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她我最近几天就回去,让她不要多想,有什么问题,回去我都会跟她解释清楚!”苏承川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嘱咐,“看着让她多吃一点,还有,多注意她的情绪!”
“苏先生,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少夫人的。”慧姐信誓旦旦的说,“不过苏先生,孕妇都比较敏感,谁也代替不了丈夫,您还是快些忙完,早些回来吧。”
“好,辛苦你了,慧姐!”
“应该的。”
慧姐听着手机里传来忙音,心情微微沉重,现在都凌晨了,苏先生怎么会这个时间打电话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但是没精力多想,实在是太困了。
苏承川挂了电话,脸色阴郁,并且站的笔直,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坐在床边,显然有些心慌的孟之桃,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那种迫人的压力,压得让人快得心脏病了。
孟之桃双手交握在一起,胆怯的抬头,视线又不敢在他脸上停留,眼神一触即收,“承川,是不是少夫人误会了,我可以跟她解释……”
“住口!”苏承川的嗓音染上了冷意,“谁让你私自接我的电话的,你接的时候,难道就没想到我老婆会误会吗?”
孟之桃脸上是被人拆穿的窘迫,她的心思,世人都知道,眼前的男人更知道,只是他装作不知而已,她还出言为自己解释,“是你的手机一直在响,我喊你你又不应,我怕少夫人有什么急事,所以……”
“好了。”
苏承川心里知道,叶沅肯定是生气了,不然也不会把手机关掉,当然,任谁这么晚了,打老公的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都会接受不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自己,恐怕早就坐不住了,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赶回去。
只求得这边的事情,能快些结束,回去主动道歉,解除她心里的芥蒂,苏承川舒了一口气,心里的发紧依然没有缓解。
想她现在怀有身孕,正是需要丈夫呵护的时候,却遇到这种事,还不知道心伤成什么样子。
他抓起椅子上的外套,穿在身上,阔步向门口走去。
“承川。”孟之桃看他要走,一向清高的她,放下了矜持,快步追了过去,且鼓起勇气,拉住了他的胳膊,“你喝醉了,休息一晚再走!”
苏承川脚步停了下来,黑沉着脸,那种威压,如乌云罩顶一般,让人窒息,看着她的手,孟之桃慌忙松开。
他伸手握住了门把手,试图把门打开,孟之桃骤然抬头,转身倚在了门后,眼睛水雾蒙蒙,更显得娇俏可怜,“承川,别走,我一个人很孤独,也很害怕!”
很想这样贴在他的胸口上,但终究还是没有那个勇气。
苏承川不悦的蹙眉,凉凉的语气,“你该找个男朋友了。”
“可我看不上其他男人,承川,这些年,你一直都在照顾我,我不相信你只是出于热心,我不在意身份,只要少夫人能容下我!”
她一个自视过高的女子,不是内心深处爱到极苦,断然说不出这种话来。
在物欲横流的娱乐圈,她能像一支清流一样,时刻保持着出淤泥而不染,全是因为有苏承川这棵大树,她感激,也早已芳心暗许,也以为他会被自己的才貌所折服。
苏承川语气有些严厉,“之桃,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我照顾你,别人不知道原因,难道你也不知道吗?让开!”
孟之桃倚门未动,苏承川推开她,打开门,步履沉稳的快步离开,留下美人滑坐在门后,低低的抽噎。
苏承川出了门之后,环视了四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看来闻东做的很利落,他并没有走向大厅,而是从旁边的安全出口,直接转向了楼梯。
楼下幽静的角落里,闻东的车子已经等待多时了,他打开车门坐进去问,“情况怎么样?”
“苏先生,段云初已经离开了!”闻东一踩油门,车子潇洒的滑行,并转了一个弯,驶向沉沉的夜色中,“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凌晨三点能赶到!”
苏承川抹了一把脸,情绪莫名,他不希望在那种情形下,见到段云初,叹息一声,“走吧!”
云雾霭霭,阴云四合,野树枯藤,杂草丛生,满目疮痍,怪石险峻,说不出的凄凉孤寂,这都是战争后留下的惨像。
耳边还能听到飞机轰鸣,以及枪声,这样一个地方,别人避之不及,按理说不会有人来,可是散发着恶臭的水沟旁的山洞里,却传来了隐隐的说话声。
山洞出口,有几个身材勇猛,手持长枪,并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把守,想必里面正在进行着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山洞里面的石壁上,还时不时滴下水珠,洞内潮湿,腐叶满地,散发着阵阵腐败的腥臭味,可洞里的人丝毫也不在意。
大石的一旁,坐着一位温润如玉,儒雅俊秀的男人,那浑身的贵气,和这种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笑了一下。
“詹姆士,我们好久未见!”
“是的!”另一边坐着威猛的詹姆士,他身后也立着几位身材魁梧的蒙面人,气氛十分的严肃,“段先生,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
只见詹姆士神情有些怪异,但这种情况下,别人也可以理解为紧张,毕竟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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