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点搞笑意思的东西来。
赵鹤其淡淡地看了王重久一眼,并未多做解释,只是继续平静地解释道。
“同样幻渊楼里有四大宗门秘宝,分别为寄魂绳、破运鞭、夺气铃和南柯诀。”
“我乃碎金兆赵家后人,有非温氏女窃取了黄粱指,偷得了寄魂绳,扰乱此世间阴阳气运。”
“因为此事牵扯到了幻渊楼门里的宝贝,卿俦前辈和许先生不好插手,所以将这把潺水剑上加持了感悟天道气运的法门后赠送与我,命我出面清理门户。”
王重久听的云里雾里的,只觉得似乎每个字都听得懂,连起来便一个人识不得了,只干巴巴地感叹道。
“原来还有人姓不知啊,那名字多好取啊,不知苦,不知累,不知甜,不知咸,不知你,不知我…”
赵鹤其一个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去,王重久讷讷地闭上了嘴。
赵鹤其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想问的都问完了?”
王重久挠了挠头,硬着头皮憨笑道。
“还有一个…我保证是最后一个!”
见赵鹤其脸色倏然转冷,王重久赶紧补上了后半句。
赵鹤其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示意你问着,答不答、怎么答我自己看着办。
王重久尴尬地低头摸了摸鼻尖,一边偷觑着赵鹤其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二皇子…是真的死了么?”
赵鹤其脸上出乎意料地多了丝茫然,静默了一瞬,然后颇觉难以启齿般回答道。
“我…我不知道。”
赵鹤其身为碎金兆传人,按理说如果二皇子裴景知身死,她应该能梦到他的死状,可这些日子里,赵鹤其什么都没有梦到。
但她离开裴景知也有数月,她身上继承的碎金兆并不完全,也许是距离所限她就预知不到了呢。
赵鹤其脸上闪过几丝烦躁,裴景知的死,辽东的沦陷,这些都是她不曾预料到的事情,后者吧她有境外人所传之消息,尚算不得完全吃惊,前者对她来说就是一大败笔了。
赵鹤其自出世以来,到拜入二皇子裴景知座下,可是第一次出这么大岔子。
三姓传承讲究因果循环,除了傅霜如在冀北放他们走到那一着,裴景知多年的提携之恩是赵鹤其欠下因果最多的,若是对方就这么死了,赵鹤其心里如何能好受。
赵鹤其狠狠地瞪了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的王重久,方才她是故意将幻渊楼的一些情形告知对方,然后着意看他神色几何,见全是懵懂茫然,心里也就松了一口气。
然后颇有些幸灾乐祸地提醒对方道。
“你问我这么些,我倒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王重久依言望向她。
赵鹤其挑了挑眉,心里泛着 那么点微不可说的怜悯,脸上也不免带出几分。
“当初将獨啟族会东行契丹的消息递给你的人是谁?”
王重久脸色骤变,惊愕道。
“你都知道…?”
赵鹤其摇了摇头,竖起一根手指立在他眼前,示意他闭嘴。
“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长了眼睛,自己会看,长了脑子,自己会想。”
王重久的脸色青白交加,良久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叹息着摇了摇头。
“抱歉,这个答案,我无法告诉你。”
不是不知道,也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无法”告诉你,这个词用的倒是微妙。
不过赵鹤其也不在意就是了,她随意地挥了挥袖子,不谢道。
“我对这答案也并无兴趣,我只是想提醒你,记得小心这个人,对方可是一心要你死了。”
王重久脸色微微发白,但还是矢口否认道。
“这不可能!”
赵鹤其饶有趣味地看着他。
“哪里不可能?什么不可能?”
王重久咬牙不语。
赵鹤其嗤笑道。
“你不会真以为你的那个坐收渔翁之利的计划被人反叨了钓鱼台是个偶然吧?”
“虽然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时候把那道黄雀计献给的容王殿下,又是什么时候和他达成的一致,但我大概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背后之人真正想杀的,怕不会是容王,而是你。”
“不妨坦白告诉你,当夜那个黑发眸的黑衣人,那位许先生,是位引者大人,引天下万千亡魂,拨世间倒乱气运,说白了就是沟通天地能掐会算…”
“你觉得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卿俦城主想抓什么人,还非得赶到对方要死的时候再出现么?”
(啊不赵姑娘,你太看得起那两位了,他们先前就乱抓乱放过啊!)
王重久身后的冷汗一层一层地落了下来。
赵鹤其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若是那夜突然出现的二人是以拨乱反正为己任的天道捍卫者,那么那一夜他们匆匆赶到在千钧一发之际带走了裴景容,却没有理睬旁人。这就预示着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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