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小宝宝终于忍耐不住,嗷嗷哭了起来。
赵郁又是心疼,又是害羞,忙道:“我......我试试......”
兰芝红着脸“嗯”了一声。
赵郁凑了过去......
片刻后,赵郁猛地离开,红着脸垂着眼帘在兰芝的帮助下,把宝宝的小嘴凑了上去。
宝宝终于能吃到母乳了,兰芝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红着脸不敢看赵郁,低着头轻轻抚弄这宝宝的胎发。
宝宝一出生,就有一头乌黑柔软的胎发。
赵郁是久旷的人,身子早有了反应,忙试着转移注意力:“兰芝,咱们给儿子起个小名吧!”
兰芝“嗯”了一声,道:“你好好想想,起一个好听意头又好的......”
她的脸这会儿还热热的,根本不敢看赵郁。
赵郁认真地想了想,道:“兰芝,叫阿彘怎么样?”
兰芝抬眼看他,大眼睛水汪汪的:“阿彘?哪个彘?”
赵郁看兰芝看呆了,心道:兰芝为我生下了孩儿,可她今年才十七岁,她自己还是个娇娇的小姑娘呢!
他发现自己又有些走神,忙道:“就是小猪啊,你看他吃得这么投入,不像小猪么?就要阿彘吧!”
兰芝瞪了他一眼:“你才是小猪!”
赵郁被她这一眼瞪得心里麻酥酥的,故意道:“要不叫他‘黄耳’?”
兰芝这下子立时听懂了,凶巴巴道:“敢说我儿子是狗?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她读过唐朝元稹的一句诗——“桦烛焰高黄耳吠,柳堤风静紫骝声”,知道“黄耳”是狗的别称。
赵郁一本正经:“......我就是狗啊!”
他的小名便是阿犬,是奶娘给他取的小名,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兰芝见他胡搅蛮缠,抬手打了他一下:“出去吧!烦人!”
赵郁笑了起来,不再搅缠,凑过去看宝宝吃母乳,一边看,一边轻轻评论着:“这孩子鼻子倒是不低,看来随我......”
又道:“他眼尾长而上挑,也随我。”
他继续观察:“咦?他的耳朵也像我!”
兰芝刚开始懒得理他,后来忍不住低声道:“赵郁,宝宝他......他小唧唧有一点点点歪,这......没事吧?”
赵郁吃了一惊:“我也不知道啊......你问岳母没有?”
兰芝蹙眉道:“娘说没事,可我还是担心。”
赵郁坐不住了:“我去写信,托妥当之人问太医院的御医!”
他略一思索,又道:“我还是先看看吧!”
这时候宝宝吃饱了,抿着嘴巴睡得正香。
兰芝轻轻解开襁褓,让赵郁看宝宝那长得略有些歪的小唧唧。
赵郁认认真真看了,起身拿了纸和兰芝的眉黛过来,比照着宝宝的唧唧画了张图,然后便匆匆下楼写信去了。
随着青衣卫查案的深入,庆和帝一天天地消沉下去,明明才三十多岁的人,两鬓已经斑白,眼神也没了先前的神采,对朝政也不再像先前那样勤勉了,已经多日未曾临朝了。
京城如今正是雨季,淅淅沥沥下了好几日雨了,到处都是积水。
这日庆和帝见罢太医院院使和负责为太子诊病的御医,就开始坐在御案后发呆。
御医已经暗示了,太子也就在这两日了。
太子从那天开始就没有再醒来过,那=话=儿肿得快要发烂,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排尿了,活着也只是受罪而已。
白文怡出了大殿,立在廊下看着淅淅沥沥的雨,见林文怀还没来,不由有些着急——林文怀早上托人捎信给他,说有重要的消息要带给陛下,不知道合不合适,要和他预先商议一下。
正在白文怡等得焦急的时候,两个小太监打着伞簇拥着林文怀过来了。
得知林文怀带来了端懿郡王的书信,白文怡眉毛挑起,低声道:“会不会火上浇油?”
太子被韩氏毒害,端懿郡王虽然不曾牵涉进来,处境却尴尬之极。
林文怀低低又说了一句。
白文怡眼睛一亮:“端懿郡王居然有儿子了!”他自己也还是个孩子啊!
他不再犹豫,当即道:“咱们这就去禀报陛下!”
陛下再这样下去,怕是情况不妙,须得想个法子了,端懿郡王有子这个消息,实在是来得不早不晚恰恰好!
庆和帝正呆呆看着落地雕花长窗外被雨打湿的芭蕉,见白文怡和林文怀进来行礼,也是淡淡道:“平身吧!”
他的脸明明很年轻,连皱纹都没有,两鬓却是雪白,瞧着很是怪异。
林文怀把赵郁的书信奉了上去:“陛下,这是端懿郡王从几千里之外的西北给您的书信......”
庆和帝如同雕塑,没有反应。
林文怀轻轻吟唱道:“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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