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反问说完后她厌恶的远离莫凭澜,仿佛跟他靠近都觉得难受。
赫连曜把她伶牙俐齿的样子收在眼底,看着她发红的小脸儿更觉得活色生香,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她这般可爱了。
莫凭澜很无语,他对赫连曜说:“你是不是太宠她了?”
雪苼忽然说:“莫凭澜,我们的事干嘛要扯上别人。我素来这个脾气,跟他有什么关系?”
赫连曜眯起黑眼睛点点头,“就是,你比我应该更了解她。”
莫凭澜朗声一笑,倒是一点也不像个刚失去孩子的父亲。
不过雪苼也知道他向来会装,别说未成型的婴儿,就算爹娘死了他照常谈笑风声,再说了何欢儿失去孩子是报应,是她自己倒霉,只不过长安别因为这事受到牵连就好。
进屋,奉茶,莫凭澜让人端上了冰镇的西瓜球,赫连曜却不让雪苼吃,“她在吃中药,戒生冷食物。”
雪苼本来想吃的,给莫凭澜气出了一身的火气,现在不让吃便没好气的说:“莫凭澜,我要见长安。”
莫凭澜装着吃惊,“你不是说来看欢儿的吗?”
“她说小月子不见客人,那我见见长安总行了吧?是不是少帅?”
赫连曜自然是配合她的,“正是。”
莫凭澜喊了下人,说让长安小姐出来见客。
雪苼的心一下提起来,终于可以见到长安了。
时间不长,长安出来了。
这些日子不见,她的肚子更大了一点,穿着一件到小腿的宽松樱花色裙子,半长的头发松松的扎在脑后,比起以前,倒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长安。”雪苼站起来。
“雪苼。”长安倒是镇定的多,应该说看起来没那么高兴。
莫长安微微对赫连曜行了礼,然后在莫凭澜身边坐下。
她的乖巧让雪苼侧目。
知道在这里说不出什么,雪苼跟莫凭澜说:“我要和长安单独谈谈。”
莫凭澜并不反对,“正好,我也要和少帅谈些男人的事,你们去吧。”
在莫府,她们知道哪里是自己的秘密地方。
后花园有个大假山,长安觉得好玩便让人给挖空收拾了一番,她和雪苼有时候就跑进去玩,感觉钻到山洞里一样。
当然,这次她们没进去,而是在假山外面的凉亭坐下。
雪苼问她:“长安,莫凭澜没有欺负你吧?”
长安摇摇头,“没有,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的很吗?倒是你,怎么看着如此清减?”
“我去了港岛一趟,回来的路上生了病。”
“港岛?你去做什么?”
“送云生上学,还见到了miss庄。”
“她可安好?”
“很好,还是老样子。”
俩个人时间紧迫各自有一堆的问题要问,现在却不知道问哪句好,而且这周围不敢说没有莫凭澜的眼线。她们自然要谨慎。
压低声音,雪苼问她:“长安,何欢儿是怎么回事,真流产了?我听外面传言她流产跟你有关系。”
长安冷笑:“她是咎由自取,而且我对她怀孕的真假很是怀疑,也就是莫凭澜那个傻瓜相信她的话。”
看这样雪苼都是真信了莫凭澜没迁怒于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是因为孩子吗?他放你一马?”
提到孩子,长安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她站起来转过身,望着一棵玫瑰低声说:“雪苼。你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自己怀孕,懂了吗?”
雪苼茫然的摇摇头,“为什么呀?”
“男人对你不好怀了孩子是负担。”
“可是赫连曜对我很好。”
长安冷哼,“很好?很好他会和那个傅雅珺牵扯不清?我虽然不出门,你们的事多少还是听说的,你这次去港岛也不是因为弟弟吧?”
雪苼忽然觉得长安有些陌生,她好像在极力压抑隐瞒着什么。
“长安,可你肚子里已经”
“我是没有办法,我但凡有一点办法一定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
“你真的想走?”
长安点点头,“我必须走。”
“那好,我去想办法。在我想到办法前,长安你一定要保重。”
“你也是,记住我说的话。”
两个人刚说完就有下人过来请雪苼,说是少帅要回去了。
雪苼知道是莫凭澜不想她和长安在一起太久,便站起来告辞。
临走时,她拉着长安的手依依不舍,“长安,我们什么时候能再像以前一样。”
长安嘴角的笑很勉强。“雪苼,我们长大了,或许永远都没有那一天了。”
莫凭澜和赫连曜一起找过来,莫凭澜打趣说:“看看这两个还准备十八相送了。”
赫连曜牵过雪苼的手,“我们回去吧。”
雪苼点点头,然后对长安说:“过几天我再来看你,要是莫少爷容许的话。”
当着赫连曜的面莫凭澜就打哈哈,“要来随便来就是了,以前你可是把这里当家的。”
雪苼冷笑,“可现在换了主子,我要进来都是难上难。”
等雪苼走远了,长安的脸撂下来,转身就要回去。
莫凭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没和她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长安甩开他的手,冷冰冰的说:“莫少爷,请问什么是该说的,什么又是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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