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冷美人就是宋欣媛。
宋欣媛有点忐忑不安,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但赵东明一点消息都没有,宋欣媛忍不住给赵东明打了一个电话,但出乎意料之外,赵东明居然不接电话。此时的宋欣媛沉不住气了,她的预感越来越不好,因为她的眼皮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宋欣媛偏偏是右眼在跳。
「怎么不接电话呢?蠢货一个」宋欣媛对着手里的电话大骂。他真想赶云家看看究竟怎么回事。但宋欣媛没有办法,她要盯梢。如果贸然离开,万一云家的人要回家了,岂不是出大乱子?
「不行,必须要去看看,赵东明不接电话,就是云家的人要回家,赵东明也是无法得到通知,看来要找个人帮盯梢了。」宋欣媛想到了单文嘉。不知道为什么,宋欣媛不想让李柯参与这件事情,她忘不了那一个下雨天。
那天,从单文嘉的家出来已经很晚了,天空下着大雨,很大很大的雨,已经有点醉的宋欣媛虽然也住在西苑,但滂沱大雨让她不知所措,她又不习惯在外过夜,所以,尽管下着很大雨,宋欣媛依然固执地要回家。一同而来的李柯当然愿意做护花使者。
李柯居然淋着大雨跑回家,开着他那辆沃尔沃来接宋欣媛。
宋欣媛回到家时,身上一滴雨都没有,可是李柯全身都湿透了,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落汤鸡。那一刻,宋欣媛哭了,她没有回家,而是重新回到李柯的车上。
她让李柯把车开到白鹿江边,那一晚,宋欣媛是在李柯的车上度过的。
那是宋欣媛十年里,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过夜。但宋欣媛一点都不后悔,她甚至清楚地记得李柯让她有了四次高潮,每一次都很完美,每一次都刻骨铭心。
可是第二天,宋欣媛就冷冷地告诉李柯,这只是一次错误。
宋欣媛依然记得,当她告诉李柯,请他忘记那一夜的时候,李柯的茫然和痛苦让宋欣媛心都碎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绝情,也许宋欣媛清楚李柯是一个有妇之夫,根本无法得到李柯的感情,所以她干脆快刀斩乱麻,断绝了与李柯之间的ròu_tǐ关系,更把李柯当作礼物送给了单文嘉。
可是,宋欣媛无法忘记那一夜,更无法忘记那刻骨铭心的四次高潮。
「小媛」车窗被一阵轻敲,也敲醒了宋欣媛飞落的思绪。
「啊,文嘉来了」原来是单文嘉到了,她刚沐浴完,所以香喷喷。
「你盯着医院门口,只要云家的人出来,你就给我电话,知道么?」宋欣媛虽然比单文嘉小上十岁,但宋欣媛的话单文嘉居然不敢不听。
「恩」单文嘉点点头。
虽然要赶到云家,但宋欣媛还要再给赵东明一个电话,但电话依然没有接听。
「莫非,这个东明想把这些东西独吞了?」宋欣媛开始胡思乱想,她急匆匆地向云家赶去,在她感觉中,赵东明是爱她的,虽然她并不爱赵东明。
赵东明无法独吞宝物,他已经死了多时,身体都发硬了,但他的电话一直在响,刺耳的电话铃声却把一个昏迷的人惊醒,这个人就是卢海民。
「咳咳咳……」不停干咳的卢海民又咳出了一口血。他虽然醒了,但他情愿去死,因为他觉得自己简直生不如死,他不但感到头晕恶心,心律紊乱,还感觉到身上每一个细胞,每一块骨头都疼痛难忍,他悲伤地问:「天啊,这是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身边只有一个死人。
「我会死吗?」卢海民只好自己问自己,他抹了一把还在嘴角滴淌的鲜血,喃喃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这样作弄我?呜……」
「不行,我不能死,我要报复,报复所有的人,这些人全都该死,我会把这些人一一杀死,我要和我的小思远走高飞,我要小思做我的新娘,为我……为我生很多很多孩子,咳咳咳……」
「叮咚……」悠扬的门铃声把一直冥想的卢海民拉回现实,他把身体撑起,依靠在床边,然后拿出了那把不锈钢手术刀紧捏在了手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双暗灰的眼睛警惕地注视着卧室门口一眨也不眨,不时地闪烁着残忍的寒光。
按门铃的是宋欣媛,她看起去很镇定,就好象来拜访一个朋友。虽然宋欣媛也有进入云家的钥匙,但她很小心地试探云家有什么反应。
门铃声摁响了很久,宋欣媛才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进去之前,她小心地四周看了看。
只是宋欣媛跨入云家的一刹那,她就感觉到异样。女人天生敏感,宋欣媛在古董界有「凤睛」的美誉。其实论经验,论眼力,她与很多前辈差一大截距离,但她却有着与别人不一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靠历练出来的,而是天生。此时的宋欣媛环顾房间的四周,她似乎嗅到了一丝血腥。
「东明」宋欣媛只看一眼,就发现虚掩的一扇门很奇怪,为什么虚掩呢?家里的房门一般要么关上,要么完全打开,很少有虚掩。除非,里面有人,如果里面有人的话,会不会是东明呢?如果是东明那么喊一声,他一定会应。
宋欣媛喊了,很小声地喊了一次赵东明,但没有回音,她又喊了两声,还提高了声音。但同样,没有任何回答。宋欣媛骤然紧张,她暗思,难道赵东明听不见?难道赵东明没有来?难道赵东明出意外了?
宋欣媛悄悄地往后退,因为她几乎推翻了前两个假设,剩下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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