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边的张伯好像很不喜欢小沈的提问。
「哦哟!张伯,你就别恼我好不好?大家都是爱国义者!我也就是好奇,
想问问日本男人下面那东西厉不厉害,我看咱们燕燕一定能轻松搞定,为国争光!」
「我呸!那你怎么去日本不搞那些女人,也不见你这个白胖子为国争光嘛!」
小健在一旁帮着燕燕骂道。
「我当然没有燕燕那么能干,我这幅样子能做什么啊!」小沈故作无奈。
「是啊!你就是那东西太没用,所以老婆都跟人跑了嘛……哈哈……」小健
说着大笑。
「……」小沈好似被小健说到痛楚,低头不语。
「哎!小健,我跟你说了几遍了不许对大人没礼貌!」陈伯忙出言训斥。
看来小健这小子不是针对我一人,心里只有他燕燕姐。
燕燕抬头看看小沈,他样子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憋在那里颓丧着脸,「小沈,
日本男人也就和我们差不多,都一样没多大别,不过就是那种新奇的玩意多了
点,我这根乳链就是在日本穿的。」老婆说着低头摸了摸细链,自从日本回来后
燕燕就没离开过它,看样子她到挺喜欢那根链子。
「哦!让我仔细瞧瞧!」小沈说着凑到老婆身边,低头认真看着那根链子。
老婆也不羞涩,大方的挺起胸,让他看个清楚。
「咦!上面还刻字,是日文哦!做的还真地道!」
「是什么字啊?」张伯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穿这东西,好奇的探头问道。
「嘿嘿……」小沈满脸淫笑。
「是什么?你就别卖关子了好不好!快点讲!」张伯有点急。
「母畜专用!」小沈一字一语说的真真切切,周围的人连我一起愣在当下。
老婆瞧着周围人痴愣的表情,「好了!你们这几位是打不打牌啦!」她苦笑
一声,把胸收了回去,
「燕燕,这字到底含有什么意义!你快告诉大家!」小沈就是要打破砂锅问
到底。不光是他,我们都想知道这话的意义何在。
老婆见他们不问清楚不罢休,沉思半响,故作轻松的说道:「母畜……母畜
就是母狗的意思,一点刺激话而已,字本身没什么意义的……」
「母狗!燕燕,日本人叫你穿这链子把你当母狗!你在日本到底做什么的啊?」
小沈惊愕的追问。
老婆有点吃惊小沈这个问题,脸上掠过一丝不安,急道:「你可别瞎想,我
这是和日本朋友一起去穿的,她说这东西男人都喜欢,回来能讨好老公,我可没
被人当母狗!」燕燕努力反驳。
「好了!你这白胖子有完没完,不许你再污蔑燕燕姐!」小健又站了出来。
「就是,就是,小沈你也都问明白了,不要瞎想,燕燕又不是做那种的!」
陈伯持公道。
小健瞪着欲想追根究底的小沈,作势扬了扬握紧的拳头。小沈见两人帮着燕
燕,话刚挂到嘴边,又迫不得已的咽回肚里。
「快点打牌嘛!」燕燕回复平静,催促道。
房间里又多了一片「噼噼啪啪」的声响,这次打牌的规矩稍有变化,本来根
据三轮的分数定输赢,分数最高的人可以要求分数最低的人做任何事情,变成了
第一个胜牌的人可以要求剩余的人做任何事情,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很明显……
小沈出牌发牌依然十分卖力,眼睛盯着老婆,跃跃欲试。张伯和陈伯则打的
有条不紊。轮到老婆摸牌,拿起一张,柳眉轻轻一皱,摇摇头,看来又是张破牌。
几个男人见到老婆的表情相视而笑。
只见小沈轻轻用手敲敲桌子,张伯会意的点手夹起一张牌,「嘭!」的一声,
打在小沈面前,小沈奸笑的操起放进自家牌面。他们这几个伙人,串通的技术
是越来越好,看来老婆是逃不过被他们轮干的命运。
「你们可别耍赖!」燕燕再次发出警告,但这样的话显然对他们毫无作用。
到是小健这个时候,凑到老婆身边,对她耳语了几句,老婆回头看看小健,
表情好像有点为难。但看小健眼神坚定,于是跟着点下头。
老婆开始理牌,她把好牌和破牌分别归类,只见小健偷偷摸摸的窥着桌上三
名男人,他们都在认真放牌,趁着几人一不留神偷出老婆的一张坏牌,接着拍拍
燕燕屁股,老婆会意的扭扭身子,屁股又向后撅高一点,小健顺势将牌抵住老婆
pì_yǎn,燕燕脸一红,菊门洞「噗吱」张开,小健一推手指,pì_yǎn一口将牌吞入肛
内。动作迅速,除了我,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偷牌行为。
在小健的帮助下,老婆连偷四五张牌,pì_yǎn被塞的向外凸起,老婆的小脸更
红了。
「嗯哼……我……我赢了……」老婆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像呻吟,看样子gāng_mén
里的牌夹得不好受。
「啊!」小沈不敢置信,他满脸狐疑翻看老婆的牌面,是清一色没错。
「晓燕手气不错嘛……」陈伯对着老婆赞道。
「好了愿赌服输,燕燕姐你快点说要怎么整他们啊?」
老婆微笑的低头想了一下,「小沈,我要你去窗台跳脱衣舞……」
「啊!这!这也太那个了!」小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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