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摸头,傻笑。
凤姐这才醒悟,她的举动也太过亲密,脸泛桃花,低头退出老远。
不远处,王夫人见状,十分满意,眼珠一转,拉着元春向贾琏等人走去。
邢夫人也旁观多时,见贾琏和凤姐形容,分明情根深种,“不知老太太和老爷是何意思?”邢夫人暗忖,有意上前隔开贾琏和凤姐二人。但邢夫人见贾母和贾赦都无动于衷,迎春更有助纣为虐之意。继母难为,邢夫人便住了步。
“哎呀,凤丫头你怎么来了?你母亲呢?竟放你一个小孩子家家自己出门?就是来给青梅竹马的表哥送行也不能这般冒失呀!”王夫人说着转向贾琏道,“琏哥儿果然好福气,想当年你珠大哥回乡应试,也可不见他的凤妹妹起五更,冒江风,巴巴跑来送行。老话怎么说来着?”王夫人以手敲额,作沉思状。
元春仗着大姐身份,也不管她乃女子,脱口接道:“母亲要说的是不是女大不中留?”
凤姐被她母女二人一唱一和调侃,早羞红了脸,跳着脚要来撕元春的嘴。凤姐是个嘴上不饶人的,随口便道:“呸!若说不中留,大姐都及笄了,姑妈还留着你作甚,反正已是别人家的了?”
凤姐本是无心之言,元春听见,当场冷脸,拂袖而去。王夫人也是脸色铁青,恶狠狠剜了凤姐一眼。“好你个不知好歹的莽丫头!我为你在贾琏这里要名分,你却公然羞辱我女儿,你且等着将来落在我手里!”王夫人心中咒骂凤姐不休,转身追元春而去。
迎春乐观其成。王夫人像要凤姐嫁给贾琏,不过因凤姐乃她娘家亲侄女,好拿捏。握住贾琏,可不就是握住了荣国府的爵位!王夫人算盘打得再精,也比不过迎春重活一世,未雨绸缪,偷龙转凤。
果然,凤姐见王夫人母女离去,又轻啐一声。王夫人心思,凤姐也门儿清。贾琏困扰揉眉,冲凤姐招手道:“凤妹妹,干嘛站那么远,过来。”凤姐又扭哒哒走过来,仰脸去看贾琏。
贾琏点着凤姐眉心道:“你呀,平素的心机应对跑哪儿去了?明知你姑妈、表姐性情,还非挑她们不爱听的说。你就不怕哪天儿她们在你父母面前告上一状?往后,你我相距万水千山,你说话做事再不可如此任性。凤妹妹可应我?”
凤姐甜蜜点头。
羡煞旁人呀!迎春不由心中叹道。
“那个,小师姐,先生说要登船了。师弟,师弟……”迎春身后一少年清润语声传来。迎春闻言转身,见是水溶。
迎春冲水溶微微一笑。水溶后半句话便再说不出口。
“世子切莫如此客气。你我虽师出同门,但从未同室读书,况迎春年龄年幼,身份也低过世子许多,以后世子还是直接称呼迎春名字吧!”迎春答道。反正她闺名,水溶早就知道了,两家又是世交,通名达姓也非格外越礼。
水溶却惊喜万分,颤抖着嗓音道:“迎、迎妹妹。”
迎春心道,得嘞,又认了个弟弟做哥哥!
那边贾琏和凤姐惜别罢,跟在王晟身后上了官船。官船起锚。王晟和贾琏都站在船尾冲众人招手,示意众人归去。
众人哪忍遽去?虽是喜事,毕竟久别,贾母带头,一众女眷又抹起眼泪!
迎春正揉眼睛,忽觉有人扯她衣摆,低头一看,贾瑁苦兮兮憋红了一张脸仰头望着她,看去如被遗弃,分外可怜。迎春芳心大恸,不自量力想要抱起贾瑁,却又听见身侧咬牙死忍再憋不住的哽咽声。迎春回头一看,水溶低着头,双肩颤动不停,正哭的伤心。迎春别绪顿空,只觉满耳朵呜咽声,嗡嗡嗡嗡,直比蚊蝇。
众人直望到官船消失在远天,江面空旷,再无船影,才转身欲回。
迎春正待上马车,贾瑁先挤了上去。只因来时他和贾琏共辔,如今归去,野马随主人登船远去,贾瑁又不会骑马,只能不情不愿挤在女眷堆里回去。
迎春再欲登车,水溶又叫住了她。水溶坑坑巴巴道:“迎妹妹,不知,不知何时有空,能否不吝赐教?水某想,想和妹妹对弈。”
原来是想邀我下棋!迎春随口答道:“择日不如撞日。不知,世子爷可会下盲棋?”
水溶点头不迭。
回程路上,水溶骑马跟在车外,迎春挨着车窗坐了。车帘掀起,二人“马东三车西四”,直直下了一路。贾母等人如听天书,又哭累了,个个靠着车厢壁昏昏欲睡。
迎春好容易得了清静,又棋逢对手,脸庞微红,厮杀得分外高兴。丝毫没有注意到贾瑁坐在她身边,正不错眼珠,虎视眈眈地瞪着水溶。
作者有话要说: 08秒!下一月!
哎,多情自古伤离别。
唯愿再见如初见。
晚上六点还有一更,
敬请期待!
第49章
贾琏离京次日, 不知怎么的,消息便传到昭阳郡主耳中。昭阳郡主也是个糊涂的, 不问青红皂白,火急火燎赶到荣国府兴师问罪。
自然荣国府中门不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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