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清姨。”
温浅犹犹豫豫着刚还想说些什么解释一下,顾庭东就出声打断了她,“他还真是无所不用了。”
明面上看上去还想慢慢来不着急的样子,看着背地里原来都急成这样了。
“阿愿,要不我们结婚吧,这样你就可以完脱离他。”
说这话的时候,顾庭东假装着有几分玩笑的意思,可他们两比谁都清楚,这个话题是四年来谁都没有触碰的。
“庭东,你别说笑了。”
她就算随便在街上拉个人结婚,也不能和他结婚。“算了,你就当我是在开玩笑。”顾庭东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可他也知道,他和她如今这个关系,是接近一种家人的状态,是绝不可能再有进一步的突破了。
两人心里都是心知肚明。
温浅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住进了这间房子。
荣竟何也会时不时的为她联系这方面的专家,虽然和他自身的专业没关系,架不住人家里在医疗体制内顶半壁江山。
也是第一次,她这么迫切的希望自己能重新看见。
进入盛夏,总是说下就下的倾盆大雨,温浅记得一刻钟前还是好天气,这会儿她就听见了砸在窗户上的雨声。
清姨临时有事情回了一趟云城,温浅也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便让她放心去办事情,不要一直牵挂着。
可是越到晚上,这雨还是下个不停,总让人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温浅起来倒水喝,她才刚刚走到厨房,就听到窗外一道雷声响起,那声音就像是在耳边炸开了似的,震耳发聩。
她惊得杯子都差点没拿稳,匆匆的喝了口水就像回到卧室里。
又是一道惊雷声,随之她听见屋子有什么东西爆炸的声音,她吓得不轻,也不晓得是不是下午的时候哪里窗户没关,这耳边的雷声怎么就能那么响她匆匆回到卧室里把房门锁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不敢动弹。
也不知这时间过去了多久,她听到外面有敲门声,那声响又重又急促。
温浅心里没底,这又是晚上,谁还来敲她家门?
不管,把被子往头上一盖,假装听不到。
可那敲门声锲而不舍的不停响着,还比先前越发的着急了些。
温浅真是恨死了自己的好听觉,想假装听不到都不可能。
她随手摸到了桌子上的一个玻璃花瓶,大小正好她一只手能握的住,一手拿着手机,已经准备拨出报警电话温浅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冲着那扇门很没底气的喊:“谁啊”
忽然间一个熟悉的男声落入她的耳中,“温浅,你开门,是我。”
好了,本来以为是什么歹人,可这人比歹徒更得防。
“你做什么?”
温浅虽然这么气势汹汹问着,可心里还是松了口气,一下子就放下了花瓶,却没成想她松手松的太快,花瓶没放稳直接重重地砸碎在了地上。
那清脆的玻璃碎裂的动静可不小。
男人心里一紧,“怎么了,你倒是开门啊。”
“我没事,你回去吧。”
门外的男人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打发了,他冷静下来,说道:“我给你两分钟,你不开门我立刻叫开锁公司。”
她恨得牙痒,这个人怎么回事,真的就是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一个人!
温浅缓缓地开了门,霍聿深一见她这戒备的样子就心里堵的慌,他走进来后检查了下房子里的电路。
“我刚在楼下就看到所有灯都灭了,估计这一片区域的电路被雷击坏了。”他解释了句,可她却好似并未领情。
“电路坏了你来做什么,你又不会修。”
“我怕你一个人在家害怕。”霍聿深理所应当的说。
“我又不是小六,我怕什么,再说停电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看不见。”她这话说的更加理直气壮。
说着,她便转身往屋子里面走去。
“注意脚下。”霍聿深拉了她一把,她这会儿站的地方都是碎玻璃渣子。
可这话刚一说出口,她就感觉脚底心上传来一阵刺痛。
她嘶了一声,突然觉得今天晚上有点狼狈。
刚出来的时候就是太紧张竟然连鞋子都没有来得及穿上。
霍聿深皱了皱眉,也没再给她什么反抗的机会,直接把她抱到了沙发上,她不想和他有什么亲密接触,被他一碰就挣扎的不行。
他按着她的肩膀,低声呵斥:“别乱动。”
霍聿深把手电放在一旁,自己把手机的电筒打开,转身走进客厅。
温浅原本不是个矫情的人,她这会儿突然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凭什么这个人要这么强势的入主她的生活,哪怕说好了各自不相干,他还要这样。
她说不去计较以前,他非要她计较。
她不想跟他有交集,他非要天天制造一些有的没的偶然或者巧合,他做事情的时候就不能考虑下别人的感受吗?
霍聿深拿着医药箱走过来,握着她的脚腕将她的脚搁在自己腿上,她缩了下。
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她的情绪不太对,再一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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