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叶枯黄,表面皱皱巴巴,失去光泽。
真是要命,这根草也太能喝血了,只怕抽干他全身的血,也无法让神农草成熟。
但魏冲还是走过去,割腕放血。
有了鲜血的滋润,神农草终于站直身子,但颜色未变,想来是快成熟的缘故。
理该是这样的,都快将他的血榨干了,再不成熟,天理何在。
魏冲守着神农草看了片刻,眼皮沉重,再次上床就睡。
窗外,白霓裳双手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听到房中传出沉重的鼾声时,她才转身回房。
到房间时,双腿已经颤得快无法站立。
魏冲居然用血浇花,那画面越想越让她害怕。
一夜未睡,到第二天清晨,她的情绪已恢复稳定,准备好早餐,便招呼大家出来吃饭。
魏冲端着花盆出来,将花盆放到院中,好让神农草多晒太阳。
白霓裳看到神农草就害怕,强笑道:“魏冲,你养那神农草有什么用?”
霓裳怎突然关注起神农草了?
魏冲想着笑道:“你不觉得很好看吗?”
“很丑好不?”白霓裳翻了个白眼。
这样面对面坐着聊天,能够减轻昨晚受到的惊吓,但她对那株神农草,还是有着驱不散的畏惧,只觉网上的那些照片,应该都是真的。
喝血的草,能普通吗?
白大妈看二人只顾着说话,便催道:“快点吃,吃完赶紧去店里。”
起得这么晚,哪有空打情骂俏?
超品红包店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买早餐的。
开门前,魏冲将昨天写好的告示,贴到大门上,登时引起众人的热议。
只是取取包子洗洗碗,就能免费领俩红包子,这种好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
开门营业,就有万般繁忙。
白霓裳暂时不去多想,打算今晚回家后,叫上母亲,一起偷看,看魏冲还会不会拿血浇花。
如果会,她就报警。
神农草接近成熟,为免出岔子,魏冲将神农草抱到店里,摆在他的卦桌上,无聊的看着那些激动的食客。
“大师,给我算一卦吧!”突然有人过来,坐到魏冲对面。
魏冲抬头一看,有点懵,这哥们长得也太漂亮了吧!
这人正是血佛,眉宇间聚着淡淡的忧愁,一进门,就吸引了不少女人的目光。
有人求卦,魏冲自然精神大振,只是盯着血佛瞧了半晌,都没瞧出个所以然。
这让魏冲无比郁闷,又是一个跟九叔一样的高人。
魏冲保持冷静,笑问道:“算什么?算几天?”
“就算你能不能活过今晚吧!”血佛淡淡地道,冷酷的神情,迷得那些女人都快晕头转向。
“这个不用算我也知道,肯定能。”魏冲始终带着笑容,可以肯定跟血佛是初次见面,血佛前来挑衅,极有可能是万俟青云花钱雇的。
上回被揍后,万俟青云肯定会学聪明,危险的事,找别人做就好,没必要亲自犯险。
血佛站起身,问道:“出去,还是在这里?”
魏冲跟白霓裳说了声,抱起花盆,跟着血佛离开。
长街两侧,尽是卖香包的小摊位。
一对对来此旅游的小情侣,面对各种各样的红香包,无不挑花了眼。
魏冲看得羡慕不已,什么时候也能跟白霓裳一起旅行就好了,回过神时,血佛已经走远了。
“魏冲,看这边。”
突然侧面有人大声喊道,魏冲扭头看去,只见一人肩头扛着摄像机,正对着他拍摄。
那人体型偏胖,生得肥头大耳,朝魏冲咧嘴一笑,道:“对,就这样,保持这个姿势,笑一笑,笑一笑啊!”
这人是神经病吧?
魏冲懒得理会,看到血佛走远,急忙快步去追,但那人却扛着摄像机,噔噔噔地在后面追,并不停止拍摄。
这次跟血佛出去,免不了要打架,真若有人在旁边拍摄,那叫什么事?
魏冲握着拳头,大步走过去,微笑道:“信不信我将你手里的那玩意儿砸了?”
那人嘿嘿笑道:“在下朱武能,是个导演,正打算筹拍一部大片,我觉得……”
砰。
魏冲不客气地就是一拳,打在摄像机上,就听咔嚓一声,摄像机四分五裂,碎落一地。
朱武能惊得嘴巴大张,这一拳能打爆摄像机,他果然没有看走眼,正想力邀魏冲参演他的大片,却发现面前早已没了魏冲的踪影。
“小样,以为这样我拍的视频就没了?”朱武能猥琐地一笑,从碎片中找出存储卡。
出了镇子,血佛径直走向红包山,夏日里,有不少人进山避暑,但在偏僻的山谷山涧,向来无人涉足。
魏冲累得满头大汗,看到血佛终于在一处山涧停下,不满地道:“只是较量较量,用得着跑这么远吗?”
血佛背负着双手,望着清澈的涧水,冷声道:“我给你一个机会,自尽吧!”
“是万俟青云派你来的?”魏冲将神农草放到一边,做着热身动作,虽觉身体有点虚,但对付一个凡人,应该是小菜一碟。
“谁是万俟青云?”血佛冷声问道。
此时此刻,在血佛眼里,魏冲已经是个死人,所以没必要撒谎。
不过嘛,万俟青云真要雇人杀他,一般不会蠢到亲自出马,这事只能是万俟青云干的。
想着魏冲一拳轰出,狠狠砸向血佛的后脑勺。
这几天失血过多,周身乏力,这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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