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尚听明白了,这小子当年的举动,差不多就是今天在学校宿舍里看个网上的视频一样的性质。至于么?谁没年轻过?谁不是从十**岁打着飞机过来的?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她进门之后,把门反锁了,在我身边挤了挤坐下,瞪大了眼睛看我一眼,说,你爹妈送你出来上学,你就天天来看这个!哈哈,听听这话,多像一个家长的话?我当时很不耐烦,我说,这种滥学校,毕业以后没个吊毛的前途,你还要我们怎么样?她也不示弱,反问我,说,你天天来看这个,毕业以后就有前途?我一听这个,故意气她,说,老子活一天快活一天,管你个屁事?”
哼,这女人的举止,听起来怎么跟梁洁的做派有点相近啊?有看来,些女人就是喜欢通过挟制男人来体现自身的价值吧?金尚并不愿意想到梁洁,虽然这个女人帮他结束了处男生涯,但现在金尚对梁洁一点好感都没有。这就算是同病相怜了吧?金尚开始有些同情这个全身鲜血的男人了,说:“对对,老子也是反感管得太宽的女人,泥妈的老子不吃你的不喝你的,凭什么受你管?”
“是嘛,就是嘛,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算是她在我身边坐下,我还不是理她,继续看我的快活……”
“这就对啦,就应该这样嘛!”金尚随声附和道。
“可是,有她坐我身边,我那里就不听招呼了嘛,一下子就软了,当时我还是原装货,没沾过女人嘛,嘴上再强硬,终归还是没有真刀真枪地干过。”
金尚暗想,没实战经验啊,就是不行。又一想,我也没有实战经验啊,以后遇上这样的事情,还真得小心一点,千万别再上梁洁的当!金尚忙说:“看来,你也是被人拉下水的啊,很去无辜啊。”
“也不能这么说,那天,我们在包间里僵持了半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我受不了啦,一样逃走啦,因为她在我身边,我那东西就软软的,始终不在状态,再看下去也是别扭嘛。按说,这事儿到这一步就应该为止了吧?可是,我这个人偏偏犯邪,从那以后,不去录像厅了,改成在宿舍睡觉,现在想想,这才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因为,逃课的同学又不止我一个,为什么她铆足了劲折腾我?就是想跟我发生点什么事情嘛!第二天,我在床上睡觉,她来了,说,你起不起来?我朝里翻了个身,没理她,没想到,她就在我的床上躺下了,跟我紧紧地挤在一起,说,有种你就跟我睡到中午,让同学们回来看到就好啦,我当然没种,赶紧从床上跳起来,跑了。”
“别泥妈废话啦,快说吧,后来呢,你们两个办了正事儿没事?”金尚有些着急,心想,妈的,你怎么这么粘糊?弄了半天口舌,到现在连毛都摸到一根,你敲锣耍猴儿哪!
“办啦,她暗中算计我,就是要跟我办正事儿嘛,我比她小好几岁,但我也不认为是她占我的便宜啊,她也是为了我好,不让我逃课,就是想让我好好学习,毕业以后能找个好一点的单位,最好是留在省城,当然啦,一男一女一旦有了那事儿,什么都顾不得啦,很快就被人发现了,准确地说,就是她男人发现了我们的苗头。”
金尚一听,心里紧张得不行,说:“唉唉,可惜,可惜,乐极生悲啊。”血人就笑了起来,说:“是啊是啊,当时年轻嘛,哪懂得节制?恨不得一天到晚上跟她办那事儿,你想想,她男人也是警察,又是二婚男人,在这方面也有丰富经验嘛,我们暗中交往了一年多,她怀孕了,她还意识到是怀孕的时候,她男人竟然知道了,而且还知道最近两个月没跟她办那事儿,怎么就怀上啦?这就是二婚男人的可怕之处,他当时并没有说破,而是暗中跟踪她,顺藤摸瓜,自然而然地发现了我,妈的,他找我谈了一次,让我好自为之,那女人很快也知道了她男人的举动,也跟我谈了一次,结果,我就崩溃了,开始失去了理智,因为,这女人说一定等我毕业之后有了工作单位,就跟那个男人离婚,再嫁给我,,在我二十岁的时候跟我谈结婚,我哪懂这个啊?我哪有这个心理准备啊?”
妈的。悲催吧,一个大你好几岁的老女人要嫁给你,让谁遇上不崩溃啊?一般男人哪能受得了大好岁的老女人啊?金尚说:“我对你的遭遇表示同情。”
“同情?需要你同情的事情还在后头呢!”血人的情绪像是有点点激动,他的眼睛也不再是水汪汪的那般沉稳,他说:“后来,我一时冲动,一把推倒了那女人,就在我们学校分给她的宿舍里,她摔倒在墙上,后脑勺儿碰着墙,一下子就躺倒在了地上,当场出了一摊血,我不知道是不是当场就死了,反正是把我吓坏了,我就跑了,一个小时以后,警察就把我抓住了,是楼下的住户报的警,她的宿舍楼是那种木结构的老房子,地板上的血从缝里渗到了楼下,滴到了楼下房间里的床上,楼下是一对夫妻……”
金尚肚子里一阵不舒服,像是有鲜血从房顶上落到了身上,赶紧挪动了一下,说:“你下手够狠的啊,一出手就要了她的命,怎么对得起她让你睡了那么久?”
“我狠?你怎么不说说你大师兄?他下手更狠,岂止是狠,简直就是手法娴熟啊。”血人一提大师兄,金尚自然联想到了冯尔禹。看来,这两个死鬼还真是有解不开的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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