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血腥……
昨夜太血腥……
甚至连那个梦愕都是血腥的……
言一菲吃力的想要撑起上半身,她刚刚起来一些,双腿疼得她低呼,整个人疼得又落回了床上。
落回去的时候,言一菲不由得紧紧的将双手捏成了拳头。
她后悔了!
她后悔昨天没有听程安娅的话,留在她身边。
她为什么要回来。
哪怕那个女人是骗她的也好啊!
她为什么要回来忍受这样的煎熬。
在那眼泪悄声无息落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越来越痛。
言一菲这才想起来,身体里的甲骨虫……
甲骨虫就好几月没咬她的血肉了,言一菲一直以为它们是不是不会再欺负她了。
可是此刻,宋恺威才刚刚将她欺负完毕,那些魑魅魍魉一样的恐怖甲骨虫也开始欺负她了。
言一菲疼得在房间里不疼的翻滚尖叫,可是她没翻滚一下,大腿上方就像要被撕裂一般。
可是如果不动,身上就疼得她踹不过气。
楼下,宋恺威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正冷冷清清的端着一杯红酒,脸上依然是一片阴霾,楼上突然传来的尖叫声,狠狠的落进他的耳朵。
就连阿玲和月月都惊恐的愣下了手上打扫的动作,她们胆战心惊的往楼上瞟了一眼,二人支支吾吾的对视几秒,又转头望着沙发上脸色阴沉的宋恺威。
二人你推我挡的,最终是月月鼓起胆子走到了宋恺威面前:“宋总,您要上去看看言小姐吗?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么能叫得这么厉害?”
沙发上的宋恺威,冷冷的抬起那双没有半丝动容,也没有半点儿怜惜的眼睛扫了一眼月月和阿玲,他雷厉风行的站起身,拿起外套,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别墅。
看着宋恺威漠然的背影,月月跟阿玲继而无奈的相视一眼,月月唉声叹息的说:“我们上去看看吧!”
“走吧!”
阿玲搁下手上的抹布,月月伸手在围腰上面擦了擦手,二人快速奔上楼。
她们太过担心,没有敲门,直接伸手按门手,但是门手按下去那刻,是卡住的。
月月担心的皱了皱眸子:“门锁了!”
阿玲也皱了皱眉头,伸手敲门,一边不停的询问:“言小姐,你怎么了?”
“是啊,言小姐,你到底怎么了?”
言一菲听到外面的呼喊,她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一个劲的尖叫。
刺耳的声音就像是在杀猪一样,听得卧室门口的月月跟阿玲不停的冒着冷汗。
言一菲甚至感觉到阿玲跟月月开门,但是门咯吱咯吱的响动了几下,却始终都没有打开。
言一菲那疼痛的眸子几乎皱到了狰狞的状态,她吃力的望着门口,看见那扇门摇晃了几下,她才立马反应过来,是宋恺威把门用钥匙锁住了。
他锁门了……
他再一次的囚禁了她。
这一次,是连卧房的门都不让出了,甚至连她的死活都不管不顾了。
言一菲不停的在床上大声的呻吟,可是不管她怎么呐喊,疼痛也只是有增无减。
那苍白的脸,那疼到近乎崩溃的身体,猛然从床上滚落了下来。
卧房的地毯上,因为昨夜的撕扯,地摊上那打碎的玻璃还在,她滚落下来的时候,身无片缕的肌肤就那样裸的扎进了那些锋利的碎片玻璃里。
她想翻滚。
她想用翻滚来减轻身上的痛苦,可是她每翻滚一下,玻璃只会更重的刺进她的。
她鬼哭狼嚎也没有用,这样非人的折磨和疼痛,让言一菲甚至产生了死去的想法。
她不停的哭,不停的痛,身上因为玻璃碎片的刺入,又不少的地方,都破开了伤口,伤口裂开以后,鲜红的血源源不断的溢出来。
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痛苦!
与其这样受折磨,还不如去死。
言一菲躺在那些碎玻璃上,两行清泪滑落出来,她绝望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还有那盏紫色的水晶吊灯。
她绝望的眼睛里也映照着它们。
言一菲紧紧的咬着下唇,尖锐的牙齿几乎要咬破她的下嘴皮,那无力的双手终于忍耐不住的撑在地毯上,她拼命的站起来,摇摇晃晃的看着面前的墙壁。
拳头钻进肉里那一刻,她踩着脚下的玻璃,朝着那坚硬冰凉的墙壁,一头撞了上去。
空洞的我卧房里,回荡着脑袋撞在墙壁上的声音。
撞上去之后,言一菲惨白的额头上,一股鲜血流落而出,她整个人沿着墙壁慢慢滑落在了地毯上,狼狈得像一句僵尸……
直到瞳孔缓缓闭上的那一刻,她依然还是身无片缕。
只是那白皙的肌肤上多了许多的血迹。
卧室门外的月月和阿玲听到里面的撞击声,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月月像是先反应过来什么,她惊恐的望着阿玲:“言小姐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可是现在我们怎么办?宋总已经开着车子走了,现在门又反锁了!跟宋总打电话有用吗?”
“肯定没用,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宋总跟言小姐吵架了吗?宋总可能是不想见到言小姐,你如果打电话给宋总,宋总只会更加不耐烦的!”
“可是那现在怎么办呢?言小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两人都脱不了干系的!”
月月的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然后精明的说:“我们现在打120,然后找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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