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华北白天酒喝多了,揉着太阳穴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书怎么读出来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书文就头疼,这事你去办,反正我们三个知道有这回事,到时你要我们怎么配合,直接和我们支会一声就行了。”
当吴爱国熬夜精挑细选的弄出陷害张松学的材料时,却找不到我了,那时又没有手机,bp机也不是什么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们几乎玩了一夜,淩晨四点才回到家,回家后自然是倒头就睡,哪里还能想起什么事?
等到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还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饭的。
老娘也不问我为什么不上班,只是对我说道:“饭在锅里,趁热吃吧。”
我心里当然知道为什么老娘不问,她是怕问了我会伤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厂干这两三个月,已经是很不错的了,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厂开除了。
我笑了一下,对老娘道:“妈!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被厂里开除的。”
老娘笑了笑,忧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干什么的,去华清池澡堂卖卖吧,兴许能混两个钱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别烦了,我在厂子混得好着呢!”
老娘点头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着还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办,肚子也饿了,於是穿了衣服起来,跑到饭锅边,盛了一碗半冷半热的糙米饭,也夹了两筷子鹹萝蔔、两片红胡椒,蹲在墙角五分钟就扒掉了,丢了饭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后面喊道:“大樑!听妈的劝,还是做点正当营生的好,象你这样整天东游西荡的,怎么个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万块钱拿出来给她看看,可是我的头还没昏到那种程度,真要是拿出来,老娘不以为我是偷的才怪?所谓“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坏事,但是话又说回来,在某某党的英明领导之下,做大坏事赚大钱,做小坏事赚小钱,不做坏事不赚钱。
我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吹着口哨晃到莫愁湖边胖头磊的“留影”照相馆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样清淡,没几个人会去他的私人的相馆沖洗照片的。
胖头磊瞪着一双吊眼,贼似的盯着来来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个进来做个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头磊!等生意呀?”
胖头磊见我进门,立即笑道:“原来是狼哥!来得正好,帮我开个张,怎么样都好。”
我笑道:“你不会等了一个早上都没生意吧?”
胖头磊苦笑道:“就是,再这样下去,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眨了眨眼道:“里面说话去!”
胖头磊道:“又是什么吊事呀!总是这样鬼鬼祟祟的。”他反正也没生意,跟着我就进来了。
我漫不经心的问道:“我是想问,昨天我买的那种微型的间谍相机,要是沖洗的出来的话,一张要多少钱啊?”
胖头磊道:“你不会已经拍过了吧?”
我笑道:“没那么快,我先问一下价格,昨天回家后人想了又想,花那么多钱,就买了这么个破玩意,现在有点后悔了,要是沖洗再贵的话,我就把那相机退给你,反正我一次也没用过对吧?”
胖头磊急道:“出手的东西怎么好退呢?那相机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货,全市也没有几家卖呢!要是你退掉的话,回头再想要时,就没有了,再说沖洗也不贵,那种胶卷一卷十张,沖一下也就一块钱,洗一下两毛钱一张,十张也就两块钱,兄弟我吃个亏,狼哥你来时,连沖带洗,我就收你两块八毛钱怎么样啊?”
我笑道:“滚你的,还两块八哩!我看沖洗两块钱就差不多了,昨天你还狮子大开口,诈了我许多钱呢!胶卷呢?最低多少钱?”
胖头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实话吧,连沖带洗,最低两块四,那种胶卷最低五块钱,再低我就实在不能做了,怎么办哩,人家又不相信我们这些个体户,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顾生意,混口饭吃啊!”
我贼笑道:“那说好了!以后就这个价,喽——!我这儿正好拍完了一卷哩,麻烦你帮我沖洗出来吧!”
胖头磊摇头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为了避免你以后有身首异处的危险,不如你教我怎么沖洗,钱照付你,但是我在里面洗什么,就不用你管了。”
胖头磊犹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会乱说的。”
我脸上笑得更灿烂了,慢慢的走近道:“你说我会相信吗?”
胖头磊一咬牙,跺着脚道:“好——!我教你,这东西说穿了就一层窗户纸,容易学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话,就不容易了。”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只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两个小时后,我揣着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东家,顺利的买到ddk强暴药,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听地老鼠说,在心中没有底的情况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在想,是不是还要进厂,把郑铃弄来试验一下,看看放倒她强日过后,她到底能不能记得什么东西。
但是郑铃於我而言,不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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