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似的离开了。
马车刚走不远,这外头随从上来询问唐顷秋:“公子,你找了姑娘这半年了,当真就这么放手回去了?”
唐顷秋叹息:“在长安时就知道会是如此结果了……这种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人,我们可惹不起,只望他别亏待了妹妹。”
随从叹息一声……这半年是白找了。
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骆英不忘另派了两个手下盯着这姓唐的,确保他一路“安安全全”回淮阳,路上还需给他添点“小”麻烦,让他吃点苦头,最好再让人将他囚禁起来折磨虐待一阵子,不然怎么出得了表姑娘那口恶气。
反正,世子就答应不杀他,可没说不能以牙还牙,光是这回淮阳路上,就能把他折腾得生不如死。
唐顷秋当真就这么被轰走,再也不能威胁她了,沈明月过了好半晌还觉得如梦似幻的,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不过沈明月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走到楚漓身边坐下,询问:“这样他真能老实?”
楚漓眸中一丝阴狠闪过,道:“不老实更好,送他去见阎王。”现在是沈明月百般求情,暂时留他一条狗命,其实真想一刀宰了,一了百了,还免得费那么多口舌。
沈明月抽了抽嘴角,转而问道:“我就想问问,那瓶子里当真是毒酒么?”
楚漓回答:“我喝的那瓶是。”
沈明月大惊失色,上去摸摸他的身子,慌忙道:“你喝了□□?你没事吧?”
楚漓冷笑:“你是不是傻,我拿来的□□,当然是吃了解药了。”
这个楚漓,果然做事很吓人,对自己都这么狠,明知道是□□也喝?还好……他自己早就有解药。
回想起来细思极恐,这不就是楚漓设的圈套么,如果唐顷秋选错选了□□,是不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把他毒死,然后沈明月也求不了情?
沈明月冷汗:“那唐顷秋要是真敢喝,岂不就穿帮了?”
“料他也不敢。”就那个懦夫怎敢喝毒酒,所以今日赌酒,楚漓赢了。
沈明月看着楚漓那自信满满的可靠模样,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心,瞬间只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整个人都轻松了,噩梦也到头了,好像看见了清晨初升的阳光,一片豁然开朗,前途光明。
楚漓望着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问:“现在能放心了么?”
沈明月瘪着嘴,埋下了头,羞愧道:“你是不是早就什么都知道了?”既然知道了,还要眼睁睁看着她辛辛苦苦的演戏,还要害得她这么伤心难过,纠结分离不舍,真的是好讨厌。
楚漓摇头道:“我也是猜的。”因为长安到淮阳来回的路快马也要七八日,也是到了昨天沈明月走了之后,楚漓才收到了淮阳打听来的消息……不过,基本都靠猜,有点费脑子。
沈明月眨巴着眼,歪着脑袋问:“那你猜到些什么?”
楚漓凝视着她的眼,道:“就要看你想让我猜到什么了。”
沈明月泪光盈盈,脸色不太好看的低下头,思虑片刻,只得惭愧不已,老实坦白了:“我,我失手杀了继父,当时争执时候不慎将他推倒,不知他竟然撞了头,就死了……”
楚漓一听,都皱起了眉头:“唐顷秋就是用这个威胁你?”
沈明月点点头,说得泪眼汪汪的:“弑父之罪,天理不容,是唐顷秋替我善后,我才免于罪责的……我知道,我太自私,我怕死,怕受人唾弃,还怕阿漓表哥你知道了对我成见。”
楚漓一把揽过她的肩,就将她搂进了怀里,那语气竟然有些许委屈:“所以你就为了这点小事,一直被他胁迫拿捏,甚至……”甚至要那么狠心,离他而去。
沈明月还理直气壮:“这怎么能算小事,若是查出来,我会被砍头的。”
楚漓苦笑:“那他手上可有证据么?”
沈明月想了想:“我哪里知道,当时我杀了人,都吓死了,不敢出门,后来被他关起来,想出去也出不去了……”至于关起来试药的部分,沈明月没有提及,反正,她也和唐顷秋一样卑鄙,用了一样的手段在楚漓身上。
楚漓心下生疼,捋了捋沈明月身后的长发,小心翼翼的询问:“既然没证据你有什么好怕的……那,他将你关起来,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泯灭人性的事?”比如囚-禁凌-辱什么的
沈明月干笑了一下,坦白道:“阿漓,唐顷秋他天生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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