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怎么样?”
张静美站在舷窗前,望着远近大小的舰船,问走进来的周天。
“天香国国王答应那一百万欠款可以到明年这个时候还清,不过利息加倍。”
周天走到张静美的身后,跪倒在地上,五体投地,山呼万岁。
小坏蛋从另外一个舷窗伸头进来,兴奋地看着周天跪地嗑头,心想当女王真好,瞧瞧将这小子搞得,都成嗑头虫了。
“平身吧,你我虽然君臣,但是没有外人在时,不必拘尼礼数。”
见周天夸张搞笑的大礼参拜,张静美用眼角斜瞄,嘴角含笑,心里别提有多开心得意。
听此周天起身,拍了拍膝盖,发觉双膝齐齐各破一个洞,心中哀叹自己的不易,拌君如拌虎啊。
“小坏蛋啊,天色不早了,你回舱休息吧。”
amp;{}张静美用手轻拍小坏蛋的大脑门,唉,小坏蛋叹口气还没看够,一步三摇,仿佛刚刚发迹的财主般走入夜色。
她打发走所有人,才转身看向周天,但见周天脸色难看。
她眉目带笑走近他,双手轻轻为他揉肩,温柔道:“亲爱的,今天辛苦了。”
“哎呀!这一天天,东跑西颠的,那有以往快活随意。”
周天的肩膀坚硬如铁,但是张静美双手如带电透过皮肤,一阵阵酸麻后,难言的快感。
“那好吧,来,到床上来,让联好好侍奉你。”
张静美把周天拉上床,周天如大老爷般死挺挺躺在床上,手脚分开,呈个大字,如死尸般一动不动。
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白日如老虎,夜来美似花的女王。
心道,一天之内反差如此大,冷不丁适应起来,真有点难。
眼见张静美解裤带又碰到麻烦,周天不觉发火:“笨娘们,这腰带教你多少次咋就学不会呢?”
两人你推我拥,搂在一处。
小坏蛋没有走,潜在不远处的墙下听到张静美满是歉意的声音:“唉呀,人家记不住吗。”
“来,今天给我练二十次否则不许睡觉。”
这是周天霸气无比的声音,白天低三下四,晚上他要全找回来。
“啊,不要啊。”
张静美的惨叫声,看来周天开始每天的家暴。
夜醉金屋欲似洪,
人间五福载床头。
迷神倚玉**短,
花红柳绿间晴空。
听到此,小坏蛋不觉失笑,想不到人前威风八面的御龙神女,夜静人深时,也是一个弱女子。
“你在偷听?”
黑暗处突然传来人声,吓了小坏蛋一大跳。
“我只是路过而已。”
小坏蛋解释道,只见一个小小身影从暗处走近她,不是别人,正是豆豆。
“我们一起来听吧。”
小坏蛋仿佛找到知音一般,两人凝神静气听一会,但是那船舱里发出的声音与以往一样,大同小异完全没有新意,两人一前一后失望地回到船舱。
进了门,豆豆搂着小坏蛋的脖子小声说:“如果我离开你,你会不会想我?”
小坏蛋听此,挣扎抬头,满脸吃惊看着豆豆问道:“你要去那里啊?”
“南方,我来的地方。”
豆豆静静回答,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这怎么可以?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你知道你要是走了我会活不下去的。”
小坏蛋张着大嘴哀求,她对豆豆,周天和张静美几个人都有一种严重的依赖,他们就是自己的家,每个人都是家的一角,她不想失去任何一人。
豆豆却转身而去,留下小坏蛋一只麒麟彻夜难眠,她为何要走?小麒麟边纳闷,边用木棒哐哐砸头。
人命天时古难全,
君情厚重伤离别。
寸肠却恨多情苦,
不若去寻周公谈。
第二天,天香国使者昨夜被人斩首的消息传遍龙焰海域,也震惊龙焰国朝野上下,张静美听了毛三秋的汇报,自然将怀疑对象指向豆豆。
“豆豆,李海立是你杀的吗?”。
张静美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豆豆,小小的人儿那般平静,仿佛一夜之间,突然长大几岁般。
“是的,陛下,李海立是我亲手杀的。”
豆豆一身白衣腰别二尺断剑神色平静,如从牡丹花丛中走出仙子般圣洁无瑕,她心中已做好最坏的打算。
“大胆豆豆,李海立是天香国的贵客,你为何杀他?”
张静美听此,拍案而起,身边的巨龙对着豆豆咆哮怒吼,她心中当真愤怒,龙焰国刚立,百废待兴,外债缠身,经不起刀兵之灾。
豆豆不替自己分忧,还杀死天香国使者,天香国如何能善罢干休,这场战争难以避免。
“陛下,臣杀李海立只是为臣的父亲母亲报仇,当年他对臣父母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返还。”
豆豆跪地平静答道,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大厅里所有人都听入耳中。
“原来是这样,那李海立也算罪有应得。”
人群中有人小声感叹。
“可是她这样做,却会引起两国交战。”
人们议论的声音全传进周天的耳中,他听说李海立昨夜身死,并且首纪被高挂在司战女神号轻巡上,第一时间就想到豆豆,但是他却没告诉张静美。
现在张静美和豆豆两女对峙,周天真不知道怎么办,张静美想龙焰国国泰民安,千方百计想与天香国和平解决债务危机,眼见已经成功了。
却被豆豆一下破坏,毫无挽回可能,张静美如何不气,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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