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蜜桃翘臀,最让他在意的是她没穿内裤,白花花里藏着黑暗,致命的吸引目光。
白若希少了棉被的温暖,清醒了大半,她睁开眼睛,迷蒙的看了房间一圈才在背後看见韩子墨。
她眨了眨眼,懵了好一阵才认出这不是梦,她拉回被子盖上,声音虚弱的问他,「你怎麽在这里」
韩子墨没有回答,目光巡视她大开的行李箱,看样子她是没回过家。
「妳在发烧,我送你去医院」,他淡淡的说,想从行李箱里找出一件乾净的衣服给她套上。
「医院全是熟人,怎麽带我。
韩子墨忙着给她找衣服,没听清,走过去问她说了什麽。
白若希看着他,想了一下,说,「累,不去,你不就是医生吗?你给我看就好」
「我是妇科」,韩子墨蹙眉,「妳还有哪里不舒服」
「yīn_dào」,她的眼神此时明亮了许多。
「认真一点」,韩子墨沉着脸。
「你不是妇科吗?我说yīn_dào还不认真」,她嘟哝着,感觉发冷,裹紧被子背对他,「我很累,睡一觉就好了」
过了一会,白若希似梦非梦的听见了开门关门的声音,转身看,已经没有韩子墨的身影。
她对着天花板发呆许久,身体很累,头昏脑胀的,眼皮也很沉重,可她却睡不着了,脑袋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想着家里的麻烦,钱,人生,婚姻,唯独没想到韩子墨还会回来。
「退烧药」,他一手药,一手温水,摆在白若希的眼前。
她心里一暖,想起小时候感冒时,她妈妈总说喝水就会好,不要浪费钱去看医生,等到很严重时她妈妈才一边骂她一边带她去医院,再大一点後她学会了自己去看医生,自己吃药照顾自己,若是在婆家感冒了,除了公公也没有人会关心她,只会让她滚远点,别传染到他们。
看,床伴都比有血缘关系和名义上关系的人有情多了。
她乖乖的吃了,声音有些紧,「你为什麽来这里?」
「累了,明早还要开会,直接睡在这里」,韩子墨手里拿着一杯纸盒的热牛奶,热腾腾的还冒着烟,「喝完再睡」
白若希摇摇头,又躺下躲进被窝里,好奇着他在医院里明明有床可以睡,干嘛又偏要跑到这酒店里,难道他常常过来这里吗?
想着想着,或许是药的作用,她一下子就睡着了。
恍惚中,她听见浴室传来的水声,接着一只有力的臂膀环住她,她无意识又自然而然的蜷缩进温暖的怀抱里,在沐浴过後又带着熟悉的味道里陷入深深的沉睡。
醒时,韩子墨如往常一样,早已不见人影。
如梦一场,能证明他真的来过的只有枕上的皱痕和味道,还有桌上的那一盒三明治。
八卦
找出静音一天的手机看了看,吴女士的未接来电很多,娘家要钱的未接来电更是多。
白若希长叹一口气,体力是恢复了,但精神实在疲劳啊。
到了医院,她看四下没什麽人,眨眨媚眼向韩子墨道谢,暗示性的说,「谢谢你的早餐,不过份量有点不足,还少了饮料」
「看来妳已经好了」,韩子墨瞥她一眼,直直的往办公室走,又停下脚步,问她,「妳怎麽不回家休息」
「你不也是没回家吗?」
「我已经解释过了」,韩子墨往前走。
但其实那天他根本是不想回家的,只因为回国後的第二天叶子再次提起想要孩子的事。
叶子在结婚的那年怀孕了,但因甲状腺而流产,後来一直在调理,直到前年又怀孕了,那次她和韩子墨格外小心,可还是失去小小生命,现在虽然她的身子已经养的很好,但韩子墨已经不想小孩了。
他自觉不配做叶子的丈夫,也不配做一个父亲,也不想要被束缚。
不想要孩子的理由很多,然而最主要的原因无他。
白若希,这个女人让他无法确定自己的婚姻还能维持多久,是否真能和叶子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与白若希断绝这段性关系,更不知道为什麽这世界上漂亮女人那麽多,投怀送抱的更是不少,而他偏偏只想上白若希。
所以那晚他卑鄙的躲到了酒店,或者说他只是想到那个与她缠绵的床上睡一晚,意外的是,他发现白若希也在那里,这个意外来的又惊又喜,本想与她做一次,却又直觉她此时在这里肯定出了什麽事情。
韩子墨脚步很快,白若希亦步亦趋的跟着,进了电梯後,独处的空间里她小声的说,「我很累,我只是想好好的睡一觉」
韩子墨微皱眉头,「累了就该回家」
「我又不是没付房钱,你管我回不回去」,白若希不耐的抱怨。
韩子墨一听,闭紧嘴巴,不再多问。
电梯开了又关,关了又开,人进人出一时之间挤满了人,白若希被挤在他的身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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