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砚笙觉得再被他这麽主动地吞吐下去就要交待了,像是恨极发泄一下他对自己的诱惑似的,重重咬了下他的舌尖,放开了被自己允得红通通的嘴唇,就相连的姿势把人正面给放倒了。
狭小的空间不利於大开大阖的动作,徐砚笙微微抽出了一些柱身,然後就这穴里的湿润一下点到了杨絮的敏感点,就这那里转磨一番,直把杨絮弄得啊啊大叫哭了出来。
看着这个小东西漂亮的脸上挂着被自己操出来的快乐的泪水,徐砚笙觉得自己的心里面满得不得了,有股压抑得快要爆发的灼热逸了出来,他用手帮杨絮逗了逗又被操得站了起来的ròu_bàng,一边打桩机一般地挑逗他的敏感点,一边低低地说:”宝贝,叫老公。”
“唔恩…… ……不要…… ……”糊里糊涂的虽然又被他迷惑了去,但杨絮对这称呼却本能地抵触,隐隐约约的觉得,和男人再次做爱已经够没原则的了,要是还叫了老公,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乐。他不愿意叫,男人就顶得越发大力,每一下都几乎要把他操穿一般,手却紧紧地勒住可怜的正处在爆发边缘的yīn_jīng不让它高潮。
“乖宝贝,叫了就让你射。”徐砚笙想听这小东西叫自己想的都要疯了,故意在它最脆弱的时候掐住他。
“你他妈的,混蛋,王八蛋…… ……放开我,呜呜…… ……求你了…… ……放开我,让我射。”杨絮难受得不行,肠道里的快感生生的要把他逼上高潮,硬是被制住的yīn_jīng又不能pēn_shè,胡言乱语地骂了几句最後还是忍不住哭着求饶。
“叫老公,叫!”徐砚笙就是不为所动,残忍地guī_tóu把前列腺区域折磨得火热一片,天知道他也快受不了了,想再一次射进炙热的xiǎo_xué里面,像一切雄性动物一样宣告他的所有权。
“呜呜…… ……王八蛋,老公…… ……老公…… ……啊啊…… ……”男人在听到梦寐以求的称呼後,立刻放开了手中的束缚,快速的帮他套弄,不是用指腹摩擦敏感的马眼,底下却凶狠地顶着那个地方一阵狠操,在爱人销魂的穴里射出了第二次。
杨絮分不清自己是被shǒu_yín到高潮的还是被灼热的jīng_yè烫射的,只觉得下体酸涨的不像自己的,làng_jiào着足足抽搐了一分多钟,被男人紧紧拥在怀里,什麽知觉也没有地昏了过去。
徐砚笙找了纸巾温柔地擦去彼此下体的污浊,亲了亲他的眼睛,回到驾驶位上,把车开向了一早就订好的酒店。想到今晚终於能抱着这个小东西睡个好觉了,紧张无措了大半年的身体整个都松垮下来似的,久违的,欣喜又满足。
(10鲜币)5.什麽?当炮友?
杨絮清醒的时候,觉得身体很清爽,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感觉舒服的他想接着睡。仿佛瞬间回到了过去的日子,每天都会被他抱着睡,抱着醒。可是再清醒一点,他就怔住了,这是怎麽回事,两人不是早就分手了麽?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呢,眨了两下眼睛发现酸涩无比,这才想起自己昨晚自己喝醉了,他妈的不是被这混蛋拖上车给上了麽?!
他见鬼似的挣脱开,刚要站起来穿衣服,就苦逼地发现自己的下体和腰又酸又难受,根本就是连动都难,别说站起来了。
他那麽大动静,徐砚笙怎麽可能还不醒,看到他咬牙切齿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得坏。他快速在杨絮身後垫了个枕头想让他舒服一些,却被他一手挥开,怒目圆睁:”你他妈当老子是孕妇还是伤残人士?昨晚我就当被狗咬了!要麽你滚要麽我滚,不对,你给我迅速滚,我不想看到你个王八蛋!”
他身体不舒服,心里有气,怎麽来劲儿怎麽骂。可打出去的拳头都像砸到了棉花上一样没有意义,徐砚笙不但没有滚,连个表情都没有,当他没说过似的,低柔地问:”腰酸不酸?我帮你揉一下吧。”
“揉你妈啊!”杨絮自己想走走不了,赶人又赶不走,苦逼得只能狠狠挠头,这究竟是要闹哪样?人也上了,觉也睡了,他徐砚笙不是想吃回头草找他重修旧好吧。
果然,男人把他挠头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一脸平静地说:”你喜欢的话,我带你去见我妈。”
杨絮都要崩溃了。他依稀仿佛记得徐砚笙昨晚说了自己已经离婚的事情,当时是给自己不小的震撼,可是一觉睡醒,好像对这个消息已经麻木了。
离婚?那又怎麽样,他们之间的问题早就不是他是不是还是已婚人士这个问题上了,甚至和爱不爱都没有半毛钱关系。好吧,他承认他的身体对男人还有感觉,跟着他在一起,他不会主动交待自己的生活,工作,想法。想结婚就结婚,想生孩子就生孩子,今天可以离婚来找他杨絮复合,明天就能不声不响的再婚。
杨絮想,自己可能脑子进了驴打滚才会再像上一次分手一样重蹈覆辙,回到他的身边过着永远不知道他下一秒会有什麽惊喜或者惊吓的生活。
果断地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扭头就看到一脸深情看着自己的男人,杨絮真的很想去死一死,拒绝他,狠狠地拒绝他!可是究竟怎麽样才能叫拒绝?对於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徐砚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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