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九哥也喜欢冒险啊,对啊,不冒大险怎么能赚大钱!那你们就看看我的象牙库。”周毅一脸兴奋的说道。
周毅打开隔壁的一张小门,里面摆放着四五十根象牙,有几根象牙的末脚还残留着斑斑的血迹。
“九哥,三副,你们能带多少?”周毅递给我俩一人一只烟
我已经哆嗦了,他妈的我这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嫩妈兄弟,这第一根九哥免费给你带,也算是感谢张兄弟帮助过咱。”老九拿起一根象牙,一边抚摸着一边对周毅说。
“多带一根加一万。”老九又拿起另外一根,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老九霸气的说道。
“九哥,钱是小事儿,实话告诉你,我在这边搞的这玩意一根还没咱国内一台电视值钱,但是回国多少钱你们是知道的,我也不怕你们给我独吞了,毕竟这也算的上比较大的走私了,真抓住了也是得判个十年八年的了。”周毅对老九说道。
周毅的话威胁的意味很重,他其实非常怕老九把东西独吞了,但是话不能说的太透,但是意思很明显了,你假如独吞了,我就有办法让人抓你把你搞成走私罪。
老九冷笑了一声,指着小哥说:“嫩妈这哥们救过我的命。”
周毅用箱子给我们装了4根象牙,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我跟老九俩人抬着箱子,跟我的心一样沉甸甸的。
老九提出要去见见周大夫,周毅开车领着我们,到了红十字会医院,周大夫恰好不在,去了别的地区的医院巡检,老九有些失落。
“老三,嫩妈这个象牙的事儿你就当不知道,谁也不要告诉,钱咱俩平分,出了事儿我顶着,你别害怕。”老九在回去的路上拍拍我的肩膀说。
“10年以上20年以下啊!你说我能不害怕么。lt;gt;”我心里暗道。
回船后,老九做了四个小木头箱子,大小能装的下一根象牙,他招呼我晚上去他房间,我们两人给象牙缠上十几层保鲜膜,装到木头箱子里,用钉子订好。
然后我们把这四个木头箱子拿到油漆间刷成黑色的油漆,老九又连夜用花铁板焊了一个大铁箱子,晚上我们两人艰难的把它搞到第二压载水舱里,老九把铁箱子一半放在水下,第二天早上把四个木头小箱子放到大铁箱子里,外面用割好的铁板焊上。
一切工作做完之后已经4天了,老九给第二压载水舱压了10公分的水,整个铁箱子全部淹没在了压载水里。
离泊的前一天晚上,我跟老九大厨还有三个实习生做撸耶的小船下去,商议着要偷偷把司机干一顿。
我们六个小心翼翼的在山上面观察着,时间已经有些长,我都忘了司机长什么模样了,他们黑人都是一个样,再加上天也黑了,我们拿着望远镜也看的不是很清楚。
“嫩妈,这个仇难道报不了了?”老九有些愤怒。
“九哥,那个出租车是他的?要不我们给他车轱辘卸了?”机舱的一个实习生献了一个好计谋。
“把他排烟管也堵了,修好车轱辘也开不起来,再把他油底壳凿个洞,把机油给他放光,车一动就拉缸。”实习生接着说道。
“嫩妈你们搞柴油机的就是牛逼,搞破坏都嫩妈那么专业。”老九笑道。
机舱实习生又回到船上拿下来一套工具跟一种修复剂,外号铁石灰,趁着夜色,我们开始了破坏。
我跟实习生把铁石灰按比列拼混好,塞到黑人出租车的排烟管里面,实习生告诉我半个小时就会凝固,到时候会硬的跟石头一样,砸都砸不碎,其他的人把他的四个轱辘卸下来,滚到了海里,还有一个实习生把他油底壳放油的螺栓打开,把机油放光。lt;gt;
想到黑人司机第二天看到自己车时那惊讶的表情我就很兴奋。
第二天下午6点,我们起锚,去巴西装完最后2万吨货,撸耶跟他的女朋友特地前来送我们,我送给撸耶了一双贵人鸟的运动鞋,我只穿过一次,还是在买鞋试合不合脚的时候。
撸耶没有过多的表示什么,备车了,我顾不上送俩人回独木船,赶紧跑上驾驶台。
慌忙中扫了一眼航海日志,上面标注着目的地巴西萨尔瓦多。
纳米比亚到巴西,需要横穿整个南大西洋,最少需要1个月的时间,此时已经是阴历的腊月底,算了一下过年又得在浩瀚的大西洋上了。
船开出去了第10天,到了阴历年,船长有些感触,说跑船这么多年了,就没有在家里过过一次春节,早就不知道鞭炮什么味道了。
我跟老九也谈论起上一年过年差点命丧朝鲜。
“三副哥,我听说你们被朝鲜人打的挺厉害的是吗?”实习生真不会说话。
“嫩妈,我跟老三把朝鲜边防军枪夺过来,打的他屁滚尿流的,拿枪指着他让他道歉。”老九手舞足蹈,“后来嫩妈大使馆都惊动了。”反正当事人就我跟老九,随便他怎么白话了。
船长计算好时间,让二副把航线划的离圣赫勒拿岛近一些,这样我们过年的时候也算是能看到陆地了。
圣赫勒拿岛在南大西洋东北部,离非洲西海岸一百多海里,离南美洲东海岸接近200海里,就像一粒鸟屎一样沾在海图上,我对这个岛比较熟悉的原因是拿破仑滑铁卢战役失败后就是被流放到这个小岛上。lt;gt;
这个悬在南太平洋中间的小岛跟英国的距离更是隔着大半个世界,但是它却属于英国的。
我不禁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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