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博雅道:你是张诗剑,他是艾虎巴吉。所问之事鬼域在那里,还有两位姑娘的下落。恐怖鬼域在担担山,是其山余脉,犹如一只猛禽平地拔起,人称鸠山,距此八百里,邪恶的很,前去多加小心,不要和任何人说在此看到我。老骚婆子来了,我一生最讨厌女人,快去快去,再不要找我,否则我会被你们害死在鸾云山。骚婆娘采阳补阴,你们快躲,废在她手下的痴男无数,一定不要着了她的道。语毕一下钻进榕树洞窟内。艾虎巴吉一见好玩,紧跟入内,一个多时辰才出来,他十分失望。他道:糟老头子太诡异,不知跑那里去了,寻他不获,只好作罢。
杨梦迪、艾丽琳娜喊声渐近,张诗剑应了数声,八人又汇合一处。杨梦迪问道:你找到要找的人吗?张诗剑点点头。几人一商量,便选一处漫坡驻营,明晨出山。分手在即,杨梦迪、艾丽琳娜心中萌生,相约重逢日期。张诗剑道:大名府张家堡正门一里多远处五里坡,有一家客栈,是我的财产,你们考察完毕,可去那里等我,一年之后,办完事我必返回家里。他又赠二百两银子给六人作路费,害怕她们手头紧,六人谢过。便在山坡上点燃树枝,熏烤几只捕获的山鸡。夜色渐浓,两男两女也没有睡意,互相倾诉心里话。
一阵山风吹来,有一个女人的哭声渐近,哭声骇人,让八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又过了一会,那哭哭啼啼的声音更近,似乎在百丈之内,看来哭者轻功了得。她口中言语也听得清楚,什么早年丧夫,生下遗腹子,好不容易拉扯大,结果儿子不孝敬亲娘。自己又有个女儿,实在不听娘话,这一生做人如此失败,活着还有啥意思。自己奔波在外寻找离家出走的女儿,路上的辛酸有谁知道,真是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活着心这般累,老天爷为何不睁眼看看。
艾虎巴吉道:是不是胡瑶她妈找来了。张诗剑道:不要胡说,是人是鬼都说不清楚。那女子大放悲声,站在十几丈外,张诗剑仗着胆子近前道:婆婆不要伤心地哭,有何难事解不开愁结。婆婆忽然转过头,一张苍白的脸,好像没有一点血色。她开口道:我这是哭吗,分明是在笑,你少管人家闲事,少一点罗嗦,最好离我滚远一点。张诗剑小声道:此人凶巴巴的样子,脑子一定出毛病了,还是躲着点为好。那位白发女人大怒,她狂骂一句:你这小王八羔子活腻了,给我去死吧。
她快速飞至,掌如刀斩,夹带风声,张诗剑大惊,只好用九天玄女剑法化解凌厉攻势。那女人一见,恶狠狠地问:湖南张家界张家寨九个女鬼是你什么人?讲完了快快去死,一刻钟都不要耽搁。张诗剑用剑卸去掌势,一边回答道:那九位前辈我不认识,但听家父生前多次提及。疯婆子又问:你父亲是谁?张诗剑道:家父是大名府张家堡的主人张儀。疯婆子一听,怪笑连连,张儀这支牛鬼蛇神的子孙,更是该死,留不得,实在留不得。她下手更狠,招招要取张诗剑性命。
艾虎巴吉一旁看热闹,他言道:主人连一个疯婆子都打不过,熊到家,太没出息。杨梦迪道:你为什么不前去帮忙,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样子。艾虎巴吉一瞪眼:好男不跟女斗,他不争气,与我何干。他扭头就走,找一棵树跃上睡觉去了,一会鼾声如雷,倒把杨梦迪气乐了。她仔细观战,看不出谁的武功高低,但心中爱着张诗剑,希望他战胜疯婆子。
二人相斗,过去几十招,张诗剑心中大惊,此人武功不在蛇谷张姝之下,但比她还要阴邪,自己这是得益寒冰功和纯阳功的强大内力,否则早败在她武功下。疯婆子也心中赞叹,想不到一个少年,能有这般身手,也算可以,他内功不错,一会擒住他我来采阳补阴,想不到鸾云山一行,还有这般奇遇。神算子司徒博雅就不找了,得到这小生荒子享受,也算是为前夫郝非东彪报仇雪恨。她就是古月波丽,鼻祖。古月波丽腾空而起,跃过张诗剑头顶,回身长袖甩出。张诗剑没有防备她出奇招,一下躲避不及,被她甩袖功击中后背,强烈重击,痛在五脏六腑,倒地一下站不起来。古月波丽一阵狞笑不止,她走进张诗剑,伸手就要解开张诗剑衣裤。
杨梦迪大惊,知这疯婆子不怀好意,上前去救张诗剑,这时山姆大叔、史迪文、迪克兰、史密斯四人见张诗剑性命危险,从包内拿出火枪,同时对准古月波丽开火,四颗子弹射向古月波丽,她快速去躲,但也身中两颗子弹,一颗伤在左臂,一颗伤在右腿。她吓得胆战心惊,这是什么神奇暗器,竟能轻意伤到我。她顾不上采阳补阴,像鬼魅一样施展绝顶轻功逃跑了。
众人把张诗剑救回来,杨梦迪见张诗剑昏迷不醒,马上嘴对嘴做起人工呼吸。片刻过去,张诗剑才苏醒过来,一见杨梦迪和自己口唇相吻,他那见过这些,脸一下红到耳根。众人见他醒来,这才放下心。那边艾虎巴吉不干了,缠着艾丽琳娜也要嘴对嘴游戏一会。艾丽琳娜知他不懂医学常识,耐心讲解一下,艾虎巴吉才明白这是救人,不是玩娱。张诗剑心里也明白了,但他还是转不过弯,这是夫妻间的恩爱,外国人却用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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