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话让我不自觉的想到前边他跟白泽都提过的,那种是人又不是人的东西。
“那时候被击中头部,视线也变得十分的模糊,不过在我倒地的时候,可能是脑袋撞了一下地,痛觉使我清醒了一下,我看见似乎有一只野人扭断了另一只野人的脖子,他提着那个野人的脑袋向别的野人走了过去。”老头说看到这里他便晕了过去,等他醒来之后,周围全部都是留下来殿后死掉的人,而那些野人却全部不见了,于是他便着急下山去,看一看他们的家人有没有安全下山。
庆幸的是她们都没事,然而等他再次带人上来的时候,村子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死人,血迹,全部消失的一干二净,这个村子安静的让他十分的陌生,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一个野人攻击另一个野人,直接扭下了他的脑袋,那么这个野人为什么会袭击同类呢?有可能是兽性发作,也有可能是争夺食物,动物不是经常会这样吗,反而我觉得这件事情并不是太奇怪。
反而是当老头第二次上来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件事让我感觉不舒服。
即使野人把他们吃的骨头都没有,它总不会把地下的血都舔个一干二净,这件事情处处透漏着诡异。
但是我还是没有退出的想法,反而心里隐隐有些兴奋,可能多年安逸枯燥的生活,并没有磨灭我原本的心性。
“那么那些像人又不像人的是怎么回事?”我还是比较在意这件事情,于是连忙跟老头喝了一个。
“因为我隐约看到,这里被包围的时候,好像有些人影混在这些野人里,看体型跟正常人类差不多大,而正常人又怎么会站在野人堆里不被攻击?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老头冲我摆摆手,示意我他知道的也都告诉我了。
毫无头绪,反而更加疑惑,我有些无奈的看向白泽,显然这些事情他是知道的,他也没有再对我说什么。
“喝酒吧,他娘的我老头命大,就该好好享受剩下的日子。”老头冲我举起酒瓶子。
“您说的对。”我点头举起酒跟老头碰了一个。其实心里也是明白,要是你真能像你说的这么想,那么就不会一个人还大晚上的呆在这里了。
晚上陪老头喝到深夜,老头也有些醉了,说好久没人陪他一起喝酒了,我问他他的家人都去了哪里。
他告诉我,家人都搬到了附近的镇子上,而他总不信当年的痕迹会消失的那么彻底,还总是回来看看。最后扶老头回到他曾经呆的家里让他躺下。
我也喝的有些多了,送完老头也不管白泽,躺床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起来已经早上七点多了,来了这里以后感觉睡眠的质量真的是不错。
站在房门外边才得以好好观察一下这个村庄,其实这个村庄并不大,一眼是可以看到头的,房子也是跟昨晚我看到的差不多,都是相同的土房子。
庄子周围都是密林,空气是极好的,站在外头一边贪婪的呼吸空气,一边观察着四周。我大约看了看,只有几条小路是通往外边的,我估计三人并排走都有点挤。
不知道是不是听昨晚老头说完的故事,我看着这个庄子心里有些发凉,总觉得哪里不对。在我还在慢慢思考的时候白泽从屋里走了出来,告诉我要下山了。
我问他老头呢,他说不用管他,便朝着山下走了过去,我也不敢怠慢,急忙跟在他身后。
其实离开这里一路往下走一路思考,我还是有点怀疑老头有一些是瞒着我的,不说别的,起码白泽跟我提过的像人又不是人的这件事情,我觉得老头的解释有些太过于简单了。
如果白泽跟我提这件事,那么以他的性格来说这件事是十分重要的,而且老头告诉我的事情他应该都是听老头说过不止一次,而且要详细的多的。
那么除了碰见野人,和我看到他身手极好之外,其他事情他原本是可以直接告诉我的。但是碰见野人这件事是他不可控的,毕竟野人什么时候出现不是他决定的。
可他还要带我上来听这些,除了想让我见到这个老头听他到亲口告诉我之外。我觉得他还是想让老头看一下我可以了解这件事情多少才对,因为他自己不知道应该告诉我多少。
我看着他在前边走的身影,忍不住猜测他到底是背负着什么样的一个秘密。
其实早上起来在山路上走着也是个不错的锻炼方式,而且下山就要比上山容易的多了,并没有太吃力。
因为走的快,也没有休息的原因,下了山也才十点左右,到了他的旅馆门口也是刚到十一点。但是我看他并没有直接开门的意思。于是问他是不是饿了要不先去吃饭吧。
“该听到的你也听到了,该看的你也看了,这事情不是你能深入了解的,趁现在你还没有入局太深,你走吧。你应该也明白了,你在这里除了给我拖累并没有什么作用。”他站在锁住的旅店门口对我说。
听到他说的话我有些沮丧,他说的是对的,碰到野人我完全没有自保能力,一只还好说,如果五只十只,我只能成为他的累赘,我转身就准备往坐车的地方走去,但是我这个人脾气也是相当倔的,我想知道的事情根本屁都没听见,我就回去?开什么玩笑!
“我不能走,我他娘的起码要证明我脑袋比你聪明!”还没有走出五步远我就转身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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