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三日后行动呢?永王妃寿诞,前来贺寿的宾客定然不少,若是想要刺杀你,那可不是什么太好的时机。”阿茶有些不解。
但凡是皇亲国戚,达官显贵,身边都定有身手不凡的人护着,挑那样一个满院子都是护卫的场合杀人,岂不是比私下暗杀更有难度?
“这几个月来我一直陪着你深居简出,他们寻不到机会,心中必定着急……”
“是呢,近来你和宫里那位相斗,屡占上风,再不除掉你,等你彻底在朝廷上重新站稳脚跟,他们就没法再蹦跶了。”不等他说完阿茶就反应了过来。
知道比起做一只被他安然护在檐下的小雀儿,小媳妇更想要做一只与自己并肩翱翔的鹰,因此外头的事情凌珣从不瞒着阿茶,每日回家之后都会与她说一说今日做了什么,外头的形势又是如何。他说的细,又素来耐心,是以阿茶如今虽不能说对时事了如指掌,却也不再是从前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了。
凌珣赞赏地摸摸她的脑袋,又道:“我已许久未外出赴宴,可三日后永王妃的寿宴我却是不能不去,他们想要趁热打铁,就必然会选在那日动手。”
“可那日永王妃救了我的事情,宫里那位都不见得知道,那些人又是从何得知呢?”
凌珣提醒她:“先前上门道谢之事瞒不住别人。”
“对哦,即便不知此中缘由,你与永王府交好之事怕也是人尽皆知了呢。”阿茶恍悟,而后便有些担心地皱起了眉,“那他们会怎么做呢?”
宾客多,护卫多,乍想之下不方便展开刺杀行动,可转念一想,人多好浑水摸鱼,并不是只有坏处的。
“放心吧,都已经安排好了,不会有事。”凌珣不喜欢看到她皱眉,低头亲了亲她微拧的眉头安抚道,“倒是你,这几天还是好好儿地呆在家中,不要出门了,等过了这一阵,我再陪你上门去与永王妃致歉,嗯?”
阿茶自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应下了。虽她心中对向永王妃道谢一事十分记挂,然大局为重,她自是不会在这种时候拖他的后腿。
“不过我什么时候能出门呢?”阿茶勾着他的小拇指晃了一下,有些可怜地眨巴着眼睛说道,“我都三个多月没出去玩啦……”
凌珣有些心疼,又低头亲了她一口,这才道:“等永王妃寿宴过后,我带你去白马寺看红叶。”
阿茶眼睛一亮,却又有些犹豫:“可是宫里头……”
“他如今已不敢轻易动你。”
淡淡的一句话,带着绝对的霸气,阿茶一听就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好。”
她笑得甜蜜可爱,凌珣的眉眼一下变得柔软:“我们王妃娘娘真懂事。”
阿茶的尾巴一下子翘了起来,挺着胸脯翘着下巴便道:“那可不,这么好的王妃娘娘,你可得使劲儿疼,知道不?”
凌珣爱极了她这一脸嘚瑟的小模样,低笑一声就偏头咬住了她白嫩的耳垂:“嗯,知道,这就来疼你。”
***
眨眼便到了永王妃的寿诞。
因吃的是午宴,凌珣陪阿茶吃过早饭,又练了一会儿剑,这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
临行前他忽然拿出一个小油纸包放在了阿茶怀里。
阿茶讶异:“这是什么?”
“皇室秘药的解药,死士闻之即倒,对于寻常人来说也有mí_yào之效,这点儿放在身上防身吧,以防万一。” 凌珣说完亲了亲她的脸,这才带着阿茶亲手准备的礼物出了门。
阿茶看了看那小小的油纸包,甜蜜蜜地笑了,虽想着自己呆在家中应该用不到,然还是小心地将它放进了挂在腰间的荷包里。
就在这时,白兰突然来报,说是顾花桐身边的大丫鬟雪雁求见。
阿茶十分惊讶:“她怎么来了?郡主呢?”
“没有瞧见郡主,雪雁姑娘是一个人来的。她瞧着衣衫凌乱,行迹狼狈,仿佛是遭了什么难,我问她出了何事,她似是因身在门外不敢多言,只说郡主在附近走丢了,想求王妃派人寻一寻。”白兰条理清晰地答道。
凌珣有过吩咐,阿茶又还在“静养中”,府卫们不敢随便将人往府里请,因此雪雁这会儿还在门外候着。
阿茶拧着眉,面色有些严肃。按理来说今日顾花桐应该随着永宁长公主前去永王府赴宴才是,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且还走失了?
看出了阿茶的疑惑不解,白兰想了想,建议道:“不妨派个人去永宁长公主一探究竟?”
事情有些蹊跷,阿茶不敢大意,思索片刻点了点头:“可。”
只是永宁长公主府离骁王府有些远……阿茶拧眉,又抬头问白兰,“雪雁是一个人来的吗?”
白兰颔首称是,阿茶这才眉眼微松,吩咐人将她带进来。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先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好,否则顾花桐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说永宁长公主和梅劭会如何,她自己心中也过不去。
白兰很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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