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我只给你一年时间,如果一年之内你找不到这个人,那么你就要听娘的安排。”
“好,一言为定!”
月华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想着,如果一年内找不到这个人,她要怎样拒绝这樁婚事。
丁兆兰又如何不知道自己妹妹的脾气秉性?又怎会不知月华绝不会乖乖就范?
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那么大哥,你要找什么人陪我闯荡江湖?”
“那个人就是……”丁兆兰勾起唇角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公孙先生改装扮作个江湖郎中,一路行至江州。
他不知道展昭现在何处,于是在一间客栈里打尖,这里人流如织,是最佳的消息传递场所,总会在一些人的谈话里得到些蛛丝马迹。
人们还在谈论着李均年家的命案,因李均年生前为人厚道,有些人很是为他家发生这样不幸的事感到不平。
还有人谈论着,知府大人已将此事压制了,并打算以后也不再查此案。
听到这里,公孙先生眉头微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疾驰的马蹄声。
他随着声音向门外望去,只见这两人身形魁梧,相貌粗豪,不似这江南人物。
公孙先生不动声色,慢慢踱着步子,仿佛散步一般走到门外,看到那两人往城东方向奔去。
他心头突然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便回到房间里,取出铜钱占了一挂,掐指一算,他的眉头蹙得更深。
这一挂是为展昭所卜,是为重坎之象,可谓事事阻碍,艰险重重。
公孙先生不禁捋须长叹。
丁兆兰和白玉堂再次见面,不但白玉堂哭笑不得,就是丁月华也气得跺脚。
“大哥,你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怎么,难道白兄不是最好的人选?”丁兆兰好整以暇。
“你怎么能这样!”月华忍不住吼起来。
丁兆兰换上一副很委屈的表情:“三妹,你说什么大哥都答应了,难道你就不能答应大哥一次?”
白玉堂抚额道:“丁兄,我在江州还有要事,丁兄你还是另找他人吧。”
丁兆兰笑道:“白兄,月华的心思我最清楚,她虽然有些任性,却也知道轻重,既然她想要在江湖上历练自己,我也只好成全她,只不过她身边如果没有一个可靠的人,我不放心,所以……”
“你让我陪她历练?那你还不如把她放在展昭身边,那样她可以‘历练’的快些。”白玉堂心想:“展昭那副死德性,闷也能把这丫头闷死。”
“展兄那里自顾不暇,我怎敢麻烦他?”
“哦,那你是说,你好意思麻烦我?”
丁兆兰无奈的笑道:“白兄,难道不肯帮在下这个忙吗?”
白玉堂本来想着,他娘已经逼着自己娶这丫头了,他怎能给自己找麻烦留下这丫头?只不过要给丁兆兰的面子,也只好暂时答应把这丫头留在身边。他想着如何让这丫头讨厌了自己,让她自己开口解除婚姻,省得他和他那个娘去讲这个理。
他还没想好,就听丁月华道:“大哥你别求人家了,人家既然讨厌妹妹我,我也不好勉强人家不是?对了,你们刚才说的展昭,是不是那个江湖人称‘南侠’的展昭?”
白玉堂一听“展昭”两字,下意识的道:“你问他做什么?”
丁月华挤出一抹假笑,嘲弄的道:“白大侠,我是在问家兄,可没敢问您。”说着白了他一眼。
丁兆兰道:“正是南侠展昭。”
丁月华脸上不自觉的漾出一抹笑:“大哥,你知道我最崇拜英雄了,可不可以……让我见见这个南侠?”
丁兆兰刚要开口,却听白玉堂忽道:“丁兄,我答应你了。”
“怎么?”
白玉堂咬牙道:“这个丫头很风趣,白某乐得陪她历练,你就让她留下吧。”
丁兆兰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改了脾气,只是他既然答应了,后面的事情就有希望了,于是笑着抱拳道:“有劳白兄!在下还要回江宁酒坊接四妹回家,这就告辞了。”
展昭住在水家半个月,水寄萍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
然而,另一个问题摆在他眼前。
他本意是要保护水寄萍和阿冬才住下。
这却给水寄萍带来了麻烦。
水寄萍带着阿冬回来住已然被人说了闲话,再加上家里突然多了个大男人,可想而知,水寄萍所要承受多少世人的闲言碎语。
水寄萍从来未和他说过这些日子来的委屈,只是这天,展昭遇到外面买菜回来的水寄萍,水寄萍不知道展昭站在院子里,低着头抹着眼泪小跑着进来,险些撞在他身上。
她愕然抬头,正对上他那清澈而满怀关切的眼神。
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被展昭看了个正着。
水寄萍低头想从他身边绕过去,展昭抓着她的手臂不让她走。
水寄萍甩开他的手,展昭又将双手扶在她肩膀上,问道:“怎么了?”
她的脸孔侧向一边,不去看他,淡淡的道:“没事……”
展昭见她手里还提着菜篮子,他把菜篮子接过来,道:“我帮你。”
水寄萍小声的道:“不用了。”
展昭执意的道:“来,我帮你!”
拉起她的手走到厨房,水寄萍任由她拉着,没再甩开他的手。
这时候的水寄萍,真的很想倚在他的怀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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