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柳璟瑄把完脉:“公子这是感染风寒,体虚发热。”并小声的问道:“公子昨天晚上是不是纵欲了?”
柳璟瑄耳根一红,又咳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张大夫有这等把脉的功夫。
喝了退烧药,加上昨晚没睡好,柳璟瑄沉沉的睡着了。
张大夫交代拾儿,公子从小体弱,要好生照顾,一个小时给公子喂一次水。
拾儿回想昨夜里他抱着自己那鼓劲一点都不像体弱多病的。
柳璟瑄昏睡了一天,拾儿喂完一盏水,用帕子擦了擦柳璟瑄流下来的水迹。不知不觉间,她的手指抚上了柳璟瑄的嘴唇——她刚喂过水,他的嘴唇柔软湿润温热!
柳璟瑄依旧沉睡,并没有就醒过来。拾儿坐在床边仔细的看着他,长长的墨发如瀑布散在高枕上,肌肤白皙的有些苍白,佛若谪仙一般的气质,真好看。
忍不住想要靠近他,侧躺在他身边脸朝着柳璟瑄的耳朵,倾听着他平缓的呼吸。
他身上有一种让她安心的感觉,以后跟着他有肉吃,多存点银子将来弟弟妹妹们的生活也有依靠,买个小院子再买几只小猪和小鸡仔养着,规划着她以后天天大鱼大肉的小日子,做梦都会被笑醒,没有什么比银子更好的东西了。
拾儿真是越看他越顺眼,好比他现在就是一块大元宝一样,激动得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这脸上的温度热得烫手。
拾儿有点慌了神:他不会要病死了吧,好不容易找到的金靠山。怎么办?怎么办?
拾儿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叫下人抬了一大浴桶进来装满了冷水,关上门自己赤身咬着牙坐进浴桶里浸泡一下,起来擦干再钻进柳璟瑄的锦被里。整个人贴在柳璟瑄的身上。
柳璟瑄身上穿着薄丝中衣,薄软透气,拾儿的手在柳璟瑄的中衣上摸索了一会,敞开了他的中衣,冰冷的小手摸着他的身体。
柳璟瑄迷迷糊糊中感觉有让他舒服的冷气靠近,整个人都扒了上去,将这软软的冰块搂入怀里,贪着这丝丝的凉意。
被他抱热了,拾儿又爬起来,泡进冷水中一会擦干再钻进柳璟瑄的怀里,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
柳璟瑄身上的热度总算是降了许多,拾儿这次用嘴对嘴哺水给他喝,以免流出来,柳璟瑄像婴儿一样一点点的吸着拾儿嘴里的甘泉。
拾儿被他吸得发出嘤嘤的声音,被他越抱越紧,两团娇乳都被他挤得都变形了,拾儿感觉到腹部被他那慢慢胀大炙热的ròu_gùn抵着。
她作死的好奇心驱使她的手往下移,经过肚脐,伸进了柳璟瑄的亵裤。
明明知道自己做着不知羞耻的事情,可是还是用手握住了柳璟瑄两腿之间的巨物。
虽然不是第一次握住它,但也还是感叹那巨物太大了,昨天晚上她的手都快要废了。现在它还在她手上耀武扬威的吐了点黏液!
拾儿怕他一直昏睡不醒,不知道昨天的办法能不能刺激他。
拾儿张嘴含住了柳璟瑄的耳垂,生涩地舔舐含吸,温热的少女气息喷洒在柳璟瑄的耳边。
拾儿的小手握住了硕大的巨物,开始轻轻的抚弄。揉着揉着她用力捏了两下,发现那巨物在她手里瞬间又胀大了一圈。
拾儿瞪大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柳璟瑄,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侧着脸看着她,眼中充血般的红,凤眼亮的吓人!
拾儿愣住,出了一身冷汗。更尴尬的是,她的手还停放在那东西上面。 而且现在的她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还没等柳璟瑄反应过来,拾儿已经跳下了床,以豹的速度把衣裙穿好,落荒而逃。
柳璟瑄抬手覆上眼睛,身体的不适加上下腹肿胀的难以启齿,那个在他身上点火的女人居然不负责任的跑了。
柳璟瑄紧紧的握着床沿的木头暗暗发誓:等我好了,你就死定了。该死的女人……
拾儿细心照顾了柳璟瑄两天,已经恢复如初,拾儿推着柳璟瑄到院子外面的柳树下呼吸新鲜空气。
拾儿给柳璟瑄削着雪梨,递过去一片给他,柳璟瑄看着伸过来的小手跟雪梨一样白净,在阳光下泛着柔柔的光。
拉住她的手腕把她带入自己怀里坐在腿上,咬下那片雪梨舌尖划过拾儿的手指,梨水顺着手指流下来,湿漉漉的凝白似那物,若不是带有梨香味,总会让人想到那夜她手上沾满了他的jīng_yè。
他把她的手指一根根的含在嘴里吮吸干净,眼眸中闪着光带着一丝挑逗一丝魅惑。看得拾儿心肝都颤,口水吞咽了一下,这个瘸子勾人的时候太好看了。自己都快把持不住了,被他迷得晕乎乎的。
看着拾儿光洁的脸,柳璟瑄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觉得触手软滑,好像能掐出水似的。
他的眼睛看向拾儿的唇,手也摸了上去,觉得软软的,暖暖的,他咬了一下,就想咬第二下,即使是只吻拾儿的唇,也令能他脊椎发麻。
柳璟瑄的手伸进了拾儿衣衫的交领内,轻轻握住了拾儿一边的浑圆,那里雪白粉嫩,稍微拨动一下,便颤颤地动,他虚握rǔ_qiú摇晃两下,乳肉跟白豆腐一样在他手掌中弹跳,丰满柔软富有弹性,一手无法掌握。
拾儿感觉乳儿酥麻发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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