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被木条压住的手掌已经挤出了血,十个手指尖也都涨红着,姑娘盯着佐佐木做完这些就已经明白了,等看到佐佐木在她手前面摆开一把粗细不一的钢针时全身已经抖得不行了,佐佐木却慢慢地把钢针分成一撮一撮的,摆在每个手指头前面,大概每撮有4-5根针,圆脸姑娘哭着扭开头不去看这些,但一侧脸就看到的是同伴儿那撅起来的下体,yīn_hù和gāng_mén周边已经一片狼藉。
小泽正一头大汗地在用钳子想拧开长发姑娘脚趾头上的铁丝,但估计那脚趾头里的骨头早就碎了,根本使不上劲了,我小声提醒他:
“不用这样拧掉,绞断就行了”
“咳,咳,呵呵”
小泽恍然大悟似的,骂了自己几句笨蛋之后,用钳子剪断了铁丝,就很轻易地把姑娘解了下来,铁丝就留在了姑娘的脚趾头上,她被从木台上抬下来,我们正想把她像之前圆脸姑娘那样绑到长木凳上,山下科长则阻止了我们,指了指趴在木台上的圆脸姑娘
“跟她一样”
于是长发姑娘也那样地被摁到同伴的身边,两个手掌也被压在牢牢钉在台面上的木条下。她们俩的两腿都软软的,根本不需要去绑了,不过一会开始钉手指的时候就不好说了。
“还记得钉脚趾头和拔趾甲的味道吗?”
小泽趴在她们耳边反复问了一阵,没有得到回应,只好冲着山下科长无奈地摇摇头。于是在她们手上抹了些薄荷油,佐佐木和另一个宪兵就开始干了。钉了几下,就发现腿还是需要固定,只好把长凳拖过来,搬着她们的腿让她们跪在上面,四个腿弯里压上一根铁管用脚踩住。
这个过程连我们都觉得过于漫长,每钉一下,姑娘们的肩头就剧烈地抽动,踩着铁管的人也要负责揪着她们头发,以便她们的脸始终朝前,能看见她们自己伸在前面的手指是如何被一根根的钢针扎进去然后从手指关节缝隙中穿出来。几管强心针都用在这个过程了,不得不再去拿了几管做备用,钉到后面几个指甲的时候,几乎每钉一下,都要花点气力把她们弄得清醒一些。当然中间也有几段休息,每次都从外面叫进来几个人在她们的身后干她们,其中有些干的是她们的gāng_mén,这对于她们那已经被烫的很厉害的下体来说和用烙铁再次捅进去烫没有多大的区别,而对于我们这些累的气喘吁吁的人而言,则是真正难得的休息时间,坐在一边抽根烟,也让被惨叫声震得发麻的头脑缓和一下。接下来往外拔钢针也费了不少时间,参与这个过程的人脸色都很差,好几个人,包括我在内,都利用上厕所的借口跑出去吐过。
等她们的手指头全都被钉完了再拔出来之后,也到了晚上七八点了,看看两个姑娘的状态,我们犹豫不决是不是要接着去拔指甲,后来发现实在是没法弄,试着拔了长发姑娘食指的指甲,她几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看来她们的手部神经已经完全麻木了,所以只好作罢。
我最后参与的那一晚
坦率地说,那时候包括山下科长在内,都对当时的局面感到无可奈何。但无论如何还是要继续下去,于是大家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又匆匆回到审讯室。
两个姑娘被反绑在柱子上,腿软软地搭在地上,准确地说,并不是站着,全都是靠着穿过腋下和手臂绑在柱子上的的绳索,才挂住瘫软的身体。
小泽后来对我说,山下科长把这两天的毫无进展归罪于我们镇安镇行政班的失误,他说我们的方法就是为了玩弄和凌辱她们,如果拘捕后立即动用这两天使用的刑罚,应该可以取得突破,因为这样可以在犯人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用高强度的酷刑和带有毁灭性的压力去摧毁犯人的意志。而我们很温柔地对待她们,过了四天才送到这里,完全耽误了失效等等。
小泽说到这些的时候,很不高兴,他觉得这简直就是山下科长在给他的失败找回面子,并把责任推给行政班,我同意小泽的观点,我们在那四天里所施于她们身上的暴行到现在我想起来还禁不住心悸,惨烈的程度也不见得比龙陵这边差到哪里去。况且最初的时候,谁也想不到她们有这样重要的价值,如果一开始就把去她们打个稀巴烂,也许会错过很多需要循序渐进追问后才能理清的线索?不过如果非要检讨的话,的确,我们当时对于这俩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的意志没有充分的估计。
不管怎么说,眼下只能指望山下科长的高强度能否有些意外的效果了。实际上,高强度也就是意味着没有忌惮地使用各种刑具,不再去考虑施刑部位的状况,更重要的是要以不停歇的近乎疯狂的施暴去试图摧毁她们的意志。
于是我们那晚在山下科长的指挥下,让两个姑娘的重要部位都持续遭到了高强度的摧残,差不多快毁掉了,我甚至觉得山下科长大多数时候是否还记得他的目的是什么,他也许是想通过摧毁姑娘们的意志以达到获取口供的目的,也许,他只是要报复和摧残她们。
比如烙烫,以前用的以铁条为主,现在则换成了面积更大的三角型小铁铲;钳子的使用也有变化,以前只是拧夹,现在更多是加了一个撕扯的动作;用锥子去一个个挑开那些还没有破的血泡。。。我们还甚至抽出时间給她们灌了一通辣椒水,并不是对这些新使用的刑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而是抱着既然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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