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我不听,我不听!”云朵不断摇晃脑袋,发髻散乱了,那支白玉玲珑簪,掉到了地上,摔断成了三截,“放开我,放开我!!”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念头,逃走,一定要逃走!
如果再不逃走,她怕,真的好怕,自己会再一次,陷进这个情网,被他这样明显的谎言,继续束缚
但她想动手,却是已经来不及,一双手腕,已经被他一只手,就狠狠的桎梏了住,她越挣扎,伤口就崩裂的越厉害,她便越难以承受,简直痛的就要立刻昏死。;
“你听我说,听我说!”燕夙修也是被她弄得又来了脾气,就怕她这么闹,到头来伤的只有她自己,只能先制住她,“我没有娶她,我没有娶任何人,那只是一个幌子!”
云朵已经痛的浑身没了力气,可她还像垂死挣扎的蝴蝶一样,还在无力的挣动,直到听他这样讲,她的挣扎,才停顿了下来。
她愣,她仍然不相信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见她不闹了,燕夙修终于松了一口气,目光软了下来,深情的,注视她,放开她的手,他把自己的手,用来给她抹泪,“真的,我没有娶她,没有娶任何一个人,为了答应薄久阑救你的要求,我只能假意成亲,做了一出假象。”
“救我的要求?”这些事,云朵并不知情,也没有任何人告诉她,所以,她很糊涂。
燕夙修苦笑,“薄久阑,不让我娶你,还必须,要我娶别人,否则,他就会烧死你。醢”
云朵很懵,“为什么?”
没有理由啊,就算薄三哥说过她跟燕夙修不合适,那也只是说说,有必要做到这个程度吗?
用她的性命,胁迫燕夙修离开她,怎么听,怎么觉得荒诞可笑。
燕夙修摇了摇头,垂下眸,掩盖了眼底的闪烁,“我不知道,大概他喜欢你吧。”
“胡说什么!”在云朵这里,不管她对薄久阑,还是薄久阑对她,那都是干干净净的兄妹之情,绝没有燕夙修想的这么龌蹉。
至于薄久阑为什么这么极力分离她跟燕夙修,她突然觉得,这可能,跟她的身世有关缇。
再一联想到刚才在御书房,燕帝对她与燕夙修这段感情的感叹,她越来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想到这,云朵眨了下眼睛,问燕夙修,“你知道,晋国的巫族,玉家吗?”
“嗯,知道,但只是略有耳闻过,并不熟悉。”眼底滑过一抹恨意,燕夙修再抬眼,就什么都不剩下了,只有疑惑跟不解,“怎么了,突然问这个?”
云朵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摇了摇头,“没事。”
燕夙修点了点头,继续用拇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以后别哭了好不好,真的很难看。”
“难看你就别看!”云朵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氛围好像在无形中,渐渐变了味道,从冰冷到升温,从战场到柔情。
“薄云朵,你信我了么?”燕夙修柔情似水的深望于她,“我爱你,我没有办法娶别人,我的心里跟脑子里,就只有你,你说,该怎么办?”
“谁,谁信你,你就是个骗子!”云朵觉得自己真会被他的眼神溺死,因为下巴被他钳制着,她没办法再转动脸,只能别开了眼睛,看向了别处。
不想,她却看到了,两个人倒影在墙壁上的影子,几乎,就像重叠在了一起的一个人,那么亲密无间,那么,画面旖旎
难免不会让人,想入非非。
一下子,云朵的脸就有些烧了起来。
听她嘴上这么说,可燕夙修却看了出来,她是相信自己的,立刻就信了。
他虽然不知道,她的这份信任,是从情感上,还是从理智上得来的,但终于让他能松一口气了。
烛光下,得见她小脸不知为何红了起来,捏着她的下巴上的手指,也感觉到了她肌肤滚烫起来的温度,燕夙修的眸色,不由转深,“朵朵,我想你了。”
分隔不过数日,却好像分别了若干年,久的,让他很难受。
这种感觉,就像干涸了好久好久的良田,没有得到雨水的滋润。
他的声音暗哑,低沉,性感,一字一句,充满了蛊惑力,宛若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云朵的心。
云朵感觉自己心,好像跳到了嗓子眼儿,如擂鼓似地,咚咚咚的,节奏特别快。
她不可否认,不能否认在,自己爱他,还爱他。
她已经死去的心,还能为他,疯狂的悸动。
这是一份怎样的情,怎样的爱,她真的不知道。
但她知道,她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从来没有这样的疯狂过,痴傻过
明明不可为,还为之,这就是疯子,就是傻子,才会干出来的事情!
“亲爱的,你要负责。”燕夙修发现了,她虽然仍不正眼看自己,但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了起来,脸也越来越红。
他俯下脸,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感受她的呼吸,她的气息,眼睛宛若幽深的碧绿深潭,一瞬不瞬的凝视她,恨不得,把她烙印到自己的眼睛里,“听见没?”
云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眸子下意识的转回来,就刚好对上他那样深沉的眼睛,她骇了一跳,差点上不来气,“谁,谁管你!”
她羞恼了,抬手推他,“起开,我要回家!”
一把抓住了她这只手,燕夙修冲她低低的笑了,笑声别具性感,笑容别具妖魅,“家?薄家还是你的家么?只有我,才是你以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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