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没有尽头那样的爱她,把她放在心尖上,无时无刻不呵护着。
高奚眼底渐渐有了些笑意,她想起他们发生关系之后高仇也没有时时刻刻的要她,反而是限制着他们做爱的次数,那时候就算每晚躺在一张床上他都能克制着自己,一个月最多不会超过两次,到底是顾虑着她身子小。
等她年岁渐长之后他才露出变态的本性,什么花样都给她玩遍了……高奚忍不住脸红,谁能想到他在总警督受职仪式上时,她被他用手铐铐在他的办公室里,浑身赤裸,双眼蒙着黑纱,嘴里堵着口球,下身塞着情趣用品呢……他穿戴的整整齐齐,身上的警徽威风凛凛,在上台演讲的时候手指状似不经意的按下口袋里的遥控器,她下身的跳蛋疯狂震动起来,她呜呜咽咽的呻吟声却没有一个人听到。总警督的手机放在桌面上,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的角度里播放着的是他的女儿香艳的画面,看着她潮喷,蜜水滴滴答答的流了满地,他面上却还是一副严肃正直,口若悬河的发表着自己的受职宣言。
谁能想到他来给她开家长会,开到一半家长和学生人都不见了,老师正摸不着头脑时她被他拉到操场阴暗的角落里,白皙的双手抵在墙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他正从身后侵犯着她,操场上打篮球的砰砰声都没有她心跳声密集,因为只要有人往这个死角一看……
特别是她十八岁之后,高三一年忍着没碰她,等高考一结束,他和她就一起消失了一个礼拜……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出去旅游庆祝了,只有她知道,她是被他压在床上纠缠不休。无时无刻,何时何地,八个字精准概括了高警官的丧心病狂。
他越来越疯狂,而她的“病”像是好了一样,在和他这种胡作非为的日子里竟然一点痛苦都不曾再出现过。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他们的事还是被莫晦如撞破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谈的,只不过第二天他们就被勒令分开了,高奚被高义夫妇送出国读书,而高仇也被警告不准再和她联系。
临走之前他曾抱着她,叫她安心,他会处理好一切的事再来接她。
高奚自然是相信的,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在离开他之后自己的病又卷土重来,而且来势更加凶猛,没有他在身边,她就像一条被抛到岸上的鱼,每一刻都像要奄奄一息,走投无路之下她去看心理医生,可还是帮不了她,药物的治疗都只不过是暂时缓解痛楚,高奚近乎崩溃,终于有一天,她浑浑噩噩的放了满浴缸的水,毫无声息的躺了下去。
一秒,两秒……
半分钟,一分钟……
极度缺氧之下带来的痛苦不仅没有让她恐惧,反而让她十分享受……她忽然钟爱起了死亡的过程。
生死朦胧间他的模样却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她猛的清醒过来,手忙脚乱的在浴缸里挣扎着起来,撕心裂肺的咳嗽,眼泪一颗接一颗的掉……
她怎么能……再次丢下他。
所以高奚决定回来,不管不顾都要回到他的身边,她想每一天睁眼都能看见他,而不是悄无声息的死在他不知道到的异国他乡。
而现在高仇说只不过是分开三年……高奚只有苦笑,她现在的情况,哪怕再分开三四天都能让她彻底毁了自己。
自找来的,现在的痛苦都是自作自受,她又有什么资格怨他,又怎么舍得怨他。
“奚奚?”高仇开口唤她,自从刚才他说完之后她就彻底沉默下来,他甚至有些不安,怕瞧见她难过的样子,那样无异于拿刀割他的肉。
高奚勉强笑出来,往他怀里扑了扑,不叫他看见她的泪水,“爸爸,给我点时间,好吗?”
若不是不得已,高仇又怎么会逼她,喉咙发紧,他也拥紧了自己的小姑娘,“好……”
但没等到高奚做出决定,倒是先等到高义夫妇请他们去家里吃饭的消息。
高仇皱着眉,看着一旁正在换衣服的高奚,“你没必要……”
还没说完就被高奚打断了,“爸,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扣好大衣的扣子,走到他的身旁,认真的注视着他,眼底是融化的春水,暖得让人心底发烫,“我们去吧,我不怕。”
高仇叹气,搂住了她,刮了刮她的鼻子,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无奈答应,“都听你的。”
等他们到了高义夫妇的房子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佣人给他们开了门,迎着他们进屋。高义坐在沙发上,看见他们来了微笑的点点头,莫晦如就在旁边,看见高奚立刻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眼眶通红的看着她,“奚奚……怎么瘦了?”
高奚此刻心中也不是滋味,这是她从来都视为母亲的人啊,她却让她不安焦虑,垂眸收敛好情绪,再缓缓绽开一个笑容,“国外吃的都千篇一律,没有大伯母做的好吃,所以就瘦了。”
听见她这么轻松的回答,莫晦如也如释重负了些,隐晦的看了眼旁边的高仇,拉着高奚往饭桌过去,“快来,今天都是你爱吃的菜。”
不管有没有和高奚的事,在这个大嫂眼里高仇一向都是死人,所以也不怎么在意莫晦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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