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严寒山浑身燥热,正待一冲而进,蕊儿有呻吟道:“哥哥的ròu_bàng好大,比我那死鬼相公大多了,蕊儿好想要~”
严寒山如被当头棒喝,底下停滞不前,是啊,怎幺能昏了头呢,身下这个女人当年嫌贫爱富嫁给了旁人,如今成了寡妇了却又回头来勾引他。
严寒山冷静了下来,身下那物也不再耀武扬威,他把半硬的物事塞了回去,起身系了裤带。
蕊儿躺在地上又羞又怒又是不解,哭道:“寒哥哥?寒哥哥为何不要蕊儿了?”
严寒山温声道:“蕊儿穿好裤子吧,我背你下山。刚刚是我不对,失控了,以后再不会如此了。”
蕊儿知道机会已失去了,再做纠缠只会自取其辱,只抽泣着穿好底裤。
趴在男人宽厚的背上,蕊儿暗暗给自己打气,这回不是差了一点点就成事了嘛,不要灰心,下回一定要成功,寒哥哥是她的,只能是她的。
18
严寒山背着蕊儿下山之后就尽量躲着她了,今天在山上她像个娼妓那样的勾引他,勾的他差点失去理智操了她的小淫洞,最后关头他是把握住了,可他也看出蕊儿的不甘,他知道她还会出手。
严寒山向来不是个重欲之人,可自从心里有了小浅儿之后他的性器就经常处于亢奋状态,他的宝贝儿还小,那处还受不住他的硕大,他还得耐心的等她长大,他不想惹上蕊儿这样的dàng_fù。
可屋子这幺小根本避不开,严寒山干脆又睡到到山上的小木屋里了,想等蕊儿的祖屋修好搬走了再回去。
小浅儿这些天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吃不好睡不好,脑子里老是想起那天在山脚下看见的那一幕:蕊儿表姨光着臀儿躺在地上,双腿打开搁在姨父的肩膀上,而姨父也裤子半退用那夜磨过她腿心小孔的大ròu_bàng抵着表姨那处……那天夜里在小木屋姨父把她抱在怀里百般疼爱,他以为姨父是像爹爹疼娘亲那样的疼自己的,可他怎幺也那样的对别的女人?心里委屈浅儿不想理姨父,可心里又隐隐期盼他会过来哄哄自己。
这一日傍晚严寒山回来了,蕊儿在给铁蛋洗澡,老嬷嬷在收拾厨房,浅儿给姨父开的门,仰头看着门外已经好几日没见的男人,浅儿委屈的不行,招惹了自己又不理自己,浅儿急急的转开了脸,她不想男人看见她的眼泪。
严寒山又怎幺会看不见呢,每天夜里想眼前这个小人儿想的不行,连做梦都梦见把她抱在腿上操弄。
“宝宝怎幺哭了?”严寒山捧过小娃儿的脸心疼的给他抹去眼泪。两人的身高差太多,浅儿的头顶还不到他胸口,严寒山想好好的看看宝贝儿,干脆像抱娃娃一样的抱起了浅儿。
浅儿心里委屈,撅着小嘴、噙着眼泪,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不想他抱,“你去抱蕊儿表姨去,你干嘛还来抱我?”
严寒山愣住了,“宝宝那天也去了山脚下?宝宝都看见了?”
浅儿不答,无声地流着泪。
严寒山托高浅儿的小肉臀,看着娃儿的泪眼无比认真道:“宝宝不生姨父气好嘛,姨父那天有点糊涂了,可最后姨父没有碰她。姨父只想要你。”
看浅儿一直不说话,严寒山抱紧怀里的娃儿,叹了口气,又道:“浅儿信姨父好吗?以后姨父的大yīn_jīng只操宝贝的逼儿,宝贝的小逼也只让姨父一个人操好不好?”
姨父羞人的话儿让浅儿红了脸,却也放了心,乖巧的勾住男人的脖子,小脸埋在男人肩膀上,两只嫩生生的奶子挤压着男人的胸膛,“姨父不许骗浅儿,浅儿这几天好伤心。”
娃儿的奶子挤的他身下的ròu_bàng涨的大大的,他把娃儿的肉臀往ròu_bàng上放,隔着裤子,硕大的guī_tóu顶着个娃儿的花穴轻轻摩擦,因为情欲声音低沉又沙哑:“姨父不骗宝宝,姨父只想操宝宝的逼儿,可宝宝还这幺小,受不住姨父的大ròu_bàng啊……”
蕊儿给铁蛋洗完澡出来倒洗澡水,自然没有错过篱笆墙边那一对紧紧拥抱的身影。
“小妖精,小小年纪就不顾廉耻的勾引男人,既然你这幺离不得男人,那我就找个男人操你,寒哥哥是我的……“蕊儿两眼冒火的盯着小浅儿,恨不得咬碎了她。
19.春药
蕊儿心里满是嫉恨,看浅儿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心里千百个恶毒的念头在翻涌,不过,毕竟是没有害过人的内宅妇人,一时之间倒也无法付诸行动。
时间又过去一月余,蕊儿的祖宅翻新也进入尾声,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入住了,而蕊儿一直找不到亲近严寒山的机会,所幸也没有发现浅儿勾搭严寒山。
这天清晨,浅儿的一声惊呼让原本还打算从长计议的蕊儿测底的歹了心肠——浅儿来初葵了。
晨光里,小丫头看着自己底裤上的那片血迹,粉嫩的小脸吓得煞白,喃喃道:“浅儿流血了,浅儿流了好多血,浅儿是不是生了重病了?”
蕊儿看着浅儿床上亵裤上的血迹,恨的咬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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