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满看着暴雨想到这个可能,心里正在骂娘。
那边王二郎也在野外骂娘,不是说好的楚州府今年出现五十年难得一遇的旱灾么,所以他才带着家眷和所有财产离开楚州府,直奔京城。
但是现在一路都是雨天不说,而且出了楚州府境内,进入徽州境内,却在半道上,出现了塌方挡路了。
前面王二郎要经过一条必经之路竟然山倒了,把路都给砸掉了。
一路押镖的镖师看着这个情况,只能回来说明情况,问王二郎要不要绕道走。
王二郎听完这个情况,心里直骂娘,但是却不得不听从镖师的劝说,改道绕梁州城走。。
一路又耽误了七八天,终于进入了梁州,一还好梁州没有下雨,也没有干旱,行人疲惫的进入驿站,随便吃了点东西歇息。
王二郎被柔弱无骨的小气娇娘拉着在榻上来了好几发之后,正心满意足的搂着怀里的小妾柔软的雪峰,驿站外面就传开来马匹的嘶吼声。
不好,有劫匪。
王二郎迅速推开娇娘就要站起来,但是下床的时候腰一软,差点就甩到了,还是身后的娇娘一把拉住他。
“老爷,别慌。你躲在床底下,我在床上躺着,如果有人杀进来,也只当是奴家一个人住在这里,就不会想到老爷在床底下。”娇娘这时候脸上却一点都不慌张而是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还帮着王二郎穿好衣服,要把王二郎王床底下塞。
让王二郎感动不已,这才是她的红颜知己,在外面刀剑声都都快杀到门外的时候,这个小妾却没有丢下自己逃走。
还要试图为他而死,王二郎看着这个一直当做玩物一样的宠妾,第一次产生了另外一种异样的感情。
这时候外面传来镖师的声音:“王老爷,请不要出来,我们兄弟们正在和贼人对持,一定不会让贼人得逞的。”
对方说完,然后就带着兄弟们对着劫匪说:“今日竟然有人要劫持我赵氏镖局,走江湖十几年,各位难道不打听打听么。”
“赵镖头,兄弟们今日布置针对你,而是对你身后的请镖的人,这人做生意不讲信誉,外面名声实在不好,而且为富不仁,这次我们兄弟也是替天行道。”
对方的话,传到王二郎的耳朵里面,王二郎一身冷汗,想不出来到底是得罪了哪家,但是总归是去年跟他一起做生意的那几家人中的。
王二郎害怕的流冷汗,但是心里发誓等这次本老爷安全进了京城,一定要让海棠把这几家整死,省的留后患。
他去年坑这几家也是没法子,当时为了筹建南灵隐寺,银钱不够,没办法他只好出此下策。
做生意有赢有亏,但是谁知道这些人家,竟然有的人怒极攻心,气死了呢,这又怪不得他。
然后外面一阵厮杀,王二郎则拉着娇娘躲在床底下。
直到半个时辰后果,外面才慢慢平静了下来。
领头镖师,这时候敲门了说明已经赶走了贼人,但是因为走人走之前放了一把火,所以后院有一辆马车上的东西被烧毁了一些。
王二郎忙爬出来,打开门走了出去,听清楚烧毁的是哪一辆马车后,王二郎点点头,这马上就是一些平常的玩意,没什么贵重的。
“不好老爷,你走之前,让我带着的那个小匣子,被我放在那辆马车上了。”这时候娇娘却一双眼睛红着,捂着胸口,一脸懊悔的说道。
王二郎听到这句话,脸色一沉,张口就要斥责,但是看到眼前的美妾,一副后悔莫及又梨花带雨的样子,顿时心软了。
“算了算了,这怪不得你,那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王二郎咽下心里的火气,搂着美妾轻声安慰,把人哄着进了屋内。
王二郎亲自去看了下那辆被烧毁的马车,看到车上的东西都被烧成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那匣子里都是女儿叮嘱了看完就烧掉的父女来往的信件。
但是王二郎却鬼使神差的留了下来,现在烧掉了那也算是天意吧。
这边王二郎遇到了刺杀,楚州府内赵小满家则正忙着把家里的水往外面引流。
赵小满从门口开始挖了一条小口子,让水流顺着这个小水沟流出去。
雨势越来越大,还不见停止的影子,这时候赵三牛都不叹息他一百亩良田的稻子了,而是急着在家排水。
左邻右舍的人基本上都是忙着把家里的水往外倒。看到赵小满这样挖沟渠,都开始行动起来。
赵小满的家就算是挖了沟渠,屋内的水还是到了小腿肚子,都不能下脚了。
连续噩梦了一个月,而且看完这雨势情况确实不对不对。
七月三十号这天让他爹娘留在家里看好家里的小家伙们,她自己则跑去了药铺,乘着白素他们都在屋内躲雨的时候,赵小满把药铺仓库的药材都收进了空间。
然后把住在药铺里面的白素和她爹,还有三七三人喊回了她家,至于另外三个学徒,则早就被赵小满打发回家了,这么暴雨也不会有人来看病。
“你们三个快去我家带着,我家地势高点,万一有什么的话,还能扛着一段时间。”赵小满说完,就径直出了药铺,准备去陆寰,她要看看楚州府的地图,看看附近的地理环境。
齐桓已经去了京城了,要准备明年的春试,原来齐桓虽然学医了,但是早就考上了秀才。
走在路上赵小满想起来,就直接到了陆家,守门的小厮看到是赵小满,马上就请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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