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秋天,但是女人一旦命运束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得全心全意地去为他付出一切。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每日每晚的折腾。刘墉没有思索太多,这是一时的冲动,他觉得自己是在玩一种游戏,当一切变的得无趣时,会回到现实的,穷人的生活,他会觉得无色无味。郑花妹不想让金钗织到深夜,怕刘墉等不及,会伤着她的身体。
她催促,“妹娃,你去同你男人睡了吧!”
便转身对刘墉说,“你要爱惜她,她是你媳妇呢?将来要为你生娃了。”
刘墉没说话,转身拽了一脚快要朽垮架的木门,嘴念念叨叨,“这是什么父母!连和媳妇上床也要说,真是没说的了。难道不说,我就弄不出娃儿了。”
金钗上床了。刘墉没有像饿虎捕食那样,眼睛看着金钗在油灯下渐渐地脱去外衣,脱去……光着身体轻轻地依在他的身旁。刘墉仿佛发现女人是那么可爱,那么温暖,那么让人心醉。他抱着她的身体,亲吻她的额。这一夜很安静,没有听到郑花妹的声音,一切都很静,像亚当和夏娃在造万物。
几天过去,刘墉复杂的心情,逐渐地平静下来。晚上不再和金钗亲热,脑子里寻思着秋庄的未来。他想着,其它地方能发展,我们秋庄为什么不能同他们一样,同在一国家,同一个天底下。他思来思去,发现是交通不变,信息不灵,人的思想落后。他想这一切都可以去实现。
说动就动,刘墉便起床找了一块破被子,用上墨水写上字,说是通知也不是,没有标题,写道:我刘墉想发财,便想出一路子,先得修路。若谁同意的,便扛着锄头和我同去。他把这块布挂在村口的大槐树上,过路的人都要看一看,识字的便告诉不识字的人。
刘墉这一举动,刘科成听见了,便找着他骂。“你这个娃儿,狗屁不懂,还说去修路,家里的玉米不收了?”
刘墉生气说:“我没有回家时,你同样收啊!”刘墉有点恼怒,自己还想家里人支持,他跑来泼冷水。村子里的人听到他们两闹,站在一旁哄堂大笑。
几个叔叔和伯伯也来骂他,“你这娃儿,在外面混了十年,什么没学的,还会学官样了。这不是大城市,这事是当官的人做的,你是做农活的。——没有人附和你!”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句地把他吵疯了。他举着锄头大吼,“老子不相信!老子一定要修好!”
刘墉每天去修他的路,金钗除了晚上侍候好他,白天得给他送吃的去补身子。
几天下来,他修了几百米。烈日当头,金钗还给他提水,给他毛巾擦汗。刘墉看着她,一时心酸,说:“媳妇,你嫁我你愿意吗?”
金钗看了一眼,不像第一天回来那样害羞,爽朗地说:“我愿意。”
刘墉又说:“我做这事,你同意吗?”
“同意。”
刘墉正准备去亲一下金钗的嘴时,突然有人在喊:“秋庄还有多远?”
刘墉把嘴缩回来,瞪了他一眼,心里想发火,但他发现一群人有七八人,长的肥肥胖胖的,像是做大事的人。刘墉好像看到希望,暗思要是遇上当官的那多好,说不清头一发热投点钱把这路修好。
“你们去那儿做什么?”刘墉盯着一个高大汉说。
“我是新来的镇长,来你们这儿看一看!”
刘墉急切地问:“你能不能把我们这路修好?”
镇长看着刘墉半晌,说:“政府现在没钱了!”
刘墉听他这一说,心里想发火,没钱谈个屁!便自己忙着修他的路,该挖的还是挖,该填的还填,没理会这群人。
镇长感觉伤着了自尊心,鼻子一酸,差点泪就要下来了。行了十多年的地方官,重来都是受人尊敬的,今天还受到这样的待遇。
一行人,议论着走了。刘墉对媳妇说:“钗,你带他们去村里吧!”
金钗看了他一眼,心里不舒服,不是刚才那人说的话,而是自己的衬衫太脏了,要是镇长们看到自己的那窘态,那多没脸啊。金钗不想去,一瘸一拐的,刘墉这时才想起,便叫住,拿了自己的汗衫给她穿上。
金钗带着一群人去了村子,刚到村口便见到刘墉写的字挂在大槐树上,便问:“这是你男人做的吗?”她不敢说话,只是点头。金钗带他们到村长家,回来同刘墉修路了。
下午,刘科成从山坡上收玉米回来,便骂郑花妹,“你生的是什么娃儿!三十多岁了还去做小娃做的事!给老子叫他回来!若叫不来,你就别回家了!”
郑花妹哭哭滴滴地跑到刘墉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娃儿,你回去吧!帮着把玉米收回来再来修路吧!否则,你老爹不要我回家!”
刘墉听了这话,像是一阵空雷,便冲着郑花妹骂:“老子不相信!他有什么了不起嘛!我明年同样要当爹!你别怕他,晚上我回去和他打架!”
郑花妹委屈地说:“娃儿,你回去吧!否则,我死到这儿!”
刘墉没办法回去了,他到玉米地里找了半天没看到刘科成,若是找到他想和他打一架,解心中之气。
下午,镇长一行人回家,想和修路的刘墉谈一谈,到那儿时发现不见了。镇长心里很失望,便写了一张纸条,用石头压在一块大石头上。
刘墉今天不会来,他担玉米回家,在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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