知怎么回事,她自己也失控了,很多事记不起,某些少儿不宜的片段还历历在目。
“你昨晚到底做什么了?”
“点了三根蜡烛,激发了你压抑在心底的兽性,看看我身上,都是被你挠的,等会儿把指甲剪了!”
“……”
闻言,她诧异的抬头看着正在扣扣子的人,不知道他哪来的脸说这话。
“我昨晚怎么没咬死你呢?”
“你倒是想来着,我找东西把你嘴堵住了。”
“……”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一定会去厨房找把菜刀来劈了这个混蛋,太qín_shòu了!
他都穿好衣服了,发现她还坐在床边不想起,少爷觉得有些不对劲,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怎么这么烫?”
“有吗?”她抬手摸了一下,发现手心的温度好像更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一把摁回床上,接着被子重新回到了身上。
“药箱在哪儿?”
“衣柜最下面,那个白色的塑料箱。”
经过温度计的检测,她烧到了38度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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