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深看了他一眼,也不多问,沈非白的能力有多大他是知道的,既然他没有开口让自己帮忙,就说明他自己应付的了,说实话,到目前为止,他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前段时间的那个对他的起诉了。
就是那个被容家人,攥著小尾巴的诉讼案,也是他故意留下线索,引诱容敬进了他排设好的陷阱里,顺著他的算计一步步的走了下去。
乔深满心佩服,面前的沈非白和他的父亲,自己的好兄弟沈轻扬是何等的相似,就如同是他的一个翻版一样?不,确切的说,沈非白和他的父亲一样机智,一样儒雅,一样深谋远虑,但是他比起他的父亲多了几分的狠辣,多了几分冷酷无情的铁血手腕,而这,正是沈轻扬最钱欠缺的方面。
乔深叹了口气,收回自己的思绪道:“小子,有事就开口,千万不要一个人逞强,记住了吗?”
“我明白的乔叔。”沈非白笑了笑:“我不是毛头小子,凭著一口热血冲动做事,我心里有谱!”
“那就好!”乔深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摆出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样子:“我可是还想参加你的婚礼,等著吃你儿子的满月酒的!”
“没问题,不会让您久等的!”一口喝光杯中的液体,沈非白满脸自信。
“这是你要的东西!”慕容泽将手里的牛皮纸袋扔给容敬道:“能帮的我都帮了,接下来如何就看你自己,别让人抓住把柄,虽说是凭你家老爷子的势力,你不会有多大的麻烦,但是你家的那些叔伯兄弟个个都不是好东西,都瞪著血红的眼睛等著抓你的把柄呢!”
“凭他们?”容敬不屑的冷哼一声:“他们还不配!”
“大家族延续的时间越长久,家世越鼎盛,内部争斗的戏码就越多,手段也就越厉害,阿敬我真是同情你,要不是你从小就被你家老爷子护的严严实实的,恐怕,你是等不到你十八岁成年的吧!”慕容泽唏嘘不已的看著容敬叹息道。
“这就是你为什麽不去老宅的原因吗?”挑挑眉,容敬眼中带著兴味,调侃的看著慕容泽问道。
“没错!”大力的点点头,慕容泽毫不避讳道:“别的不说,就我那个堂兄,最近的日子就过得很不好,有那麽一对父母,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同情晔的!尤其是现在!!”
“你不会查不出那些照片是谁散播的吧?”容敬脸色暗沈的问道。
“查到了,可惜这个人惹不起!所以。。。。。。”慕容泽耸了耸肩膀,有些无奈道。
“哦!是谁?”容敬拧著眉头问道。
“你真想知道?”慕容泽瞥著他道:“不後悔?”
“後悔是什麽东西?我从来就不知道!”容敬狂妄的说道。
“那好吧,其实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没办法帮忙,或者说你也不能帮忙!”慕容泽目光暗沈,眼眸幽深道:“那些照片都是真的,没有任何合成和造假的成分在里面,散播照片的人,你也认识,或者说和你也有仇,就是沈非白身边的得力助手,东款!!”
“是他?”容敬有些意外,又有些明了,如果真的是他,那麽自己确实是无法帮忙的,这算是私人报复,毕竟是慕容晔的母亲无礼在先,也怪不得向来护短的沈非白一系的人,会对她下手了。
“所以说,我同情慕容晔啊!”慕容泽翻著白眼道。
带著一身酒气推开门,玄关处的灯还亮著,沈非白脱下外套,踏著拖鞋轻轻的上了楼。
李玥穿著睡衣,裹在暖和的被子里睡的香甜,一本厚厚的书,从中间翻开,反扣在枕头边上,书上的一行大字在昏暗的壁灯下看的很清楚《外国新闻史》。
沈非白愣了愣,才想起前几天,她向自己抱怨日子过得太悠闲,整个人已经堕落、无所事事的让她有了罪恶的感觉,她现在就如同是蛋糕里的虫子,每天就是啃著甜蜜的吃食,等著把自己养的胖胖的。
问题是普通的虫子还要考虑蛋糕会被吃完、放坏的一天,而她,她的饲主则是何有耐心,很勤劳的会给她每天换不同口味的蛋糕养著她。
李玥看著街道上整天满著上班的众人,看著吃饭像是打仗一样的,抢著位置,时间的小白领,罪恶感,滔滔江水一样的涌上了心头,所以考虑再三,并向著沈非白撒娇、央求许久後,他只同意让自己继续读书,不同意让她出去工作,理由是很囧的两个字:“危险!”
这两个字扩展一下就是:“外边太危险,还是呆在家里好!”
再扩展一下是:“外面有太多男人,会对著漂亮的你摇尾巴,所以危险,你还是呆在家里,我是很善良的,我不会对著你摇尾巴!”
白眼一翻,李玥看著每天晚上都笑的极度yín_dàng的男人,和自己被吃干抹净後无力起床的窘态,气得直咬牙,最危险的就是披著伪善外衣的这只有著狐狸智慧的大sè_láng!!他当然不会对自己摇尾巴,因为他每次都是直接扑到自己吃的很尽兴啊!
轻轻的从枕头边拿走那本书,沈非白想著刚才和乔深的对话,手掌不由自主的隔著被子按在李玥的肚子上,也许真的是有一个孩子会比较好!!
正想把书放回书房去,沈非白转身就看见,被黑胶布密密麻麻贴的严严实实的穿衣镜,愣了愣,不由又好气又好笑的转头看看床上脸颊红润的人,她还真是有本事啊!来这招!
嗯!嗯!该怎麽惩罚她呢?沈非白心中计较著,走出了卧室,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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