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李家找到东西了?”
“属下无能,没有。”
江州城东的一座豪华的宅院里,一个中年人锦衣华服,像个商人摸样,然而此人表情阴郁,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绝非普通的商人那般简单。
他捻着唇上胡须,思索良久。
身旁站的人,一副走卒的扮相。此人年近四旬,相貌本极为俊雅,只是那双眼眸像极了鹰隼一般,阴鸷而孤傲。
这个人自然就是夜探开封府,又用剑威胁江州知府的黑衣人了。
“一定要找到!这件东西一定是在李家。”
“是!大人,展昭已到江州。”
“展昭来江州在我意料之内,他与李家有些关系,李府被灭门,他自然会回来调查。”
“还有一件事属下要禀报。”
“何事?”
“李家还有人活着。”
“什么?”
“是李家的公子和儿媳。”
“这就是季高找来的人,乌合之众难成大事!虽然季高找这些人作案是想不让人疑心我们,只是这群人迟早要坏事。如果可以,这些人还是尽早除掉,省得被官府捉到,反而破坏我们的计划。”
“是!”
“还有,找到李家的那两人,既然他们是李家的人,看看那东西是不是已在他们手里,不管怎样,不要留下活口。”
“是!”
展昭又回了趟李府废墟,主意是要将这些人埋葬。
官府的衙役早已撤退,那些尸体无人收敛,竟暴尸于阳光之下,天气日渐炎热,已开始腐烂发臭。
展昭不忍,找些邻里帮忙买了几口棺材,然后让这些人把尸体敛如棺材,抬到城外坟场好好埋葬。为此,展昭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
本打算打听这些人的家人,奈何阿冬曾言,这些人都是和李家签的死契,生是李家人,死为李家鬼,根本无处寻亲。
水寄萍执意要带着阿冬去拜祭这些人,展昭无奈,跟着水寄萍和阿冬,来到离城两里处的坟场。
这里一片萧索,一些慌坟生着杂草,显得阴气森森的。
水寄萍流着泪燃香烧纸,阿冬把一些吃食供在坟前。
水寄萍哭道:“你们都是为我和阿冬而死,水寄萍无以为报,只能烧些纸钱祭奠,希望你们来世能够投生到富贵人家,不必再为人家奴,终生劳苦。”
展昭也道:“知府昏聩无能,竟让你们暴尸日久,展昭在此发誓,定要将此事查明,缉拿真凶,还你们一个公道!”
回去的时候,展昭在街角看墙壁上到一个白色老鼠的图案,不禁眉头一拧。
展昭让水寄萍和阿冬先回去,自己进了一家酒楼。
一进去,就看见白玉堂在酒楼的临窗处歪坐着,正状似惬意的喝着酒,刚要发作,又见他对面坐着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听见有人进来,回头望见展昭,立刻起身。
这年轻人和白玉堂展昭年纪相,相貌堂堂,像个富贵人家的贵公子。
白玉堂放下酒杯,招手道:“猫儿,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位是松江府茉花村的丁兆兰丁大侠。”
展昭抱剑一礼道:“久仰!”
丁兆兰也抱拳回礼,笑道:“想来这位就是名动江湖的南侠展昭了。”
“名动江湖说不上,在下正是展昭。”
展昭见白玉堂脸色通红,已醉得不轻,心中不悦,却不好当着丁兆兰发作。
于是道:“在下还有事情,改日定请丁兄一叙,今日就先告辞了。”
丁兆兰也看出他的脸色,于是朗声笑道:“好说好说!”
“在下告辞!”抱剑一礼,回身就走。
那白玉堂忙过来拦住他:“哎~我说展昭,你怎么就走了呢?”
满口的酒气差点喷在展昭脸上。
展昭别过头躲开,冷嘲道:“白兄向来海量,今日如何就醉了?我看待白兄清醒后,我在来与白兄过话吧。”
白玉堂只是不放他走,这位白大爷舌头有些短了的道:“你以为我想喝酒?你知道我都快让我娘逼疯了!这不,我娘到丁家做客,把丁大爷请出来寻我。你说我娘这是要干什么啊。”
展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际道:“白玉堂,我问你,我让你保护开封府,你如何会来江州?”
“你不是也来了吗?”白玉堂说完,嘿嘿一笑。
展昭白了他一眼,用剑挡开他的手臂,道:“展某还有事,你让开!”
“嘿嘿,不让!”说着,打了个酒嗝。
展昭怒从心起,道:“我果然不能相信你这只白老鼠!”
“你说什么?”白玉堂瞬时横眉立目的盯着展昭的脸。
“白玉堂,我只道你平日只是年少轻狂,却是个言出必行的好汉,如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白玉堂咬牙切齿的道:“你敢骂我?”
“难道展某说错了?”
就这样,两个人就在酒楼里动了手。
丁兆兰瞅准空隙,想要拦下两人,却奈何这俩人武功都太高,他无法拦得住,只在那里干着急。
俩人一边打着,一边退出了酒楼,等到了巷子一处角落里,展昭闪开白玉堂一拳,手一挥,道:“且慢!”
白玉堂的酒劲儿还没怎么醒,怒道:“干什么?”
“酒楼不是叙话之地,我且问你,你如何来了江州?”
“那天看见你急匆匆的从开封府出来,我就知道有事发生,我……嘿嘿,好奇心起,于是就……”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会误事之人,开封府现在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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