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地舔起女人的缝隙来。
程经晓不禁觉得恶心,这么脏的地方也敢用嘴巴去吃?女人万一洒出尿来,
不是流进了嘴里吗?
事情竟然真的如想象的那样发生了。女人在小伙子地不断舔弄之下,竟然流
出了许多的汁液出来。那小伙子也不觉得肮脏,竟全部吞了下去。
那妇人也许爽快了,急忙撑起身子,将小伙子压倒在床上,身子骑了上去。
只见她把自己的缝隙对准那条愤怒的jī_bā,坐了下去。
过后便是不间断的呻吟声,jī_bā不断地被女人的xiǎo_xué套弄着。
程经晓生怕被人发现了,忙把声音关掉了。
过后两个人变换了很多姿势。有女人在下男人在上的,有女人趴着男人在后
面像狗一样干着的,有男人坐着女人面向镜头坐在男人上面的,千奇怪,无奇
不有。真让程经晓长了见识。
最后小伙子将那白色的液体射在了妇人的嘴里,而妇人小小翼翼的、极为满
足的全部吞了下去。过后还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像漱口一样清洗自己的嘴,把
那些零碎的液体灌入了自己的喉咙。
至此,小伙子抱着女人睡到了床上,嘴巴对着女人的奶子,仿佛一个小孩在
吃奶呢。
似乎从此刻,程经晓长大了。世界在他的面前一下子展开了他的模样。
仿佛此刻,自己终于发现了一个神奇的、充满魔力的一个世界。
男人和女人。
当再次将碟子放回被子下面,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和自己睡一个枕头的妈妈那
光洁的酮体。程经晓那jī_bā从刚才的强硬难受中终于解脱了,在自己的右手的抚
弄下再一次射出了一滩滩浊液。这一次,是他自己脱下了裤子,露出了jī_bā,看
着那液体从身体里各个角落聚集,guī_tóu像被挤压瘀西红柿,先是渗出一点点的水
珠儿,到了爽快的极点时,全世界的所有都被遗忘了,天塌下来也不管了,一阵
阵的射出了jīng_yè。
那jīng_yè就滴落在了母亲晚上睡觉穿的贴身衣服上。
9爸爸
其实程佳萍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和哥哥分开,一定要和爸爸睡在
一起,为什么不是自己和妈妈、哥哥和爸爸一起呢?况且看着自己的年纪也大了,
有些女孩子的事情是不能让男人知道的。
如果有一天在爸爸面前,下体突然出血了怎么办?自己是他的女儿啊,这种
事情还是应该请教自己的妈妈啊。
但因为那天爸爸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出了他们大人的决定,不可违抗的压迫
感导致她一直将心中的话憋着。
爸爸似乎没有什么不正常,对待自己,还是和往常一样,充满了温暖。
但真正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那种不安还是弄得她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
其实对于父亲程浩轩来说,又何尝不是折磨呢?真正分开睡之后,木匠终于
显露出来他无耻的本相。
只有他们两人在家时,笑嘻嘻地对媳妇儿道:「晓儿那娃儿还老实吧,有没
有对你动手动脚?」
红梅故作淡然。「有什么动手动脚的,我是他亲妈呢?他吃了豹子胆了,敢
在亲妈身上干什么事儿?你在想什么呢,我是本想给他说说男女之间那些事儿的,
没想到他竟是害羞得很啊,我是担心以后他怎么找对象啊。」
「那你还不赶紧的。以后找媳妇儿就靠你了。」
「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一个人女人家,况且是他亲娘,不好意思开口的呢?
要不还是你来吧,今晚就让萍儿和我睡,你晚上教教他得了。」
「嗯,你不是知道我们这地方的传统,向来都是年长的女人给小年轻破身子
呢。」
「那是。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狗日的第一次到底被哪个女的日啊?」
「我还不是不知道你是被哪个狗日的破瓜的,我不知道你,你不知道我,不
就扯平了吗?现在最关键的是你要不顾一切地完成晓儿这方面的教育,我呢,萍
儿就交给我了。」
「你狗日的,我再给你说一遍。萍儿单纯乖巧,好好说教式可以的。可千万
不要把她的身子给日了。」
「没事的,老子知道。」虽然在口中答应着,心理却想着只要不弄出事儿谁
知道呢。这事儿他其实想的是不弄大肚子呢。「其实,说实话啊,只要不过分,
我是一点都不在意你怎么引导晓儿的。
程浩轩之所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和他的一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关。他
那贤淑端庄的母亲,田玉芝,让他第一次享受到了人世间的极乐。
因此,自己的儿子和他妈妈做这样的事儿,又有何不可呢?妈妈对于儿子的
爱,最强烈的,最浓厚的,摸过于和儿子的身子熔在一起,在一起亢奋,在激情
中同时燃烧。
木匠是能够接受母子之间的这种爱的。从自己曾经感受到的那种爱中,体验
的全是幸福,这种幸福,自己的儿子也应该拥有。
这样的上下代之间异性身体的爱,理所应当的应该存在于父女之间。
萍儿,我的亲身女儿,你有权利拥有这样的爱。
就让父亲在今夜让你得到吧,让你感觉,男女之间,蜜一样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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