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么喊,没着火也没闹鬼,你们叫唤什么!”
脚步声踏踏,已经走到我和安朵身边了。
那个阴鸷的声音,也随着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而且……好像还有点熟悉的意思。
不过我跟安朵都吓傻了,哪里顾得上这个,三更半夜,在空荡荡的大楼里,乌漆麻黑,有个人语气不善的跟你大吼,任谁不肝颤啊。
我和安朵都吓得大叫,等那个人走到我们手电筒能照亮的范围,我们叫的声音更是大了一倍。
虽然我和安朵都已经看出她是人非鬼,但是我们还是大叫了,因为从漆黑的走廊深处走出来的,正是我们系的教导主任少妇张。
说起我们系的少妇张,那可有故事了。
她约莫三十多岁,单身不婚主义者,平日里要么浓妆艳抹打扮得像高档鸡,要么素面朝天如清汤挂面,走两个极端。她这人也走极端,性格泼辣至极,对学校任何男老师都没有好脸色,就连男同学也遭池鱼之殃,且性格凶悍,是所有雄性生物的公敌。
不过她长得还蛮漂亮,平日里也会穿一些惹人遐想的衣服,倒是有人怀疑她跟校长有着一段不能说的故事……不过就是没有证据。
总而言之,这货长得美,但是谁犯在她手里就死定了。
“叫什么叫,是我,张主任。”
她今天浓妆艳抹,走的是高档鸡的范儿,皱着眉头,面色不善。
我跟安朵仔细看了看,确定她是少妇张,对视一眼,又一齐叫道:
“啊!”
这次的叫声,比刚才看不清她时还大。
“干什么,我比鬼还可怕吗!”
比鬼还可怕的少妇张训了我们一句,我们就再也不敢喊了。
我跟安朵贴着墙,少妇张叉着腰站在我们面前,作泼妇骂街状。
我借着手电筒的光,能够清晰的看到,她那虽然轻薄但纹路异常清晰的嘴唇动了好几次,蠕动的趋势很像是想要骂出她平日里骂学生说的那些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有顾忌似的,终究没有说我们什么重话。
只是淡淡问道:
“你们来这里干嘛?”
安朵这孩子忒笨,不会撒谎,少妇张一问她就把头低下了,可是她也蔫坏,低下头的同时还用柔柔软软的小手使劲捏着我的衣角,那模样就跟被掳到山寨的黄花闺女一样一样的。
我苦笑一声,看来这个锅得我背了,不过谁让我喜欢她呢!就凭她用小手拉着我的衣服,为她背十回锅我都愿意。
虽然很不争气,但我还是摆脱不了丝的心理啊!
“那个……张主任,是我带她来的。”
少妇张本来就对男生印象不好,现在又听说是我主动带安朵来这里,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根本没管那么多,先把我劈头盖脸臭骂了一顿,然后才问:
“你……你这男生,为什么带她来这里?”
我偏头看看安朵,她还低着头,不过我仍然能看到她脸上一丝狡黠的笑。
坑我居然还笑得出,我心头泛起一阵酸意,便对少妇张说:
“月下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我的话还没说完,奉行不婚主义,早已决定将老尼姑进行到底的少妇张差点背过气去。
“你……你……还有没有廉耻……额噗……”
她对着空中空喷了一下,然而却并没有喷出血来。但是她脚下的高跟鞋一歪,还是要栽倒在地。
这时候,作为一个新世纪的大学生,同时还作为一个热血青年,面对一位平时摆着一副臭脸,但颜值过关身材火辣的教导主任,我会拉她一把吗?
答案是当然的了!
我往前窜了一半,伸手就把少妇张拉了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生过孩子还认真保养的缘故,少妇张的身体没有像其他中年妇女一样微微发福,而是高挑纤细,带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柔韧性。
因为她的苗条,也因为她的柔韧,所以我拉她的力气显得略大了些,以至于她被拉起来之后一样是重心失衡,跌进了我的怀里。
一旁的安朵也没闲着,她赶紧拿出手机,迅速调成了静音模式,对着我们唰唰拍照,一边拍还一边给我比了个干得好的手势。
看来女人八卦的天性,就算是女神也无法避免啊。
不过……果然跟我想的一样有弹性啊……
温香软玉在怀,我有些精神恍惚,少妇张从我怀里挣开,大怒:
“混蛋,还不快快松手,会出人命的不知道吗!”
我诧异道:
“主任,难道你对男人过敏?”
少妇张骂道:
“你才对男人过敏呢!”
我羞红了脸,翘着兰花指,故作羞涩道:
“讨厌~主任真坏,不过人家确实是对男人有些过敏的那种体质啦……”
少妇张一个哆嗦,整个人突然僵住了,我开始认为她可能是在思考,为什么现在的大学生节操和下限都能如此深沉。
可是下一秒我就发现我错了,因为整栋大楼,突然变得奇怪起来了。
古人有一种境界,叫做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以前我一直以为是古人装逼扯淡,这山水不就那样吗,怎么能看出不是来呢?
可是现在我有点懂了。
周围还是原来的教学楼楼道,无论是窗户、地面瓷砖、墙上的画像还是楼梯口的安全出口牌子,一切都还在,可是一切却又跟原来有了些些微的不同。
窗户的位置好像有了些许的变化,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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