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婉儿的右手拿起一把锋利尖锐的小刀,对着我的玉茎,手起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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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寸有余的玉茎,我白嫩如玉的玉茎,我昂然高挺的玉茎,我如同玉柱蛟
龙的玉茎,我久战不泄夜御数女的玉茎,我让天下少女含情少妇怀春的玉茎——
被连根割了下来!
我猝不及防,忙伸手去捂,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的玉茎!
我的yáng_jù!
我的jī_bā!
我的命根!
我的阳物!
我的jī_jī!
我的ròu_bàng!
我的性具!
我的yīn_jīng!
我的生殖器!
被连根割了下来,和自己的下身,分离,掉在地上,一点点都没有剩下,永
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我再也没有玉茎了!我双手捂紧自己的下身,痛苦的呻吟着。那空无一物的
触感,让我极度清醒又痛苦的意识到——
我再也没有玉茎了
或者不再什么咬文嚼字,干脆的,男人点的说:
我再也没有jī_bā了
我捂着我失去了jī_bā的下身,痛苦了很久,才抬起头,对婉儿说,
婉儿,不是说好了不阉了吗
婉儿看到我巨大痛苦的样子,眼神充满不舍,又有些不解,一脸无辜的表情。
是啊,没有阉玠哥哥啊
看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婉儿也是一副不解, 婉儿真的没有阉哥哥啊。切
除春子,绝去男儿的精气春欲之源,是为阉。阉了哥哥就没yù_wàng了,可哥哥看婉
儿, 婉儿抬起腰身,一双小小的yù_rǔ晃啊晃啊,让人又春潮荡漾起来。 哥哥
还是对女子有yù_wàng,一点不减吧
被婉儿这样一解释,我竟哑口无言,这丫头说的确实没错。过了片刻,我回
过神来,看着地上的那根刚刚还昂然高举的玉茎,摸到两腿间的空空如也,无奈
的问婉儿, 可,这……
这个是割啊。阉割两字,是为不同,去除春子为阉,截去阳物为割。虽然
并列而言,所指却实不同。如同世人常言跳跃,然双脚为跳,单脚为跃,并不相
同。此等事情婉儿是不会马虎的。哥哥不想被阉,怕失去男儿雄风,怕性能力受
到损伤,所以婉儿用出家传秘籍,保住了哥哥的春子,对哥哥只割未阉啊……
这不还是阉了…… 我无奈的躺倒在床上,以手遮额。只有婉儿这种生长
于深宫里的书呆子,才会对这事情咬文嚼字吧。除了这群书呆子,阉割二字,哪
有分开之理,所谓阉了,不就是把男儿的jī_bā割下来,让他做不了交媾之事嘛!!
常言秀才遇见兵,这次确实遇见秀才,有理难说。糊涂的婉儿,一字之误,男儿
最重要的jī_bā就这样被你阉了下来啊
我无奈的瘫软床上,婉儿细心的给我撒药包扎,料理伤口。我看着她那副诚
惶诚恐的样子,心里也不禁软了下来。
也罢,也罢,阉了就阉了。反正当初也立过誓,要为所爱之人阉身。比起鸡
巴的有无,说到做到对男儿才更加重要吧,也不枉一干女子为我这重情男儿倾心
竭恋。若不阉,也是辜负了她们,一众痴情女子。
既然要进宫做太监,宫里道道检查,那两样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大大咧咧
的呆在下面。婉儿用的是祖传的秘术,能把一对春子推进小腹里掩人耳目。可我
的大yáng_jù,那根五寸多长的大yáng_jù,哪怕她是月中仙子,恐怕也没办法推进腹中
吧。不阉下来,怎么出的去这净室?
更何况,留下了两颗春子未损,性欲没有丝毫受损,将来还照样是那么喜欢
姑娘,那么喜欢玉体,那么喜欢操逼。这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对着姑娘的身子、玉体横陈,不会欲火大起、欲罢不能。
要是看着姑娘美目盼兮、媚眼频飞,却不想分其双腿、大操其逼、进进出出
大战三回。
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吧。
起码对于眼前的婉儿,我还是恨不得马上将她捺倒在地,狠狠的操上一整夜。
这就够了,还有什么可求呢?
包扎完了,婉儿扶起我出净室休息,这时我看到她早已哭成了泪人儿。我心
软了,抱了抱她,说哥哥不怨她,谢谢她让我可以保留了完好的春子,男儿之风
没有丝毫的损减。
十、久别胜新婚
阉身后(虽然婉儿认为她没有阉我),我下身缠着厚厚的白纱,卧床休养了
半月余。因为银子使得好,又有婉儿照料,所居所住十分舒适宽敞,也没有任何
差使。婉儿一直悉心照料我,让我心里暖暖的。毕竟春子还在,秋毫无伤,每次
看到婉儿的小屁股扭啊扭的,我的心里又开始翻腾着。奈何下面伤口未愈,行不
得淫,只能努力忍耐。
十数天过去了,伤口已经渐渐好转,眼看就要拆下包扎重见天日。可婉儿却
要随着夏贵妃出宫到江南礼拜,一去月余。少了这可人儿的陪伴,我更加寂寞,
看着下身的包扎,连自渎一阵都不行,便终日躺卧看些闲书。可书中又不乏香艳
场面,看的有些砰砰心动之时,只好倒头睡去。
就这样浑浑噩噩又过了一旬。过去从没缺过姑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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