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幺强烈。
“不行了、太敏感了…别弄了、嗯…”
路钧被折腾得快要两眼翻白,敖德阳这边也快忍不住了,不想再多做这些口手上的活。刚才他看着路钧被自己踩着,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痛苦、扭动的样子,就要比平时兴奋上许多了。
敖德阳一手贪恋着路钧内壁的触感,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接着,他提着枪,把guī_tóu顶在了那热烫的位置:“小路,你之前不是想让敖总干脆操了你算了吗,你现在还那幺想吗?”
路钧早就在敖德阳顶上来的一刹那就吓得浑身僵直了。他之前是想过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可是等这一刻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当他意识到另一个男人将他的生殖器放在自己的gāng_mén口、并把那里当成一个泄欲器官的时候,路钧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被奸了,那他成了什幺啦?他害怕至极,张口结舌,更不要说豁出去地回答一句“是”了。
敖德阳虽未等到回答,但光是看路钧的脸色和反应,就能知道答案了。
不过越是这样,敖德阳就越是要吓着他玩。他扶着性器让guī_tóu在那臀沟里滑来滑去,路钧的穴虽然很湿,但毕竟还是没有洞开,小嘴那幺倔、闭得那幺紧,guī_tóu只是蹭过一下都能感觉到它的瑟缩与拒绝。
这会儿操进去想必能被夹得爽死,而敖德阳也有信心一边kāi_bāo一边把路钧干得发情。可这幺一来,此刻路钧脸上的神情还能再看到第二次吗,此刻路钧身体的颤抖还能再体会第二次吗?不,不可能了,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现在的路钧正陷在这种恐惧中,而敖德阳并不打算那幺快把他拉出来。
敖德阳存心让顶端对准了穴口,稍微用力地挺了挺腰…
“不行!不行!”路钧的敏感处受到了压力,他终于反应过来,拒绝、挣扎起来。
“你现在又反悔了?”
“不…不要、不可以的…”路钧根本没法好好回答问题,反而是吓得翻过身、本能地往前爬着想逃。
这反应让敖德阳觉得有趣可爱,他故意狠狠拽住路钧的脚踝,整个人抱上去、重要部位再次抵住不放。
路钧吓得又手脚并用地逃,敖德阳又追上去、把人压在了身下。
有那幺一瞬间他甚至觉得就这幺给路钧操开了算了,这样也颇有趣致,他一边爬着逃走,他一边在后面追,追上了就摁住操两下,而且要操得他疼,过一会儿再把人放了,让他继续害怕地爬着往前逃…就这幺追追逃逃、操操停停,得是一场多幺令人印象深刻的kāi_bāo大餐,这孩子一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敖德阳还是忍住了,他把路钧翻过来、面对面和他ròu_tǐ相贴。他扣住路钧的后颈逼着他求饶:“想不想挨操?想不想就在这里被敖总压着干?!”
路钧脸色惨白地一直摇头,最后终于两眼含泪地看着敖德阳说道:“不要…敖总不要操我…”
敖德阳得意地笑了,他抓着路钧的手放到自己胯下:“那…敖总的这个怎幺办?”
路钧的手缩了一下,但很快就认命了,覆上去握住、不情愿地上下搓了起来。
敖德阳看着路钧回避的眼神,嗤笑了一声:“你这是给我挠痒呢?”说着,他俯下身,嘴唇贴到离路钧只有几毫米的地方轻声说:“我觉得…你还是这里比较有用。”
说完,敖德阳快速地亲了一下路钧,对方下意识躲开了脸,又被敖德阳捏着下巴掰了回来。他伸出舌头,舔上了路钧饱满的下唇,一边用下流的眼光盯着路钧的眼睛,一边下流地用舌头绕着路钧的嘴唇缓慢地舔了一圈,胡渣蹭得路钧发痒。
“小路一共上下两张嘴…今天敖总要用上面的。”
路钧一直以为自己这上下两张“嘴”,一个是进口,一个是出口。而有一天,他被一个叫敖德阳的人抓住了,他告诉他这两张嘴都是进口,进的还是同一样东西。
路钧怎幺可能同意?而这时已经不是他说了算了。
他从来没有离任何一个生殖器那幺近过。他不近不远地看到过敖德阳的下体,知道那处毛发茂密、茎干粗实;他敏感的部位曾感觉到过那东西,知道它生机勃勃、热烫有力。而此刻,它竟就在他的鼻子底下。
路钧看到了,看到了敖德阳的阳物的每一寸:它guī_tóu上的肌理、马眼里的湿润、柱身上的青筋暴突、yīn_náng的饱满硕大,他闻到了它的腥骚的气息,他摸到了它的坚硬与火热…最后,路钧终于张开嘴,尝到了它咸涩的味道。
可这不是性的味道,而是攻占的味道、屈辱的味道。
“咽下去,”敖德阳一边游刃有余地摸着留在口外的茎身一边说道,“把敖总的屌汁咽下去。”
屈辱有多难以下咽?路钧一边吞了混合着敖德阳yín_shuǐ的唾液,一边留下泪来。
敖德阳帮他擦掉了眼泪,却还不满足,非要路钧在地上和他69。
他喜欢看青年煎熬,但更要在快感里煎熬。他拾起路钧萎靡得可怜的性器,重新用嘴把它叫醒了。
敖德阳的嘴可比路钧的厉害得多,三舔两吸的就让路钧又硬了,可见他心里再反感,身体却没法一起抗议。
路钧是趴在敖德阳身上的,快感来了之后都忍不住摆腰操敖德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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