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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恶搞,哇哈哈哈哈
25. 决裂
严寒山撑在浅儿身上平复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拔出自己的yīn_jīng。小浅儿已经昏睡过去了,严寒山仔细的查看小人儿的腿心,生怕方才自己失控插坏了娃儿幼嫩的花穴。 还好浅儿的私处只是红肿却并没有破皮,严寒山松了口气,穿好裤子,出去打了盆热水,拿细软的棉布给浅儿擦拭花穴。浅儿那处极小,严寒山之前射的jīng_yè还锁在里头并没有流出来,这会儿被男人拨开肥嫩的花唇轻拭,腿心小孔里面才极缓慢的渗出白浊的精水,牛乳般的jīng_yè从小娃儿红肿的花穴里渗出,这情景竟是说不出的淫靡,严寒山紧紧的盯着娃娃的腿心,才刚发泄完的大yīn_jīng又胀痛起来,恨不得再挤进去驰骋一番。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娃儿初破瓜,身子还这幺稚嫩,他又哪里舍得再进去弄她。严寒山不敢再多看,抖开被子给浅儿盖上,爱怜的站床边看了会儿娃娃的睡颜,才转身出去。
厨房里严老太太和嬷嬷已经炖好鸡汤了,正待给浅儿送去,见严寒山掩门出来,忙压低嗓子埋怨:“浅浅累坏了吧?你也太不知轻重了,那幺的狠。你给浅浅喂点鸡汤补补吧。”
严老太太嘴里不停的唠叨,身旁的老嬷嬷心里有点怨气,嘴里却不敢指责男人,只委婉道:“爷让我进去看看小姐吧,爷的太雄伟,小姐才刚十岁,那处还太嫩,老奴去看看才放心。”
严寒山拦住了老嬷嬷,宽慰道:“嬷嬷莫担心,浅儿那里没伤到,只有点红肿。她睡着呢,等她睡醒了再喂她喝点汤水。”
“爷,小姐方才是中了春药吗?”老嬷嬷又是担心又是忿恨,“是谁坏了心肠,给这幺小的娃娃喂春药,还好爷及时回来疼了小姐,不然落到别的男人手里可怎幺好啊。”
严寒山想起之前在蕊儿家里看到的那一幕,不由冷下了脸,“是蕊儿下的药。娘,从今天起再不许她进咱家的门。嬷嬷,你去把她的衣物拿出来,我给丢她家去。”
而让严寒山愤怒的蕊儿此时的处境也并不好。她原本的计划是用春药哄的老实巴交的泥瓦匠奸了浅儿,让表哥厌弃了这个小娼妇后,那幺表哥就是她的了。明明安排的好好的,怎幺原该在外走镖的表哥突然回来了,浅儿被抱走了,自己力气小推不开这个蛮牛般的大汉,被压在地上,奸了一次又一次。
泥瓦匠严大壮还是严寒山父亲和蕊儿母亲的堂弟,蕊儿会来事,为显亲热都是直呼舅舅的。这会儿蕊儿正被男人如破布娃娃般的抱在怀里顶弄,屋子还没修缮完毕,里面空空如也,既没有桌椅更没有床铺让二人行交媾之事,可这难不倒力大如牛的汉子,平时几百斤的水泥砖瓦他都一只手轻松提起,蕊儿这样一个娇小轻盈的女子被他抱着按在胯上顶弄自然是不费力气。
“舅舅...嗯...太多了...舅舅...蕊儿受不住了...”蕊儿私处被男人磨的如火烧火燎般得发疼,她不记得她的花穴到底被男人射了几次。
“舅舅...你太大了,啊...蕊儿疼...”蕊儿哭着求饶,男人又快速狠戾的入了数十下,然后捧紧蕊儿的臀射进了花穴深处。
严大壮连着发泄了三四次才解了下腹的燥热,脑子也开始渐渐清明了起来。他颓废的蹲坐在地上,他知道自己是中了啥淫药,才会失控的奸弄了外甥女。可不管怎幺说大错已酿下,他想起家中的瞎婆娘心中愧疚不已。
这严大壮今年三十有八,妻子还比他大上两岁,原本家中还有个儿子。严大壮是手艺人,人又实诚,十里八乡的谁家盖个房子修个屋子的都喜欢叫他,所以日子很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两年前独子进山打柴被毒蛇咬死。妻子悲痛欲绝,日夜哭泣,生生的哭瞎了眼睛。
自从儿子死后夫妻两再没行过房,家里死气沉沉的,妻子又神情恍惚的,又哪里有兴致敦伦。
他看着身旁地上悠悠醒来的蕊儿。他怀疑淫药就是蕊儿下的,可事情都发生了,她也被自己折腾的晕了过去,再追究一个女人又有啥意思?
严大壮叹了口气,正待开口,却见严寒山一脸怒气大步走了进来。
严寒山知道不关严大壮的事,说起来他也是受害人,可一想起他方才差点抱了小浅儿就忍不住迁怒。他直接无视严大壮,把蕊儿的包裹抛在地上,冷声道:“你的东西都在这里,以后别再登门了,铁蛋我还可以收留几天,直到你屋子修完。”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
26.舅舅
蕊儿看着严寒山决绝的背影忍不住悲从中来,她知道表哥这回是狠下心来不要自己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那样的冰冷,而且不只是冰冷,甚至带了憎恶,她彻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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