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二人之间离得只有不到一米远,陈六子使出了浑身的蛮力,瞄准了赵山河的胸口,狠狠刺杀出去。
他的眼中凶光毕露,因为过度用力,脸上横肉堆在了一起,更显狰狞。
对于这么短距离,这么凶狠的攻击,赵山河也是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脚下虚步一滑,整个人在半秒钟之间已经向侧后方退出了一步,让开了对方致命的一击。
而后,他左手顺势抓住了陈六子尖刺钢筋的前半段,使足了力气向前一送,陈六子连人带钢筋,直接一头扎在了砖墙上。
尖刺钢筋在砖墙上硬生生刺了下去,插进去足有三四十厘米之深,让人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陈六子而是一脑袋撞在了墙上,本就一脸的血污,此刻更是血污满脸,加上砖墙上的脏灰,蹭在他的脸上,整个人像是从坟场里爬出来的恶鬼,看着格外瘆人。
赵山河一招得手,再不给对方丝毫机会,他飞起一棍,直打在陈六子的左肩上,在攻击的同时,自然也忘不了给他加点“岁月”进去。
一棍抽断了陈六子的左肩,痛的陈六子在地上打滚不止,抽搐不断。
赵山河嘴角冷笑一声,抬眼看了看那些躲在墙角里看热闹的围观者们,这些平日里也都算得上是逞凶斗狠的狠角色,此刻却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尽量猫着身子藏在角落的人堆里,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响,生怕惊动到赵山河一般。
整间号子里除了痛苦的呻吟声外,静的出奇。
赵山河冲他们笑了笑,不过这笑声中,带着冰冷的寒意。然后,下一刻,他的右手再次扬起,又一棍抽在了陈六子的右肩上。
“咔嚓”,沉闷的骨骼断裂声响彻整间号子,陈六子杀猪般的嚎叫声也跟着响彻云霄。
本来,号子如此剧烈的打斗和惨叫,早该引起了警员们的关注。
只是,王八在送赵山河进号子的时候,为了给陈六子他们创造出一个收拾赵山河的机会,早就把今天值班的警员调到了其他岗位去。
就算真有警员听到了这些声音,也只会当成是哪位犯人又惹了王副所长不高兴,正被安排修理一顿,哪里还敢多管闲事。
号子里的其他犯人们,在陈六子杀猪般的嚎叫声中,彻底崩溃了心底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纷纷跪倒在地,求爷爷告奶奶的向着赵山河磕头认错。
在他们眼里看来,眼前的这位爷真是狠到家了,且不说战斗力爆棚,就是这种完全灭杀对手后,仍旧毫不留情,非要把对方往死里折腾的狠劲儿,就足够让他们胆寒心惊。
虽说陈六子先前想要杀了赵山河,但是真到了那一步,也不见得真敢下死手弄死对方。就算真被弄死了,也不会像现在被赵山河折磨的陈六子一样,痛的死去活来,想死都死不了。
在一群犯人的求饶声中,赵山河仍旧没有收手,他手中棍子没有一刻闲着,“砰、砰、砰、砰”,一连四棍,又打断了刚刚只被打断一边肩膀的四个纹身青年的另一边肩膀。
痛苦、哀嚎、抽搐、死去活来……
张狂的恶人变成了可怜的卑微者,在他们的身上,再没有了曾经的不可一世,曾经的凶狠恶毒,有的只是痛苦以及怯懦。
赵山河抓起凳子,一屁股坐在了这片哀嚎声中,他的目光冷如冰霜,却又平淡无奇的看着号子角落里的那群犯人。
看得那群人中,心理素质差的,干脆直接脑袋一歪昏死了过去。
当然,这完全是被吓得,被这样一个狠人,尤其还是这么一个厉害的狠人这么看着,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他们也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虽然他们在刚刚并没有加入到进攻赵山河的行列当中,但之所以被关押进了这间号子,谁身上不是背着数不清的罪孽,心虚更是在情理之中了。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赵山河才依次为陈六子等人,注入了可以医治伤势的“岁月”。
有了赵山河的救治,陈六子等人身上的伤势明显好了很多,但走动之间难免牵动伤口,还是痛的呲牙咧嘴。
但在赵山河面前,他们不敢有所表露,就是痛也都强自忍着,只怕那点儿惹了这位瘟神,再给自己来上一棍,那就得不偿失了。
跟这帮恶徒折腾了大半夜,虽有“岁月”护体,赵山河还是累的不轻。
他瞥了一眼陈六子等人,自己在大通铺上捡了个还算舒适的位置,倒头就睡。
一屋子的众人,唯唯诺诺的站在一边,却没有一个敢跟着睡上去的。
赵山河一时大为郁闷,不禁瞪了他们一眼,道:“喂,都不睡觉了是吧?”
奇怪的是,众人虽然都十分惧怕赵山河,但是听到赵山河这一句训斥,却仍旧没有一个敢挪动脚步的。
陈六子一边疼的呲牙咧嘴,一边满脸堆笑的跑到赵山河面前,那表情看上去要多精彩有多精彩:“那个,赵兄弟,哦,不,是老大,您是没蹲过号子,这号子里的规矩嘛,是祖上传下来的,谁当了老大,就睡头铺。”
这么说着,陈六子一瘸一拐的来到大通铺最靠外面的一个铺位上,那个铺位离里面的尿桶最远,无论是空间还是空气清新度上来讲,都算的上是最好的铺位。
赵山河这时才算明白过来,感情这号子里的规矩还真是不少,就连睡个觉都讲究个三六九等,真是有趣。
不过,赵山河却没有想要挪动铺位的意思,毕竟他逞凶斗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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