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脏处的匕首,再一把抓住正准备往外跑的王惜梦,匕首抵在她的脸颊上:“叫他们都退后,否则我一刀毁了你的容!”
王惜梦抖如筛子,尖着嗓音叫道:“退后!退后!你们这群饭桶,全都给本小姐退出去!”
桑柔跑过去抓王惜梦时,林知县跑得比兔子还快,这会他已经安全退到门外去,拉着两个下人挡在自己前面,只伸出一个头,指着桑柔怒喝道:“秦桑柔,人赃俱获,你居然还作抵死反抗,本官要将你就地正法!”
她一声冷笑:“人赃俱获?那我想问一下,所谓的人证和物证在哪里?”
“你还敢狡辩,人证物证不都在你手中吗?”
“我手中?林大人说的该不会就是这匕首,以及这骚娘们?”桑柔将手中的匕首在王惜梦脸上拍了拍。
王惜梦柳眉倒竖:“下贱东西,我王惜梦岂是你这种人能诋毁的?再敢说一句,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那你尽管试试。”桑柔一个冷眼扫过去,王惜梦浑身打了个冷颤,气得几乎吐血。
这辈子她第一次这么憋屈,被人骂作骚娘们还不能反抗!不是说好找个无父无母的贱民吗?这无花门到底给她找了个什么鬼,会武功不说,还忒嚣张!
林知县看了王惜梦一眼,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再问:“林大人是说我用手中的这把匕首杀死了地上的女尸,然后杀人的过程正好被这骚娘们看到了?”
林知县再点头,“就是你说的这样。”
“林大人,你这是眼瞎了还是眼瞎了?难道你没看到这匕首上的血只没了一寸吗?”
林知县嘴一抽,差点破口大骂,居然敢辱骂朝廷命官,他要让衙役抽烂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无法无天!只是他刚才使眼色派出去的下人这会还没到衙门呢,他得继续忍一下。
他看了看桑柔手中的匕首,匕首上的血迹的确只没了一寸,“看到了,那又怎么样呢?”
“那又怎么样?那证明你是没脑的猪!说你是猪还侮辱了猪,难道你不知道匕首入心脏一寸根本不会致命吗?”
“你……放肆!”林知县气得浑身哆嗦,他何时被人这么辱骂过?
外面的人群中忽然“噗嗤”的一声,好像是有人憋不住笑出声音,林知县听到这笑声,脸气成了猪肝色,“谁?谁在笑?给本官站出来!”
外面一片冷寂,哪里还有笑声,只闻风声拂过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桑柔抬头,眼风在人群扫过,没发现任何异常,只当是风声。
王惜梦夸张地嘲笑道:“你说不会致命就不会致命,你以为你是谁,我们凭什么信你说的?”
“又是一个脑子被驴踢的!”她面无表情,“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只好试验给你看了。”
话起刀落,“嗤”的一声,匕首刺进王惜梦的心脏处,王惜梦像被杀的猪一样,嚎叫了起来。
桑柔觉得自己的耳膜快被这魔音穿破了,她翻了翻白眼,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匕首再次**,王惜梦痛得眼泪直飚,“秦桑柔你这下贱东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桑柔对林知县扬了扬手中的匕首:“林大人,都看到了吧?这骚娘们的心脏被匕首刺入一寸,还能这么鬼哭狼嚎、中气十足,证明这点伤根本死不人。”
眼前的女人简直就是魔鬼!说刺就刺,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林知县生生打了个冷颤,“那……你说她是怎么死的?”
“说你瞎你还真瞎,你难道没看到尸体咽喉处的勒痕吗?那勒痕紫中带赤,死者双眼紧闭,脸上青紫肿胀,所有的症状都表明死者是被人勒死,而非刺死。”
林知县被骂得脸都气红了,可桑柔的毒舌还没完呢:“发生了命案,你一不带仵作验尸,二不带眼睛和脑,一过来便要定案抓人,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草菅人命,你还敢自称一方父母官?这么不要脸的话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桑柔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屋梁上方传来一个怪声怪气的声音:“不要脸!”
众人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屋梁上不知道何时站着一只黑色的鸟,形似乌鸦,只是与乌鸦不同的是,它的嘴和足皆为橙色,双眼和后颈处有鲜黄色肉质垂片。
林知县气得几乎心绞病发,被一个女子指着鼻梁骂不要脸就算了,现在连鸟都敢欺负到他头上来:“来人啊,将这死鸟给本官打下来!”
下人听到纷纷到花坛找石头,那鸟好像听得懂人话,扑腾了一下翅膀,朝外面飞出去,飞到林知县头上时停下来,长喙一张,再次叫道:“不要脸!”
林知县气得跳脚,指天破口大骂,就在这个时候,天上掉下来一团白色的稠状物,正好落入他朝天张开的嘴巴里。
她看得分明,落入林知县口中的分明是一坨鸟屎,紧绷着的嘴角终究是往上扬了扬。
林知县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了,连连朝着地上吐鸟屎和口水,等下人拿着石头赶过来时,那鸟已经飞得不见踪影,下人连忙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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