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和逐渐升高的温度。
「啊……」感到自己被握住,区白月一惊之下,恢复了三分神志。「不要……」还想抗议,就又被剥夺了语言,墨竹的舌缠上来,让他不自主地回应着。被墨竹套弄爱抚着的地方,传来的是更胜的快意,耳边响起的居然是自己的娇喘,区白月紧闭的眼睑颤抖着,全身的热力都向着那一端源源不绝地涌去,感觉自己就像是飘摇在激流中的小舟,顷刻间就要被掀翻。墨竹感觉到掌上微湿,居然停下了动作,银狐张开迷离的金眸,不解地看着他。
「白月,你和我走我就帮你……」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起了坏心。
这么羞耻的样子,让区白月脸涨的通红,两手攀住他的脖子,埋着头抵在他胸口,轻轻摇了摇。「不走么?」稍稍使劲又捏了一下,白狐一声轻呼出口,全身颤栗了一下,还是摇头:「求你……」轻轻撞了撞他的手,区白月觉得要羞煞了,全身滚烫着,恨不得能凭空消失才好。
小狐狸居然主动求欢,墨竹闷哼了一声,抓住他饱和的yù_wàng快速上下套弄两下。区白月呻吟了一声,全身猛地一震,释放了出来……无力地伏在他胸口喘息着,手却被捉起来,接触到墨竹胯间坚硬的yù_wàng时,像被灼伤一般地抽开手。
墨竹有些沙哑着嗓子地笑到:「白月,我们是一样的……」一手搂起他的腰,沾着白浊的手沿着他的背脊慢慢划下。
「不要!」骤然感到异物侵入的少年一惊之下,再次挣动起来。忽然,耳边似乎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呼唤声:「白月……」
「辰!」不顾墨竹的反应,他猛地站起身来,凝神细听,洞外的风雪声中真的夹杂着那个细弱的声音。
「白月……」墨竹眼中是掩不住的失落,「没有声音啊。」
「不!一定是他在呼唤我。」区白月胡乱把衣一披,「我要去找他!」说完,他头也不回地闯入外面已是茫茫的夜色之中。
冯辰在飞雪阁外已经跪了两个时辰,雪又开始下了,石阶上的温度比冰面还要刺骨,双腿麻木了,抬头看看这漆黑夜空中越来越大的风雪,脑子也僵硬了,怕是要冻死在这里。如果冻死了谁会为自己伤心呢?师父他老人家应该会难过的,还有白月,他也会伤心的吧……木木地想着,不过白月可以和那个墨竹在一起,他们都是狐妖,彼此也有个照应。他像是了了什么心愿似地点点头,白月,只要你能够过得好就好。白月……想起早上他为自己包手的样子,哆嗦着抬起一条胳臂看,棉衣发出「卡嚓」的声响,布条上飘落了几片雪花。白月,看来我明天就不需要换药了。
「辰!」意识恍惚的时候,一个温暖的物体扑在自己身上,拼命地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冯辰勉强睁眼一看,区白月正在眼前。
「你,来了……」
「傻瓜,这么冷的天,你跪在这里做什么!」区白月拍落他身上的雪,感觉小道士冻得冰凉。
「师兄罚的,我不能走……」语音刚落,就一头栽在他的怀里。
区白月一阵心疼地搂住他:「傻瓜,你那些师兄怎么会在乎你的死活。」说着就要去驮他,刚直起身,小腿上一阵抽疼,两人一起跌倒在雪地上。肌肉猛然抽紧的剧痛,让他哼出声,看来是刚才一热一凉,腿抽筋了……强忍着疼痛先把冯辰拉进自己怀里,用背脊挡着风雪。
「我来背他,你架着我走。」背后再次响起那冷淡的声音。
墨竹冷眼看着区白月一瘸一拐地把驮回来的小道士安顿好,生足火给他取暖,把所有铺盖都给他盖上,紧张地看他蜷缩的身子慢慢舒展开。看着区白月双眉紧锁地坐在石塌上,搓着他的一双手,呼唤他醒来,墨竹的一双墨瞳中一些神色变得越来越深沉。
「白月……」冯辰终于恢复了神志,渐渐醒转过来。
区白月一见他醒了,欣喜异常,急急地应着:「辰,我在这里!」
他挣扎着坐起来:「白月,我……我要回去。」
「回去!你回去做什么!」这小道士脑子里到底想的什么。
冯辰哆嗦了一下:「师兄、大师兄发现我誊的书了,要把它交给师父,我一定要等到师父回来,不然就要害了你了……」
「这点事,我现在去你师兄那里把那书偷出来不就没事了?」区白月好气又好笑,刚要起身,腿一抽又坐了下来,皱着眉打量着两条腿,抽筋还没好,怎么办……
墨竹在一边看着,双眉紧锁,胸口闷痛:「我去。」
「墨竹……」区白月转过脸来,感激地看着他:「谢谢你。」
「这都是为了你的。」语音未落,人已经出得洞去。
墨竹不费吹灰之力地从那个睡得像死猪的方震岳房里,取了那叠随手堆在桌上的纸,临走还故意开了门放点冷风进去,保证他明天便成僵猪。回到区白月处也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小道士又睡去了,区白月就像那时守着自己一样守着他,不过眼中流动着从没见过的爱恋。墨竹紧了紧拳,走进去。
「墨竹……」少年抬起头。
把纸放在塌上,墨竹转身要走时被他唤住。
「什么事?」不敢回头,不想面对那双眼睛。
「我和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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