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生。
也正是因为作者高超的笔法,玲玲从中不仅读到了女角思想的变化、情感
的纠结,也读到了她的yù_wàng,感同身受的yù_wàng。
她说偷情的行为不仅仅是淫靡的,更是低贱的,是堕落的。在过去的生活中,
在自己和这种淫靡、低贱、堕落之间有着一层底线,她看不到底线的另一端是什
么,但所有人都告诉她那会是十分不堪、十分难以忍受、十分遭人唾骂的东西。
理所当然的,那些东西与美好无关,与幸福无关,是通往地狱的黄泉之路,是宁
死也不该触碰的毒蛇猛兽。
可是现在她将那层底线捅破了。另一边的东西,就像他们所说的一样不堪。
然而,堕入那种不堪的感觉却并非难以忍受,反而像是一种不知何时缠绕在周身
的枷锁被悄无声息地溶解掉了,自己终于可以用最真实、最赤裸的身体去重新感
受这个世界,去找回自己被施以这种枷锁之前的所追求的,所迷恋的,那些已经
遗失掉的东西。她说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是仿似真的倒流了时光,又回到当初那
种面对着未知却向往着的世界时的兴奋、紧张与惴惴不安。
然后,在最不安的时候,被一个人呵护在了手心里。
xìng_ài可能让人迷失自我,也可能让人找到自我。而对此时的女角来说,那
无疑是直达本心的最有效的安抚。在将丈夫以外的男人的阳物容纳进身体的时候,
她感受到的是一种久违的踏实感,一种就算过往的一切都将我背离,但仍有新的
归宿愿意将我接纳,视我如珍宝的踏实感。
后面的字迹玲玲看得越来越不清晰,直到手机掉在床上发出一声闷响,而身
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时,她才惊觉到自己刚才高潮了。她甚至不记得自己何
时将手塞进了胯下去揉搓抚慰起柔软的花瓣,又是何时用手指填补了yīn_dào中饥渴
的空虚感,在一切醒来之时,只剩下了快感给肌肤和神经留下的不由自颤抖的
余韵和手指、手心的潮湿。
天!
玲玲无力地在心里喊了一声,翻身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这是这两天她第二次自慰了,并且导火都是因为那种不但不是很正当,反
而可以说是离经叛道、荒唐不堪的理由。更要命的是她心里没有一丝负罪感,在
这种男友失去联系,自己无端请假不所带来
的刺激中,甚至不知羞耻地带着种种淫靡幻想去自我抚慰的行为并没有让她产生
分毫的愧疚感。
我没救了!我没救了!
玲玲把枕头死死捂在脸上,像要把藏在身体里面那个欲求不满的小dàng_fù生生
闷死一样。但她又不得不承认那个dàng_fù和自己是一体的,是自己从未被发现的另
一面。
天啊!让我死了吧!
认识到这样的事实可不能给她什么安慰,欲火平息以后轮到的就是脸颊发烧
了。
好在这时手机忽然响起打消了她不怎么强大也不怎么坚定的自短见的想法。
不是短讯,而是一个来电。
号码是本地的,也是完全陌生的。玲玲接了起来,那边立即响起一个很粗鲁
的男声:
『喂!你是祁玲玲吗?』
在那一瞬间玲玲心里冒出了许多种猜测,最为惊悚的一种是林峰会不会被绑
架了。
于是她声音有了一丝颤抖,尽量淡定地问对方是谁。
『我是周剑豪,我爸让我给你送个东西,你在你们公司没?』
对方的语气很不耐烦,很明显并不情愿接下这个差事。周这个姓让玲玲反应
过来他就是周强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只是,早上周强并没有说要给自己什么东西
啊,是走的时候把什么落在他家了吗?
玲玲空着的左手去翻了一下包包,看不出有少什么。电话那头周剑豪不耐她
的沉默,又催促了一声,她只好告诉对方自己目前的所在,询问他是否愿意把东
西送到酒店房间来。
『行!只要是个有厕所的地方就行,老子快憋死了!』
周剑豪留下一个让玲玲无语的答案,在挂断电话之前他似乎还对身边的什么
人说着什么。玲玲还在疑惑周强有什么要给自己,半晌后才反应过来洗过澡没穿
衣服,现在还是浑身赤裸的。
赶紧把自己收拾整齐,玲玲又仔细地去端详床单上是否留下什么印记。比较
悲剧的是,床单上确实有着很多的湿痕,她不知道那些全都是自己没擦干的身体
留下的,还是混杂着刚刚自慰时流出的液体在其中。
玲玲觉得该拿什么遮掩一下,但还没来得及,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看
来那个周剑豪打电话时人已经在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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