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那天一出門雪森就有點惶惑不安,他覺得右眼皮像讓線牽動一樣急促地跳動,
也許那就是要出事的預感。
雪慧是昨夜在電視臺裏做作節目時給他的電話,說今天上午她在家休息。
還在電話裏極甜昵地說:“哥,我們快兩天沒見了。”雪森的心裏就咯噔了
一下,心頭如同撞上一隻老鼠,撲騰撲騰地跳。
晚上他便很早地上了床,正在客廳裏沉浸在電視連續劇的妻子張青也就忍痛
割愛,關了電視跟著上床。一上床,就把個身子直往他的懷裏去,掀著光溜溜的
大腿盤著了他,緊挨住那雙手就往他的胯間探,嘴裏頭嬌昵喃喃地說:“我好想
啊。”
“早上不是給你了嗎?”雪森眼睛緊閉著說,也許一睜開眼他會把持不住,
張青那赤裸的身子真的很誘惑。
“做不夠的,又讓我們那兒子吵了。”張青這邊說著,就將一張水津津的口
遞了過來,他噙住了女人兩片嘴唇。
女人在刹那間伸手也就緊摟住了他,身子那麼扭動在空中,毛巾被讓她擁到
了一邊,裸露了只穿著一件窄小的粉紅色褲頭的身子,樣子極像一條美人魚.
雪森就摸著她的褲衩誇獎著:“好漂亮啊,那買的啊。”
“前兩天,在貴婦人,那內衣專賣店的老闆娘還對顧客學說著:電視臺的雪
慧也在她那買的內褲,也是這個品牌。”一說到穿衣打扮,女人就變得津津樂道
起來,那燃燒的情欲好像卻消停了很多。“那老闆認得你。”他問。
“不認得,不過咱雪慧是名人啊。”女人說著。做名人真的好累,連穿著什
麼樣子的底褲也讓人說出來了。雪森這樣想著,說:“你不要跟其他人一樣瞎起
哄。”他說著攬著她的身子就睡了。
雪慧她家是住在一很高尚的住宅區裏,那裏的人非富即貴,不是身居要責的
高官,就是富甲一方的巨賈.
樓道裏靜悄悄的,這個時候該走的人都走了。一開門,卻見矮櫃上新放上一
個花籃. 雪森上前看了看,又嗅了嗅,一股清香沁人心脾。他不大懂花,只識得
其中的菊花、玫瑰、康乃馨,還有一種好像是鬱金香,別的幾種就不知名了。十
幾種顏色各異的鮮花,讓一蓬叫不上名的細碎小白花雲一樣烘托著,格外漂亮。
有了這花籃,客廳的氣氛就完全不同了。
雪慧開了門,看著她穿的是一件真絲的月白色襯衣,把一頭黑髮襯得黑油油
的,卻又挽了個頭鬢兒在頭上,斜斜地墮在一邊,越發顯得俏生生。下邊卻什麼
也沒穿,她遞給了他拖鞋,雪森伏下身換鞋,正對著了豐滿的微微後翹臀部的扭
動,心裏就嗖地一陣麻酥。在她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就勢把她一拉,她一個趔趄
險些踩著了他的身子,才一邁腿,竟跌進了他懷裏來,雪森將她的身子高高地舉
起,小腹正對著了他的嘴臉,他就把她雙腿抱死。
她的襯衣沒有貼身,朝上一看,就看見了白胖胖的兩個dà_rǔ,乳頭卻極小,
粉紅如豆。騰了手就要進去,她扭動著身子不讓進入。
臉上就呈現著嫵媚的笑意,這時她的目光迷離了,雪森知道這是美妙樂章的
序曲,輕柔而幽遠. 迷離的目光越來越朦朧,越來越混沌,慢慢地變成了濃濃的
霧靄,低低地飄浮在海面。
她的眼睛輕輕地合上了,他有些激動,禁不住放下她的身子來,吻了她一下。
她就伸出了舌頭熱烈地響應了。兩個人越吻越動情,她的手就在他的身上摸
索起來。
雪森領會了她的意思,便抱著她軟綿綿起不來的身子往臥室裏去,她就喘了
起來,咬著他的耳朵說:“我都好幾天沒有了。”
她說著,眼睛又就閉上了,雪森把她平灘在床上,一隻手把襯衣的扣子解脫,
襯衣分開了,像一顆大的活的荔枝剝開了紅的殼皮,裏邊是一堆玉一般的果肉。
雪慧也不甘示弱,伸出一隻纖纖玉手,朝他胯下那東西摸去,剛剛隔著長褲
觸及,驟覺那東西粗圓有加,旋即做害怕狀地縮了手,嬌嗔說:“一個子就起來
了,我真的愛它不夠。”說著就褪去了他的長褲,卻如何也扯不下來。
正在疑慮,忽見是那東西高高聳立,將褲子撐著怎麼也卸這下來。還得他幫
襯著,才能將那東西降服,連同那短褲一併褪掉。頓時那東西長長大大地跳了出
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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