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对夫妇,生活在铭刀山下。二人皆是武宗修为,却没有在那个纷乱的年代出去闯荡一番事业,而是在铭刀山下过着简单而幸福,与世无争的生活。”
“但好景不长。当时,魔域和人族大战在即,人族众人上山下水的寻找在乱世中置身事外的人族强者,那一对夫妇自然也没能幸免,被当时的领袖们用‘仁义道德’和‘人族兴旺’的大帽子强行带去,到了那人魔混杂的战场上。”
“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一对夫妇中,有一个正是他们要对付的魔域之人,而那个人,就是那妇人。作为她的同床之夫,男人自然也只到她的身份,到迫于无奈,他必须去。”
“起初,女人怎么样也不想去战场,倒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她不想和自己的同族兵刃相见。但最后又因为她的丈夫,她不得不去。”
“到了人族的营地,开始完成各个任务之时。男人因为担心自己的妻子,每次领任务都会领他一个人便可以完成的双人任务。每次出去执行任务时,男人便骗自己的妻子去和任务地相反的地方,让她散散心,自己一人前往执行任务,每次回来都是伤痕累累。”
“每次男人回来,女人都会难受好一阵,然后逼着男人发誓不会再一个人去完成双人的任务。但是到了真正执行任务之时,男人就又会故计重施,再次一个人前往冒险。”
“每次的那个时候,女人就流着眼泪给男人擦拭身上的伤口,男人则是一脸无所谓的咬着牙,忍着疼。那个瞬间,男人是痛并快乐的,女人是心疼但是又带着些许幸福的感觉。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觉得,如果生活一直这样下去,倒也没什么问题,直到有一天。”
“一个长的和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在两人面前,而且身上有着无数的伤口,衣服破烂不堪,精神焕散,在她混浊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点的光泽。她是被人族生擒的魔域战士,在关押期间被百般折磨,直到被一名武帝发现,觉得她很可怜,就准备把她放走了,而接受任务出去送她的正是夫妇二人。”
“任务很简单,只是护送那女人离开而已。没想到却在半路中横生枝节,因为两个女人突然间发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亲人。被抓的那一个比较大,是姐姐。”
“突然的相逢并没有让两姐妹抱头痛哭然后相认,而是被捕的姐姐不停的责骂着自己的妹妹,说她为了自己所谓的肤浅爱情背叛了他的家族,背叛了自己的家人。妹妹默而不语,因为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姐姐。”
“最终,还是男人办法更多,将女人的姐姐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女人的姐姐走的时候完全没有回头,而她的妹妹注视着她离开的背影,紧咬着牙关。这一切,都被尾行而来的武帝看的一清二楚。”
“回去后,男人过来找武帝,希望武帝能让他们两个去做一些镇守后方之事。那武帝并没有犹豫,将他们的工作变成了后方压粮。那武帝也并没有过问他们那女人的去向,事情仿佛就这样过去了。”
“时间又过了几年,夫妇的生活重归平静,但是女人却一直心里不安。于是她为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创造了一种新的功法。而功法最特殊的地方,就是可以将玄气凝聚成刀。她将功法教给了他的丈夫,这门独特的功法在当时也只有他们两个人会而已。”
“时间又过去几年,夫妇两个有了孩子。那是一对可爱的小女孩子,结果他们两个并没有自己抚养,而是将两个孩子送给了当初把他们调到后方的武帝,同样交给武帝的,还有那门独特的功法。”
“最后两人只留下了一句‘我们要去找点东西。’,然后就不知去向,就像是人间蒸发。直到两个小女孩长大离家,知道武帝身死战场,那一对夫妇也再未露面。”
……
桌前,叶星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辛辣的酒液滑入他的喉咙,不只是辣的还是伤感,一缕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因为他口中的那个武帝,就是叶星辰,原本的星辰武帝。
那对夫妇失踪后,他抚养着夫妇留下的两个女儿。他对两个女孩子很好,但他并没有将功法交给两个女孩,而是给予了她们同样很强的功法。不是因为别的,只是他不希望她们被自己的身份所束缚,那血统中魔域的成分所束缚。
“也就是说,这冥炎刀只有身负魔域玄气的人才能使用,对吧?”公孙雨问道,“那你为什么能用,难道是用我的玄气做到的。”
“对也不对。”叶星辰轻轻的摇摇头,说道,“我用的只是冥炎刀,只要一丝丝魔域玄气塑性即可,里面可以填充普通的玄气。但你刚才用的,并不是冥炎刀,如果我没看错,你刚才用的,应该是最完全版的阎魔刀。”
“不一样吗?”
“完全不一样,不管是强度还是什么。”叶星辰淡淡的说道,“如果说冥炎刀能切断玄气这种存在之物,那么阎魔刀便能斩断在与不在的界限。简单的说,冥炎刀只能切断已经有的东西,而阎魔刀则是能斩断所有,包括人的思想。”
话音刚落,全场沉默。叶星辰又喝了一口酒,环视四周。杨震表情很差,眼神里满是犹豫,他并没有在意公孙雨身上有魔域的玄气。如果让他选,自身有些魔域的玄气未尝不是好事,而他现在在意的是那阎魔刀的恐怖功效。
斩断,只是一个定义而已。通常情况下,刀只能斩断有形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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