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也是配合:“有几个不长眼的劫了南宫家的货,我过去‘随意’处理了一下。”
阮芊衿忍俊不禁,南宫墨则勾起唇角,两人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忽然,一颗黑乌乌的头从两人的视线交汇处挤进来,说:“我受不了我太好奇了!你们怎么认识的快告诉我!”
陆纪宣一边说一边从自己的钱包里翻着什么,然后拿出一张卡放在阮芊衿面前:“来,‘一条’拉面的限量版vip卡,全球只有十张,我忍痛割爱了!”
阮芊衿觉得好奇心害死猫说的绝对是陆纪宣这种人。
“回来,先吃饭。”商庭朝旁边的位置扬了扬下巴,语气淡然地让陆纪宣坐回原位。
“庭哥你都不好奇吗……”陆纪宣嘟囔着挪回去。
“等吃完了,”商庭意味深长地看着阮芊衿,“再慢慢听。”
阮芊衿忽然有种要被拉进审讯室的感觉。
她非常自动地坦白:“事实上也没什么,当初他开车撞到我爸,派手下送礼物来,我让人打了他手下一顿送回南宫家,然后作为老大的南宫墨就上门找我算账……算是不打不相识吧。”
察觉到她话中的停顿,商庭缓缓开口:“不介意的话,我想听具体一点的版本。”
他的视线在南宫墨、阮芊衿和单子辰三人身上都稍作停留,又说:“最好是你们三人一起说,单听阮芊衿的,欺诈性太高。”
“她有时候的确能做到面不改色地撒谎。”南宫墨哼笑一声,笑容中带着痞气,“像单子辰,就不知道被她骗过多少次了。”
正在下单的单子辰一听,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阮芊衿:“哦?这件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阮芊衿强作镇定:“咱们别跑题,来说说当年我是怎么跟南宫墨不打不相识的。”
“对,好好说。”单子辰微笑,“特别是你把这件事隐瞒了差不多一个月才告诉我后,我是以什么态度对你的。”
阮芊衿:“……”好好说话,为什么要逼人回忆那么恐怖的过去!
——
这件事发生在阮芊衿17岁的一个暑假里,当时她正坐在空调房里看着电影吃着雪糕,忽然一个电话打来,说阮源进了医院。
阮芊衿当下就心急如焚地赶去了医院,连她妈都不敢通知。
到场时肇事者已经不见人影,就留下了一笔医疗费,而她父亲还在手术室里。
医生说手肘关节错位,韧带也断了,需要手术缝合,之后起码要住院两周观察情况。
——
“我那时候真恨不得把那个罪魁祸首的手也打断了。”阮芊衿以开玩笑的口吻笑说。
陆纪宣:“……”
南宫墨:“装什么善良,你那时候不是把我手下打上担架了吗?”
陆纪宣:“!!!”
——
肇事者除了钱什么信息都没留下,阮芊衿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谁。
直到两周后,阮源出院,阮芊衿扶着他上楼休息,才下楼就听说有人来访。
那人说是来给阮源送礼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好几,穿得吊儿郎当的。他把礼袋往桌上一扔,看阮芊衿下楼怔了一下,说:“哎哟,小姐长得真水灵!”
阮芊衿想把人直接扔出去。
“我奉我们少爷之命,给你们送礼道歉来了,那个阮源呢?”中年男人边说边往沙发上坐,一点都不客气。
——
“等等,你让人送了东西过去?”商庭打断了南宫墨的话。
南宫墨一脸淡然:“没错,从那之后她就非常讨厌别人做错事不当面道歉了。”
商庭觉得他找到了让阮芊衿跟他吵架的罪魁祸首。
——
阮芊衿安静地看了那中年男人一会,语气平静地问:“你少爷是谁?”
“哈哈哈哈,听了可不要吓一跳!”中年男人语气高傲,“我少爷就是南宫家的独子,未来的南宫家继承人,南宫墨!”
阮芊衿知道南宫家,但听到这个名字她连脸色都没变,只问:“我爸的手就是你家少爷撞的?”
“啧,我们少爷又不是故意的,反正没出人命。”中年男人毫不在意地说:“南宫家你知道吧?在道上是说一不二的,要谁一条命那可是分分钟的事!”
还威胁上了?阮芊衿微微一笑:“那我明白了。”
接着,阮芊衿当着那中年男人得意洋洋的面打开了正厅的门,语气温和地交代:“保安组,进来把人打一顿然后送回南宫家。”
阮家的保安组向来都是收到命令立刻行动,尤其拥护他们家小姐。小姐说打人,那绝对是心情不好了,让他们小姐心情不好的人,居然还想完好地走出阮家?打!必须打!
于是中年男人神色慌乱地被痛扁了一顿,然后连人带担架地被送到南宫家。
南宫墨和阮芊衿同龄,对于男生来说,那是个热血冲动的年龄段。
南宫墨作为南宫家继承人,头脑比大部分男生都冷静,但那时他刚好手掌大权,周围阿谀奉承的人又多,心思难免漂浮,在a城横行霸道无人能挡,就是在那样的背景下,他喝醉酒开车,把阮父给撞了。
过后他就打电话让管家去处理。
南宫家的管家是个心思细腻的,也不盲目办事,虽然把医疗费放医院里,他暗地还查了受害者——也就是阮源的资料,这一查之下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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