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过的诱惑,那双唇瓣像是邀请一般,一低头就压在了那唇上。
区白月被吻住了也不反抗,任由冯辰的热力藉着口与口的交叠传递到自己体内,冯辰从来没有接吻过,他就主动伸出舌去与他纠缠,两手撑着褥子从他怀里支起身,直压着他的头深深地吻下去,手里轻轻地解着自己的衣服,将冯辰的手放在自己冰凉的身上。
冯辰沉醉在这个甜蜜的吻中,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手触到的区白月的肌肤由于冰蝉毒的作用,如丝绢般光滑清凉,禁不住就上下游移起来。略略抬起头,哑着嗓子到:「白月……」
「你莫要动……我来……」区白月说着,顷身把自己的身子贴上去,深深浅浅地吻着,感觉身下那人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了,就探下两手解开亵裤去捉了他的yù_wàng。
冯辰未经情事,此刻全身已是火烧火燎,现在最敏感的地方被区白月纤细的十指撩拨着,感觉到强烈的刺激。区白月见那yù_wàng三两下就昂然地挺立而起,咽下一口唾沫,颤抖地分腿跪在他跨间,彻骨的冻气让他急切地想要那火热的进入。两手攀着他的肩头,全身筛糠搬地哆嗦着想把它纳入体内,可是这紧闭的入口却是不可能撑得开的。他咬着唇试了几次都不行,手脚已经发僵,身下的冯辰却再也克制不住,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依着本能行事,两手掰着区白月的臀,低吼一声就冲进去。只听到身下一声如裂帛,小狐狸惨叫着,反身一口咬在他肩背上。腥甜的血液流进嘴里,也掩盖不了巨大的痛楚,区白月觉得自己已被生生撕裂成两半,紧接着摊倒下去。冯辰只觉得肩头一痛,也没在意,甬道中流出的滑腻液体倒让他进出方便不少,只追逐着快意一次次挺进着,却没有发现身下人哀哀唤了两声已经只有出气没了入气。他抬起少年的腰身猛烈地抽送着,感觉被包裹着的地方逐渐灼热了起来,灭顶的快感一次次冲击着大脑,低喘着呼喊着他的名字:「哈……白月……白月……」
也不知道狠命地抽了多久,冯辰才一个激灵,将精阳pēn_shè在内,他长出着气放开手,那人就像棉絮般软在塌上,睁眼一看,两腿间的褥子竟已积起一摊浅浅的血水,两条光洁修长的腿上也红红白白地不住地流下。「白月!」冯辰大惊失色,一把揽起人事不省的白月焦急地唤着。他虽然脸色惨白,身上却渐渐热了起来,颊上事未干的泪痕,双睫微颤着睁开,软软地抬起一只手抚在他脸上:「辰……」
「白月,对不起,对不起……」他心疼得不行,只有紧紧地搂着他不住道歉。区白月勉力笑着摇摇头,手上沾了他背上流下的血:「疼吗……」开口却说出这话来,冯辰抑制不住地流下泪来,像要把他压进自己怀中一般死死地抱紧。「白月……」
窗外,竹影下墨竹修长的身影默默地转过来,月色被云絮遮掩了,看不清他的表情。
翌日清晨醒来,区白月发现自己还被冯辰搂在怀里,想要起身,腰却像折断了一般地疼痛难当。轻哼出声使得枕边人也醒转过来,冯辰轻柔地拨开他额上粘着的发,轻轻啄了一下那额头:「我弄疼你了。」小狐狸红着脸往他怀里钻了钻,闷着升到:「我也弄伤你了……」年轻道士支起身来,将身上的薄毯给他掖好,捏了捏区白月翘翘的鼻尖:「以后不许再这么忍着。」说着作势要起身下塌,区白月一挣也要起来,却又疼得皱了眉,冯辰将他按住:「别动,我去把浴桶搬过来。」
温热的水上冒着雾气,区白月羞怯地揽着冯辰的脖子,让他横抱着放进浴桶里。冯辰轻轻地帮他揩拭着,看着原本清澈的水中慢慢晕开的血色,又是一阵心疼,手上顿了顿。狐妖原本舒服地闭着眼,察觉他停了动作,有些好奇地睁眼看他,发现那小道士居然又以袖揩起眼来。抬手拉下他的胳臂,看到双红红的眼睛,区白月柔声道:「你又救了我,我还没谢你,你倒哭什么。」
「白月……以后,以后我再伤你我,我就天打……」
「嘘……」两指掩了他的口,「我信你,切不可发这毒誓。」
冯辰毕竟经世尚少,听话地点头,又拾起手巾帮他擦拭,眼中看着这水中微汗的身子,心中一热:「白月……」
「嗯?」
「这种事……以后还能做么……」脸红得像十月里熟透的柿子。
狐狸促狭地一笑:「什么是这种事?」
听他这么一问,更是无地自容,真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一时手脚都不晓得往哪里搁:「没什么事……没什么事……」
看他脸红得要滴下血来,也不忍再捉弄了,区白月把唇以下都浸在水里低声说:「辰……只要你喜欢的……我都可以……」
墨竹静静地坐在那块分别时两人坐过的大石上,极目远眺着山峦景致,从茫茫黑夜直到旭日东升。白月,我终究得不到你的心么?眼前晃过那熟悉的笑颜,晴儿,我本以为是你又活了过来,化名作白月来找我……看到他,我以为我的心又活了,可是白月不是你,我知道,他心里的那个人不是我……可是,我忍不住地想他,想要他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晴儿,我是不是很傻……
清利的叶哨声不知从何处飘来,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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