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冷峻绝艳的脸上挂着一丝苍白,想是两人已经交过手,她并未占到上风,“等你多时,”凤姑娘怒声说道,眼前人冷声道:“我无意伤人,交出冷月霜华,”凤姑娘怒极反笑道:“今日你想走怕还不行,”话音甫毕,凤姑娘冲上,两人拳脚相交,近身搏斗,凤姑娘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刚猛过蒙面人,一番交战后,两人对轰一掌退开,恰是这时,易平快步赶至,蒙面人眼中闪过精光,身形一闪到易平身旁,曲指成爪卡住他脖颈。
“住手,”凤姑娘大惊高喊,蒙面人伸出另一只手沉声道:“冷月霜华,”这东西霜华女早说没有,凤姑娘又如何能找到,两难时,霜华女从月宫冰壁中走出,手一挥月台道:“你身中上古炎火的火毒,来寻冷月霜华无非是救命,这东西同样能救你。”
蒙面人手一松,拍出一掌,易平身体朝前飞出,凤姑娘将他接住,再看时,蒙面人早已不见踪影,霜华女忙上前扶过易平道:“你怎样,”易平看他急切脸色,捂着胸口猛咳两声说道:“没事,他只想逃脱并未有杀心,”霜华女松一口气道:“那就好,”两人说话时,冰壁之中又走出一人,易平定睛看去,竟是薛琪,这不禁让他一阵喜悦,直起身说道:“你没事吧。”
薛琪已到身前,浅笑道:“我自然没事,只是你那小猴师弟,不知为何修为突涨,竟将我一掌从空间打到这里,”易平对此也甚疑惑,他想有空该回天剑宗一趟,或许能探的其中一二,又想起来此所为之事,说道:“师妹身中奇毒,我来此便是叫两位过去一看,”“盈盈中毒?是谁所为,”薛琪微惊,楚盈盈虽有些刁蛮任性,但却聪明伶俐,何人能让她服下毒药。
易平脸色阴沉道:“在宝鉴中,不知为何她被徐枫所擒,而徐枫只是想以此来要挟,让我帮他离开,可谁知他早便动了杀心,短剑上早喂有毒药,还故作惊恐将盈盈脖颈割开些许皮肉,后还是师父出手将盈盈救出,而我一念之仁却让徐枫逃脱,”说道最后易平语中自责甚浓,薛琪劝慰道:“这怪不得你,谁又能知徐枫竟是这般阴毒小人,盈盈现在情况如何,”易平道:“已被师父封住经脉,眼下应不至丧命。”
“她现在何处,”凤姑娘问道,“刚刚被带回冰族,”易平应道,“先去看看再说,”说话间霜华女已向殿外走去。蒙面人一路疾行此时他已拿去遮脸的面布不是旁人正是楚纵天,只见他脸色似有些慌张,在他身后有道身影,那人速度不快并不像是在追逐他,可任由楚纵天速度如何快却始终难以将那身影甩开,连绵冰山之间,一处深谷中楚纵天停下身形,那身影片刻即至,落身,这才看清,正是那日于夷越之外所见的儒雅青年。
一见他楚纵天便知来着不善,但更显谦恭道:“使者,在宝塔中时,我便见你,不知此时找我可是灵主有指令,”儒雅青年两鬓长发轻飘手中折扇轻摇一副超凡脱俗貌道:“指令自然有,不过却不是给你,”听这话时,楚纵天已嗅到一丝杀机,心中万分警觉,不漏声色道:“既是这样,不知使者为何一直跟在我后方,”儒雅青年轻笑两声道:“楚纵天你也是聪明人,怎说出这样的蠢话。”
楚纵天心思急转,他本就有火毒在身又在冰天月宫与人交手时受伤不轻,这时与儒雅青年再交战即便侥幸从青年手中脱逃,怕也会修为尽废同死人无异,左右思量,眼底闪过一丝阴狠道:“既然灵主要我性命,那请使者动手吧。”
儒雅青年将折扇合上轻叹一声道:“你毕竟是天剑宗宗主,我本打算跟你留下一丝尊严,让你自行了断,不过,既然你还想顽抗,那就只能亲自送你一程,”最后一字未出口,儒雅青年已冲出,楚纵天大猛一跺脚大喝一声,脚下冰面碎裂冰屑围拢而来,但这冰屑近身楚纵天一米时便瞬成血色,见此,儒雅青年掌势如电雷霆万钧,轰于冰屑之上,冰屑散时,楚纵天已不见踪影,儒雅青年四下观望,脸色阴冷骇人,显然对楚纵天的逃脱怒极。
楚纵天虽逃可却留下一物,儒雅青年伸手一吸,拿在手中,这东西他也不识,但总归不算无功而返。
冰族之中,楚盈盈被放在冰床上,除易平四人外,冰倩羽灵羽枫也在此,不多时,冰影冰九冰了三人走近,到冰床旁,冰了仔细欠身为细观楚盈盈,后又在其额头打入一道真气,盏茶后,直身略显沉重,易平急开口问道:“她情况如何,可知是中何种毒?”冰了道:“此毒不会要人命,只将人变作活死人,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既知道此毒,必然有解毒之法,”易平喜道。
冰了无奈道:“此毒无法可解,”“你胡说,”易平情急随口而出,在场众人中与他一般想法的也不少,天下哪有无法可解的毒药,冰了怒而甩袖径直离去,冰倩急上前将他拉住,好劝一阵,冰了这才肯回来,又给楚盈盈查看一番道:“这毒与寒冰玉棺中那女子身上之毒一般无二,魔岭都只能借天剑入三绝门寻往生神药而救之,天下若真有解此毒之法,他至于如此吗?”听这席话易平心中翻江倒海,冰倩等人亦很吃惊,他们只当薛玉那般活死人状只是重伤所至,如何知道,竟是因身中奇毒。
冰族所辖外,一处荒山中,楚纵天躺在枯树下,身底鲜血不住流向四周,依稀还能听到皮肤爆裂的声音,日上三竿时,他的手指突然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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