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军曹叫骂着催促我们开始狠狠干之前,她们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这一晚上施加在她们身上的暴虐,有很多是我用文字无法准确描述出来的,但大致的情况还是记忆犹新的,她们头jiǎo_jiāo错地并排绑在铁床上,小泽说这样可以体会到同伴的脚趾就在脸旁,施刑的过程中,我们不断把她们的脸压向同伴脚趾所在的那一侧,花了三个多小时,两个姑娘的双脚都被搞得血糊糊的,钉的时候大脚拇趾用的是钉子,其它的用的是竹签,虽然大拇趾一根钉子下去就豁开了,但竹签子很细,所以就算最小的趾头也钉了5根进去,钉进去再拔出来,然后才用钳子去拔趾甲盖儿~~~手暂时没有动,那是因为搞到最后几个脚趾甲时,两个姑娘都很容易昏死过去,而且需要用了很长时间才能让她们恢复清醒,所以这种酷刑暂时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接下来按照小泽的提议,是灌辣椒水,就在铁床上接着进行这个步骤,灌得最多的时候,两个姑娘肚子涨得跟七八个月的孕妇一样,我十分厌恶这种刑法,因为弄得又脏又乱,要收拾屎尿和呕吐物需要很长时间。大致清理了一下之后,我们就用铁棍缠上电线头深深插到她们的下体里通电。
小泽还别出心裁的用大瓦数的灯泡塞进她们的yīn_dào里点亮,还是那种横绑在铁床上的姿势,接上电的灯泡往大大敞开的下体里塞了进去,这种慢慢渐强的烙烫效果很好,圆脸姑娘一度已经求饶了,但从她下体把粘着几片血糊糊的黏膜的灯泡拽出来之后,她却闭着眼不再吭声了,于是再塞进去,她还是会求饶,但我们只是关掉电源而已,她喘过气后还是没有招供,于是便一直干到她昏死过去。同样长发姑娘也被这灯泡搞得昏过去好几次,只不过她除了发出持续不断的野猫发春似的怪异叫声外,连哀求的声音也没有听到。这次我们用了半瓶薄荷油灌到在她们的鼻子里才把她们弄醒。
后来我们几个试过这个东西,不过我们是攥在长着老茧的手里,坚持时间最长的是掘井,握住时间达到半分钟,他呲牙咧嘴的挺不住了,松开手后还起了泡,我难以理解这两个姑娘在全身最娇嫩的私处被塞进灯泡之后,还能挺住那么长时间?!我清楚地记得长发姑娘至少熬了三分多钟才昏过去,她到底怎么熬过那三分钟的?在那段时间里,她在想什么?
还有一些酷刑我确实记不起来了,好像用钳子拧了她们,还有就是用锥子把她们的yīn_chún扎穿了十几次,两个姑娘嗓子都哭叫哑了,体力也基本耗尽了。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4点多了,我们累得散坐在屋子里,神智有些不清了,看着两个同样神志不清的姑娘,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了。说实在的,我相信屋里的人大多数都很可怜这两个姑娘,这两天对她们这样年纪轻轻的姑娘的施刑,真是一种令人发指的行为,至少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这样的场景,她们的身体被各种难以想象的酷刑持续摧残和折磨,但我们也都清楚,我们必须要干下去。
失望和愤怒使冈田军曹头昏脑涨地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停了下来,褪掉短裤,示意我们把长发姑娘解开,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军曹这是第一次要干她们,长发姑娘身子很软,解开后就那样瘫在铁床上,军曹轻而易举地就分开她的两腿,在干她的过程中,两个姑娘不住地哭着,我们也陆续上去干了,而且后来还叫了七八个值夜班的人来帮着干,我回想一下,从两个姑娘被捕至此,到今晚我一共干过5次了,三次是长发姑娘,两次是圆脸姑娘。
当军曹第二次骑到长发姑娘身上的时候,由于间隔时间太近,他这次失败了,懊恼之余,长发姑娘的一句话导致了她们之后一天的惨剧。
“老鬼子,没用的老鬼子”
我看见军曹的脖子都涨红了,他哆嗦了几下,晃了晃头,然后楞了半天。
“把她们送到181联队炮兵阵地上去,快去,巴嘎”
181联队
这个决定我们都很惊讶,如果被搞死了怎么办?181联队山炮中队有差不多三百人,况且两个姑娘的下体这两天被铁条烙过,刚才又被灯泡几乎給烤熟了,每插一次都能疼得她们够呛,就这样放到那群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野战部队士兵手里,会不会出事呀?
小泽犹豫了一会,提出了这个担忧,军曹还在极度的愤懑中,他喊道:
“送过去,你和秋田看着点,实在不行再带回来”
冲洗了一阵之后,两个姑娘精神恢复了不少,我把车开到后院门口,看着她们被架出来,在早晨的日光照射下,她们赤条条的身子显得很白嫩,我摇了摇头,唉,回来的时候,还不定給弄成什么样子呢。
181联队炮兵阵地在镇安镇西侧2公里处,但盘山路需要走十几分钟,路上,两个姑娘反剪着手瘫坐在吉普车后面的车厢里,小泽尽管对军曹这次报复性的决定很担忧,但却也乐于像导游一样的絮絮叨叨起来。
“我们这次是去皇军的一个炮兵阵地,对了,就是你们情报里提到的,连炮位图都有呀,你们去过吗?是你们画的吗?嘿嘿,不管你们去过没有,你们应该知道那里有多少山炮喽,有30门呢,不过这次,对于你们,却是300门哦”
小泽看出来姑娘们没有听明白,所以直截了当的接着说:
“会有300个皇军要干你们!知道吗?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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