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还抽血验尿来着。对了,他们还剪了我一缕头发,说能检测有没有癌症。”
曾贤良闻言脸都绿了:“妈,我每年都花一万多给你体检,你上路边那没有营业执照的破店抽什么血?”
老太太心虚的垂下了头:“我这不是看不用花钱还能领两把面条嘛。”
曾贤良看着老太太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气的心脏都疼。韩向柔看老太太说这话时面色如常,心跳也没有加速,应该说的是实话。为了以防万一,韩向柔再三追问道:“除了这次抽血以外,有没有其他磕碰流血之类的事发生?”
“没有。”老太太摇了摇头特别老实的说道:“除了六月份查体以外,就是半个月前那次抽血了。就是这次摔断腿都没有破皮,我穿的可厚实了。”
曾贤良被老太太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你就不想想,为啥就单单你自己听见了,为啥那抽血的就你一个人?”
曾老太太沉默了片刻,才迟疑的说道:“难道不是因为我耳朵尖跑的快?”
曾贤良捂住了胸口:“……你可真是我的亲妈呦!”
韩向柔看着这对一言难尽的母子,直接了当的说道:“一个血缘亲属找到了,你联系联系亲戚看谁还受到了反噬。”
曾贤良的父亲好好的在病床上躺着没出什么事,儿子也刚通过电话,正在宿舍复习功课呢。曾贤良想了下拨通了姐姐和两个弟弟的电话,因为心里有疑惑他没有说自己被下咒的事,而是说了说两位老人的情况。
从通话来听,三个人声音都挺正常的,曾贤良的两个弟弟还表示手头上的工作已经安排了,说准备这两天就买机票到临海看看老人。
挂上电话,曾贤良看了看韩向柔:“我姐每天都往医院跑,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我两个弟弟听着也挺正常的。”
韩向柔不得不提醒了一句:“你不是还有个女儿吗?”
“我女儿?”曾贤良愣住了:“不能,虽然我们没少见面,但我每个月都给她打钱啊。”
韩向柔抬了抬下巴:“先打了再说,对方是拿你亲人的血下的咒,即便是反噬也基本上由你的亲人给挡住了,他们受的伤不会太重。若不把人揪出来,说不定他们会换什么别的法子。”
韩盛伟看着曾贤良一副纠结忐忑的模样,忍不住安慰了他一句:“你女儿未必有事,就算是反噬了,也许和老太太似的被人骗了呢。”
这个解释让曾贤良好受许多,他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接。不安的情绪在曾贤良心中放大,不用韩盛伟劝说,他再打过去,这次响了五声电话居然接通了,曾贤良连忙说道:“若若,我是爸爸。”
电话那边十分嘈杂,只听见一个女人快速的说道:“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家人吗?手机的主人突然吐血昏倒被路人送到了临海医院,麻烦你赶紧来一趟。”
曾贤良呆愣住了,直到手机那边嘟嘟嘟的响个不停他才回过神来,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我女儿和我妈的症状一样,而且……”他眼圈有些发红:“她现在就在临海。”
曾老太太听了个稀里糊涂,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们在说若若?她不是在北方老家上班嘛,什么时候跑临海来了?她也掉坑里摔断腿了?这倒霉孩子,什么眼神啊!”
曾贤良没空和她掰扯,和韩向柔说道:“我女儿曾若若就在这个医院的急诊室。”
这还真是巧,三个人赶紧往楼下跑,正好出电梯时碰到了保姆,曾贤良嘱咐她照顾好老太太便急匆匆的坐电梯下了楼。
临海医院的住院大楼和门诊大楼天桥相连,三个人一路小跑冲到了急诊,此时曾若若躺在病床上就和一个血人一样,身边两个医生在给她做心脏复苏。
韩向柔一看脸就沉了下来,曾若若受到的反噬比老太太的重多了,这说明她不仅提供了鲜血,下咒的事她也有参与。
曾贤良看到韩向柔的脸色顿时心里一凉,不敢置信的喊了声:“大师……”
韩向柔点了点头:“等她醒了再说。”
这里人来人往的韩向柔不可能给她喝符灰,再说了这个曾若若和幕后黑手有关,韩向柔也不可能在她身上浪费符纸。不过这种阵法的反噬虽然能去掉半条命,但像这种年轻人一天半天的也能醒过来,压根就不用多管。
曾贤良和医生去询问了下情况后去交了费用,曾若若在心跳恢复正常后被推到一边去打点滴。趁着她旁边没人,韩向柔走了过去打量了她一番,目光落到了她脖子上挂的玉佩上面。
玉佩的质地看起来倒是不错,但雕刻的佛像却不是笑的模样,反而看起来有些狰狞,眼神里隐隐约约透着一股邪气。
曾贤良交完钱走了过来,看着韩向柔一直盯着自己女儿看连忙问道:“大师,有什么不妥吗?”
韩向柔伸手点了点曾若若的脖子,曾贤良这才发现,曾若若的下巴上衣服上都是血迹,可偏这玉佛附近一片干干净净的,连一滴鲜血都没有。他顿时一惊,心里不由的有些发寒:“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韩向柔伸手将那个玉佛拽了下来,怜悯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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