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然而,我心中想那妇人也是事实。
我想他这番谈话的用意已经很明显了。
最后,我答道︰「我是个热心肠的人,而且也是个体面的人。」
「那么,好人盖韦恩爵士,请你为我做件事,使我心情愉快,使我带着出于
感激的由衷的责任感,和卡梅格特国王更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好吗?」
我当时无法拒绝他,否则,我的所为将不利于我的人亚瑟王。
「只要我能做到,并且不玷污我的名誉,贝西拉克爵土,我确实愿意为你做
任何事。」
「那么,我恳求你,运用你全部的意志力去影响我的妻子奥菇尔,让她自愿
成为我实实在在、完完全全的妻子。」
我完全明白他是要让我的影响不超越劝说和无伤大雅的调情的范围,但我隐
约觉得自己心中黑暗的深处在盘算,一旦能与奥菇尔夫人单独相处,控制女人的
yù_wàng会压倒我的理智,从而引发过份和不检点的行为。
我很客气地和心事重重的人道了晚安,请他抛却心中的烦恼,我保证会竭
尽全力劝说他那冷若冰霜的妻子,像蜜糖般溶化在他的怀里。
但是,我却在想︰她得先在我怀里溶化。
我一夜都没睡好,一直被猥亵的念头和出现在梦中的人那美貌的妻子所困
扰。
我想像着她就站在我面前,完全听命于我,求我发慈悲,而我却对她毫不留
情,我举手揍她,她哭泣着,用极可怜的语调向我求饶︰「不、不要再打了!」
但是,当拳头落到她高高翘起的赤裸着的屁股上时,她却又叫出了声,带着快意
祈求道︰「还要,还要,我唯一的人,再揍我一下,再揍一下!」
我脑子里那白嫩的luǒ_tǐ乖乖地听命于我,她的屁股在一拳接一拳的擂打之
下,渐渐变成绯红色,至此,我的肉箭坚挺了起来,我开始用手去抚弄,嘴里发
出快乐的呻吟。
在我那贪婪的手掌中,我的阳处绷得越来越紧。
当那珍珠般的白色液体pēn_shè出来时,我几乎以为射在了奥菇尔玫瑰色的臀部
了,因而欢畅得长长地哼了一声。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贝西拉克爵士一大早就去了邻近的庄园︰要过三天才能
回来,他留下话说,在他离开后这段时间,庄园的一切——包括他那心冷似铁但
又美丽可人的妻子——都由我掌握。
对这一安排奥菇尔显然不高兴,除了礼数不缺外,她对我不理不睬。
早餐时,她坐在桌子旁,用眼睛瞪着我,毫不掩饰她的不快。
最后,我决心逼她和我交谈。
「奥菇尔夫人,这么好的天气你想做点什么开心的事啊?你应该知道,你丈
夫贝西拉克爵士命我一定要让你十分满意。」
她仍然坐在那儿,两眼怒视着我,那冰冷的蓝眼睛射出的目光令我颤抖,征
服她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我的夫人,你为什么不回答?既然你这三天由我来接管,你难道不知道你
必须对我尽到已婚妻子对其丈夫所应尽的义务吗?」
我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使她变成一个暴怒的冰美人。
「义务!我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义务,特别是南方的男人。我是北国生而
自由的公,一个女战士,一个高贵的女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可憎的暴力。骑
士先生,你别指望从我这得到任何『义务』,我丈夫是你的奴仆,而我不是!」
「但是,夫人,请注意你在奥罗德·杜拉的身份,」我继续用甜言蜜语来掩
饰言语中的威胁之意,「我们身处野蛮的土地,放逐到森林里的女人过不了几天
就会抵御不了野兽的袭击,也许更糟,这块土地上的男人凶残成性,享用女人就
像享用肉食一样,他们在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后,就会把受伤、无用的女人扔出
去。」
「我根本不怕这种命运。」
「那么,我的夫人,你就比我想像的还要愚蠢。一位女士在这种地方能有什
么办法保护自己呢?如果你继续像对你丈夫那样让我不高兴的话,我也许会劝他
把你逐出去,送给野蛮人,让你去忍受命运的折磨。」
我心里自然知道贝西拉克爵士是不会这么做的。
但我以为,必须提醒她自己是个凡人,有血肉之躯,而且必须依赖男人的照
顾才能生存下来。
这种方式对她说话没有什么害处。
我看了她一眼,知道我说的话奏效了,因为她那白色的肌肤变得更加的苍白
了,她睁大眼睛盯着我,但仍是一副挑战的神情。
「今天上午,你跟我一起骑马去森林,」我宣布道,她能听得出这是命令,
而不是请求。
我们两人单触骑马出去了,她骑一匹白色的母马,我骑一匹从贝西拉克爵土
的马厩里借来的种马。
这马像是一头掘强的野兽,目光闪闪,呼噜呼噜地嗅着,爪子焦躁地扒着地
上的泥土,想接近那匹母马。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畜牲正处在发情期,也许对我
的计划有用。
骑了一个小时后,一直没开过口的奥菇尔夫人说累了,想回城堡去,我心中
暗自发笑,我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企图,地想回到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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